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没有文化,但文化却在当今的人类社会中,无处不在。
大到文学、科技和宇宙,小到音乐、舞蹈、戏剧、书法和绘画。
文化是提升人类文明素质的基石。很难说一个没有文化的人或者国家和民族,是很文明的。人类社会,就是从茹毛饮血中,一步步缓慢而曲折地向着文明的光辉,蹒跚走来的。文化和文明的提升,从来都不是一蹴而就的。
中西方文化之差别,是一个很有意思的命题。但就我所掌握的知识和感悟,来说说中西方文化之差别,或许未必就是一件毫无意义的事。
先从中西方的文字来说,中国的文字,外观方正,西方的字母,外形圆滑流利。中国的语言,一字一顿,西方的英语,听起来莺歌婉转。听中国人朗诵名篇,铿锵有力,听英国人朗诵莎士比亚,那简直就是跟听音乐差不多。我想,这种视觉和听觉的长期耳濡目染,是不是造就了中国人普遍意义上的正直而迟滞,西方人普遍意义上的顺势却快捷的社会性格特征。但这也仅是普通意义上的随意揣测,如果拿老子、鬼谷子、孙武、孔子、诸葛亮、张衡和范蠡……这些影响千古的中华英杰来说,可就无论如何也不能用“迟滞”二字来解释了。
中国文字,其实颇具霸气。比如我们在街道两旁司空见惯的大小招牌上,中国的方块汉字,是最突出醒目的,而西洋文字或者其他什么文字都代替不了中国汉字的霸气地位。而英文之类,一般在招牌的上下部位,做装饰,是最合适的。如果中间大字是英文,而上下方用汉文做装饰,就十分的别扭了。这是从纯粹的美学意义上说的。
中国人外方内圆,说起来都是直来直去,讨厌弯弯绕,但内心却都有小算盘七上八下,而且自私自利的内核,通常保护得严严实实,在中国人特有的华丽“面子”作用下,很少示人或羞于示人。这也是中西方人们处事的典型区别之一。
拿“我爱你”这三个字来说,也才是从上世纪八十年代之后,才慢慢引进到国人的普通生活中来的。虽时至今日,亦还有很大一部分国人,内心纵使火烈一样的爱,但依旧羞于启齿:“我爱你!”这在西方,简直是不可思议的事。西方人在情感方面的直白表达,在现代,对中国人的影响巨大。
方和圆,本来是很难统一的,但在中国古代的铜钱币上,已经得到了很好地统一;在中国人历代的为人处事上,也得到了很好地统一。在这一点上,中西方,既不同,又大同小异。比方中西方大国领导人们历来的表面握手言和,和背后的阻挠掣肘,甚至笑里藏刀,也都是一件很“面子”的对立和统一。
中国的美术,和西方的美术,在技法和形式上,大相径庭。中国画,讲究的是点与线,墨的浓与淡,在情感表达上的意象与意会。西方油画,讲究的是立体和明暗,在技术上,也讲究精益求精。即使拿中国最好的工笔画,也不能跟一般的西方油画相提并论。这种学术上的精益求精,不单单表现在美术和绘画上,在西方近现代科技上,也莫不如此。
就绘画角度说,我并不想把毕加索之类牵扯进来,在我看来,毕加索跟麦当娜和杰克逊是一派的人物,他们对这个世界的所有贡献无非就是顺应时事的浮躁和宣泄。在文化的滋养上,我不想拉扯上他们这样的人物。当然,中国现在在绘画上,也有诸如冷军一样把毛衣的针线和面庞的汗毛孔都画得十分认真的人,但这种照搬西方写实的照相机主义,我也是并不推崇的。
中国的舞蹈起步很晚,带有明显西方芭蕾的痕迹。在舞蹈方面,杨丽萍堪称为中国的第一舞蹈家,她的孔雀舞,美轮美奂。但时至今日,她似乎走火入魔地曲高和寡了,但这也难怪,毕竟一个把毕生精力都献给舞蹈的人,就跟韩国的朴槿惠一样,是值得人们尊敬的。
中国土生土长的戏剧艺术,颇有地域性和政治性。曲剧适合哭,豫剧适合说,越剧和黄梅戏则适合谈情说爱。但中国的京剧,被皇亲国戚强暴得木偶一般,连鲁迅都看不下去了。南方戏老喜欢女扮男装、嗲声嗲气,这在北方人眼里,似乎缺乏点刚正。当然,这都是我的一家之言,不必过于当真的。
中国音乐,跟西方音乐,有着明显的不同,就跟中国画跟西方油画,有显著的不同是一样的。我曾经仔细想过这些问题,中国画和中国音乐的产生与发展,都和贫穷落后扯不开关系。
有人说:“中国是吃文化,西方是男女文化”,这也不无道理。因为穷,因为可怜,因为没有饭吃,才产生了曲剧的哭腔哭调。因为物质的极度匮乏,才产生了仅用一滴墨水浓淡与点线的中国画,仅用几根竹管、牛皮和铜锣,就产生出悦耳动听的中国民族音乐……
我们不得不说的是,在情感的表达上,贫穷落后的中国人,一直并没有落伍,他们用各种各样的方式,来倾泻自己的思想与情感。甚至这种坚守,早已成了民族的文化之魂。
这恰如毛主席在1958年4月15号《介绍一个合作社》一文中所说:“除了别的特点之外,中国六亿人口的显著特点是一穷二白。这些看起来是坏事,其实是好事。穷则思变,要干,要革命。一张白纸,没有负担,好写最新最美的文字,好画最新最美的画图。”
------从这段文字中,我们已经用无数英烈的鲜血,开拓出一个背负着中国传统文化,肩负着救国救民伟大使命的推翻了历经千年封建主义三座大山的崭新崭新的新中国!!
[备注]:中西方文化,是一个很大很宽泛的命题,我仅仅是用坐井观天的视角,抒发一个“呱呱叫”的小青蛙的心理感受罢了,因而叫“闲侃”。
2023/11/7 10:19-11:02--11/8 9:15-10:35 南阳/晴/周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