冏人的初中生活(己)挨打
美友们好,感谢你们对糗手金帛的厚爱,只要有糗事在美篇曝光,就引来大家的关注,被美友圈的主持人对我的糗文加精,我很高兴。今天我再曝糗事一一挨打。
书接上回,那次考试给我的刺激很大,回到家中,人前人后都成了“低头族”的一员。接着家里又收到一个喜庆:大哥考上了宜春农校(又称上高农校),吃上“国家粮”了。我哥读书方面是不太上进的,每次升级都是刚好踩线进去,进去后又是玩又不做作业,竟然考上了。这对我刺激更大,姐姐哥哥考上中专的事,在我村就是很沸腾的事,尤其是对那些在村里欺讽我父母的人来说,很是震撼,他们不得不重新用眼光看待。现在我没考上高中或中专,接力棒没法传下去,我很难过。
一个暑假,我只是埋头做事,到开学的前一周,父亲才问我是想读书还是种田?我当然是要读书啰,繁重的体力劳动已叫我难以承受,走出农村已是我最起码的追求。于是父亲又找到在新街中学教书的表侄,让他关照我。
就这样我的复读初三的第二阶段开始了。
复读的艰辛和努力留到以后讲,今天专讲我复读初三的糗事一一挨打。
弹指间,寒假到了。我家在父母辛勤操劳中日子渐好,那幢几番修缮的旧堂屋再也容不下日渐长大的兄弟姐妹。父母节衣缩食,积攒的钱,决定造一幢新房,选址后,请村人和亲戚帮忙,挖人好墙脚,请砌匠(指泥瓦匠)筑好地基,填土就是自己家的事,我们兄妹五人承担了一部分住务,挨打就发生在这个时候。
那天天气还不错,虽不是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可也算冬阳暖照,微风拂面的日子。吃过早饭,与爸妈、哥等挑土填坑,爸妈一组,我哥俩一组,哥扒土入土箕,我挑土去填坑。刚开始,说说笑笑,后来就说到我们读书的身上,说我跟哥姐比要差,跟村子里读书的人比也要差。这竟激起了我的不满,反击了爸爸一句,爸爸虎着脸,妈妈也不高兴,喋喋不休,终于我血灌头顶,说出了一句:“没用,你们生我干嘛?捏死我多省心,少操今天的烦心事。”说完,把担子一丢,就离开了。
不管不顾父母的威吓和哥的拉扯,就向位于周村边的暗山岭跑去,这时邻居大哥也在叫我,可我不管不顾,一直往前跑,逢沟跨沟,遇坎越坎,一眨眼就到暗山岭边,接着就冲进去,越往里光线越阴暗,越往里心情越紧张,此时才后悔不该如此莽撞,如此冲动。慢下来的脚步开始徘徊不定,刚往山岭深处走,又折返回来,回来走一小段路,又往里走,耳边也隐隐传来我母亲、哥哥和邻居大哥的声音。我此时很想回去,但又倔强地往里走,而从树木缝隙处穿透过来的寒风却带着一种恐怖的“鸣鸣”声,使我全身骤起鸡皮疙瘩,打了个冷颤,树林深处的光也越来越暗淡。母亲那带哭音的呼叫和邻家大哥那粗重的男低音再次传来,我此刻不顾一切向声音处跑去。首先发现我的邻居大哥大喊道:“婶子,在这里。”然后快速跑到我身边,张开双手抱住我,我略作挣扎就放弃了抵抗。邻居大哥是个有蛮力的人,据说当年修萧江堤的时候,在阴雨连绵的季节,用一根扁担挑着五包水泥(一包100斤),踏着泥泞不堪的堤路,从堤塅下挑到堤塅上,又挑到萧江内做涵洞的地方。他轻易地把我抱起来往家感,后面跟着絮叨且充满怒气的母亲和追过来的哥哥,走了一段高低不平的小路,来到了大路口,邻家大哥干脆把我抗在肩上往家赶,母亲紧跟其后。
到家后,母亲怒火彻底烧起来了,使劲拧了几下,口里说着:“你爸还说不得你啦,翅膀硬了,长能耐了……”说一句拧我一下,先是手上,拧一下,我痛得大哭,觉得不解气,接着拧大腿上,我放弃反抗,也不哭出声,只是啜泣,任由母亲揪拧,渐渐的,母亲累了,把我扔在后屋的床上,我也哭累了,竟然睡着了。当我醒来时,家里点起了煤油灯,身子蜷缩在一起,身上盖着被子。
我在床上思索着,这次我为什么挨打,错在哪里,为什么从不打我的父母,尤其是母亲竟然动这么大的气,还打了我……
这是我记忆中的唯一一次挨打,所以记忆深刻,从这以后,我再也没有当面顶撞过父母,即使是为人父几十年,我都是顺从父母,哪怕父母的意见错了,池是过后笑着与父母说。
好了,糗事就写到这。人生旅途糗事频出,进入青春期的金帛又生出什么可笑的事呢,请看下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