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作家作品展评——用线索写文章2

创建于2023-10-19
阅读 1450
收藏TA

需扫码在手机上打开
文章后点击更新提醒

榆钱

初三12班 刘晨

     我小时侯还蛮喜欢吃榆钱的,榆钱就是榆树的芽叶,因为又小又圆,像是铜钱,便叫榆钱,这一串一串的榆钱不经意间贯穿我的童年。

      小时侯,家门口有棵小榆树,只比那时的我高半个身子,我跳起来正好够着它的叶子。五月,榆树上就已经结满了榆钱。我看见它结了榆钱,就跳起来从树上摘一把下来,再从手里拿出几片放嘴里,一股清甜的味道弥漫开来,讨人喜欢,我总这样摘把榆钱,然后坐在门口的石阶上,乘着榆树的树荫,嚼着榆钱,看着树上泛起阵阵翠绿的浪花。榆树在春光交汇中舞,榆钱在空中随着风摇曳。我记得,那天下午,做工的人都去了,惟留我一人。榆树下的石阶上,我在那坐着,看着远处的青山,田野,玉米还是新插的幼苗,田垄上缀着几棵榆树,风儿吹,我入了神,坐了那,家人在一旁唤我,却也是隔着尘世的纱,听不真切,榆树垂下的枝条快被我撸秃了,嘴里不再有清甜的味道,醒悟过来你是下午三四点了。这,算是我印象中最深的家乡景色罢,现在的我,总是会在梦中走过家门口前的榆树,摘把榆钱下来。

      等到后来,我上小学,学校操场后面也有一棵榆树,一棵巨大繁茂的榆树。那时的体育课,我总会站在那里,抬头仰望那参天蔽日的绿色。每见到树上挤满了枝叉的榆钱,我总是忍不住取两串下来,放在嘴里尝,清甜的味道,然后坐在榆树下的石阶上,仰望着巨大的榆树,像小时候那样,却总有一种安然的感觉找不回来。还记得,我坐在石阶上,看着同学打闹,一个人静默着,有时也会抬头看榆树,斑驳光影交错着榆钱,混着笑响,心里却是有些落寞的。

      到了现在,我已经有几年没吃到榆钱了。在早晨起床打哈欠的时候,时常回忆梦里那清甜的榆钱味,也只能回味,也许我想去回味的不光是榆钱吧。坐着小凳子,靠着窗台,像小时候那样,看着墙上的画,画着榆树挂满了榆钱的画。

      我知道,榆钱,是不会再有了,不会再有的,也不光只是榆钱,只有清甜的味道在梦中徘徊。

橙色光线

初三11班 高佳怡

       当那温暖的橙色光线散满整个天际时,我便能清晰的捕捉到她的影子,那是生活的起起伏伏,和对青春最好的定义。                                 ――题记

       三年,从一开始的刚提上日程,到后来慢慢的接近尾声,一切都是那么的措不及防,在那个被橙色光线充满的走廊里,我第一次注视着她。

       开学第一天啊,早上走的很早,太阳还未升起,天空中还有一片鱼肚白,清一色的那种。云朵扭扭捏捏的,像漩涡一样,到学校的时候,天空中已经有了一丝淡淡的橙色。校门口的我三步一跑,两步一蹦,也许对这个校园并不陌生,可是这一刻,我清醒的明白,我进去的,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后来我把它称为,一生都很难忘的时光。“同学,你好”,伴随着这句熟悉的开场白,出现了我初中生活中第一个很重要的人。“同学同学,你好”,我寻着声音的源头,看到的是一个同样扎着马尾的女生,哇,她的眼睛好大,双眼皮下是一对闪的发光的大眼睛,眨起来像装着万里星河似的。那是一种,在还不是很熟的人身上找到一种熟悉的感觉。“你长的真高,以后咱们一起玩吧”,很简单,很平常,甚至还有些不成熟,可就是这样,我们认识了。抬头看向走廊,那橙色光线还在,忽然被光折射,照在她的脸上。那天的我们,意料之中的相遇,却讨论着出乎意料的事情,可那并不影响,为我们的友谊点上开篇之笔。

      太阳逐渐西沉,温暖的光芒透过云层洒下来,不时,将整个天空染成了橙色。后来,我们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一起度过了许许多多的时光,像那橙色光线时不时的落在我们脸上,那一刻,她很重要,而后来的每一刻,她格外重要。我们之间并不止于回忆,而像是一个,不断生长的花园,花园里的花越来越茂盛。

      十四岁生日时,她给了我一个特别的生日礼物。那天放学之后,我很早的就收拾好,可她就像是有意为之,比平时还要慢。我没有等她,自己走了。到楼下时,碰到一位同学,路过时说了一句“生日快乐啊”。原来,那是她课间时就商量好的。当橙色光线再次照到她身上时,我看见的是她眼里的澄澈。我们总是不善言辞,却注意着对方的小小细节。可是,橙色渐渐变暗,时间太快了,但我知道啊,无论时间怎么流逝,我们的友谊会像那橙色光线一样,穿透云层,散放光芒,永垂不朽的发散的璀璨。

       夜幕降临之时,橙色渐渐消失散去,光线越来越暗,渐行渐远,直至消失于地平线之外,当橙色光线消失之时,我们会沉默起身,会互拥道别,会期望明天再见,那时我没有回头看,因为我以为,像平常一样,明天我们又会在一起疯,一起闹。

       踏着橙色光线,我们继续向前走。

陈旧的电视机

初三11班 郝嘉宇

       在我的人际关系中,与我最亲密的除了我的亲人伙伴等,还有一个就是我的电视机,我的电视机陪伴我走过了那天真无邪,纯真烂漫的童年,现在只记得当时这个和我年岁相当的老伙计的模样通体发黑,有着老牌电脑一样的后脑壳,像一座颠倒的大山。屏幕是凸出的,整体显灰色,打开电视底部的开关电视便亮起来了,开始播放各种节目。

       很小的时候,我们还在一个租聘的房子中生活,父亲下班第一件事就是陪伴我看电视,我躺在父亲那长而健壮的大腿上,悠闲地看着电视,电视机中演的内容是什么早已不记得,唯一清楚的就是电视他闪烁着光,电视机里的人载歌载舞,好不快活,之后,画面一转,电视那柔和的光照射进我的眼中,我在摇曳中渐渐睡去。

       几年过后,我搬到了新家,我的电视也搬了过来,那时他还正值壮年,画面极其流畅,而父母以整体都在上班我和奶奶在家最爱做的就是看电视,中午奶奶最晚饭我们迫不及待地打开了电视,一老一小坐在饭桌前看电视,电视演的正是我们最爱看的综艺节目《男生女生向前冲》,它的目的很单一,就是闯关赢大奖。没一会儿,我们就被一个似乎是穿着蓝黑色紧身衣的男士给吸引了,他智勇双全,一路过关斩将,马上就到终点了,就在我们以为他胜券在握的时候,令人震撼的一幕出现了,那名男子似乎脚底打滑,被水冲下去了,因为台子比较高,所以他在空中翻转了几圈,一头扎进了水里,随着“噗通”一声,水花溅起了一丈高,从水里钻出来是,全身湿的好似一只落汤鸡的样子惹得我差点把饭喷出来,那滑稽的样子让我现在仍是感到好笑,我全然不顾碗里的饭,给奶奶重温“经典”,我手舞足蹈的给她演绎当时的场景,脚一滑,手一摊,大叫一声,摔进了沙发的怀抱中,给奶奶又逗笑了。

      上了小学,一到暑假,家里就只剩我一个人了,当时还小,一个人在家时,那种无力的空虚和孤独感涌上了心头,总感觉房子里是空荡荡的,这时我每每会打开电视机来分散我的注意,“喳”的一声,电视很快播起了我喜欢的动画片,那精彩的决斗,刺激的打斗,有趣的剧情上让我连连叫绝,全然忘记了作文的事情。电视就像是一张大脸上闪过无数表情来逗我开心,他给我的感觉并不像生硬的机器,更像是一个质朴的,但颇有内涵的活生生的人一样,陪伴在我身边。

       又是几个春秋过去,我亲眼见证电视机进入暮年,他经常闪一下,就黑屏了,黑色的大壳也早已落后于时代,我也只能无奈地送走它,送走陪伴我的朋友……

    

近水远山皆有情  
                             初三11班 孟思宇      

        清晨金色的光芒投射于林间,不只是叶片,还有路的石子上,这条路通向两方,分割着明暗。一条通向故乡,一条通向远方,你该如何抉择呢?             故乡的一切都刻在心里,占地不大的村庄,房屋码地齐整,四周紧密排列着树,是高的是翠的,是守护着的。晨间的金色光芒投射于万物,照耀着一切,也笼罩着我曾经的居所和站在光里温柔注视着我的她。    

      小时候院子翻新,大卡车一趟一趟的拉着沙子和水泥之类的东西。村中的孩子童年大都是快乐的,每天跑跑跳跳,不是在家就是上幼儿园,包括我。每天绕着院子跑,骑着滑板车,东瞅瞅西看看,时不时的逗弄前院的小黄狗,做着前后院的搬运工,笑声大都收敛不住。可人生啊,总是乐极生悲,在我经过沙堆时车子翻倒了,而我则被沙土提前掩埋,站在一旁的奶奶闻声将我从中解救出来,朝我伸出手,而光照在了她的身后,她被我划破的膝盖上了药,要温柔地拭去我眼角的泪。故乡中的一切都是美好,风吹起梧桐,入秋了,叶落的一地满是,鸟儿在枝头鸣叫,树叶刮在树下,微风拂过它前后摇摆,地里瓜果熟了,红色绿色爬了满墙。向远看,有幽静的小巷与斑驳的外墙。奶奶常常牵着我的手,走过幽静的小巷,给我讲嫦娥的故事。尽头是淡雅的诗,溪间流过田野,阳光穿透朦胧的云层,一切的一切都在美好如梦的晨光中苏醒,是难掩的明媚。   

       后来啊,我去过很多地方,到了那远方,一副红大道,无法承载于纸墨间的壮美山河。如诗如画。有辽阔无垠的大海,有四季如春的昆明,有世外桃源般的小镇,也有繁忙涌动的上海。远方,有着无尽的生命力。但远方缺了归属感,站在上海繁华街头被掩盖于高楼大厦间,人来人往间,车水马龙间,直到变成一个小黑点,电话铃声响起,你回来吧,我想你了。   

       我从未真正意义上的漂泊他乡,因为无论道路通向何方,但尽头必定是故乡。

初三11班 胡艺馨

      爷爷总会说烟是唯一所好,你是心中之宝。我不懂这话更深的意思,因为那时候我才四岁。

       记忆中,爷爷不论走到哪儿,总会在手上夹着或嘴上架着一支烟,整个人像在仙境一般,当然我也总会忍不住的转过头去咳嗽两声。或者直接用手把雾气拍散,这时爷爷就在一边笑眯眯的说:""有你有烟,真快乐呀!”有时一根烟抽完了,准备再抽时奶奶或爸爸总会劝上一句,你就别抽了,伤身子,爷爷并不买账,含糊过去,最后带着我去商店。

       这所有的行为让我更加坚定了这烟一定是一个好东西。肯定要比其他的都好吃,让爷爷都不舍得给我了。毕竟在家里爷爷可是最宠我的,好东西爷爷都会把大部分让给我。这想法便破土而出,有一次我看着爷爷把点燃的烟放到一旁。于是赶快就让爷爷去另一个屋帮我找东西了,计划的第一步完成了。

        我连忙把烟拿起来,学着爷爷的样子,用两指把烟夹起来。放到嘴边架到嘴上,想着爷爷的样子,深吸了一大口,还没开始下一个动作,嘴里便溢满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像是决堤的洪水一般,像向我的喉咙涌上来。瞬间难受的感觉把我笼罩,中间还把吸进去的气咽了一肚子,不知道该怎么办的我哭着去找爷爷。

        怎么了孩子?刚刚还好好的,不过转头看到我手中的烟又说道,你是不是拿着我的烟去抽了?我一边哭一边点头说:""我没把吸的气吐出来,我都咽到肚子里了怎么办呀?"听完我的话,他松了一口气,让我以后别再动烟。安慰了我一会儿拿着烟就走了。

       不知何时,我再也没看到过爷爷吸烟。家里有时来人,让爷爷抽一根烟,可他从来都是糊弄一下。说:"一会儿抽,你们先抽吧。"我也形成了习惯,爷爷你不抽一根吗?爷爷总是叹一口气,说还抽呀?心头宝贝可不能没呀,我边听边笑,似懂非懂。直到有一次听奶奶说,爷爷抽烟都30多年了,谁劝都不顶用,但我那次抽烟事件就让他彻底戒了烟,这时我才知道这一切根源都是因为我呀。

      烟是唯一所好,你是心中之宝。仿佛又响彻在了耳边。那寻常的话语竟是如此亲切。真怀念爷爷的烟啊!怀念那被烟雾缭绕下,双手夹着烟,无比陶醉的爷爷。

    不散的味道

初三12班   牛曦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但有不散的味道——题记

       夜晚,大地被披上了一层乌纱,任凭月光多么努力也依旧无法将这黑暗撕破。房间里,昏黄的灯光下,一张密密麻麻的演算纸,一个奋笔疾节的身影,显得渺小而又孤独。在无数次沉重的眼皮要相互接攘时,为使自己保持清醒,我从身旁的罐子里取出了一块腌地葫芦,放入口中。一瞬间,酸酸的,清新的味道在口中蔓延开来,我清醒过来,思绪也随口中的味道飘向远方。

        那是去年的国庆假期,我们在没有事先告知的情况下回到了姥姥家。

       踏入大门,首先映入眼帘的是那片菜园子里,两个苍老忙碌的身影:他们佝偻着背,低下头,手上带着胶皮手套,一手执铲子,另一手在片乌黑的泥土里一阵摸索后迅速用铲子铲出,一个白嫩的胖身子上沾着点点泥土的地葫芦印入眼帘,随后又将其扔入身旁的桶里,时不时捶捶背,来缓解长期弯腰的酸困。我惊喜地大喊一声“姥姥,姥爷,我们回来啦!”他们闻声看了过来,目光从最初的茫然,转变为惊讶,最后是抑制不住的惊喜,他们拍了拍手上的土,走过来“咋突然回来了呢?也不提前说一声,快回屋暖暖,姥姥买菜做饭去。”姥爷笑着朝我们招手,将我们带进屋子里。

       饭桌上,羊肉串面的香气氤氲在欢乐的氛围中,姥姥端上了最后一碟小菜一腌地葫芦。只见小碟里,一个个地葫芦披着翡翠色外衣,晶莹剔透。我尝了一口,香脆爽口,还有丝丝甘甜,淡淡的酸味,很是下饭。姥姥看着我狼吞虎咽的模样,嗔怪道:“慢点儿吃,又没人和你抢。”脸上洋溢着满是成就感的笑容。

      之后的几天,姥姥为我编麻花瓣,教我挖地葫芦,给我讲妈妈小时候的故事,与我畅谈未来的理想,我们度过了短暂而又快乐的时光。

    然而,离别还是携着不舍来了。那日,院子里的树零星松散,落叶摇摇欲缀,橘黄色的树硬是从淡蓝色的天空撕开一抹黄昏。上车前的那一刻,无数美好的回忆涌入脑海,将我佯装的最后一丝坦然击破,泪水悄无声息地流下。姥姥眼眶泛红,用略显枯槁且满是斑点的手握住我的手嘱咐道:“乖乖儿,回去好好吃饭,好好学习,自们过年还能见,别哭了,啊!”随即,又装一个小罐子塞在我手里,”这是姥姥腌的地葫芦,那天吃饭时你没少吃,想来是喜欢吃的,拿好,路上吃。”最后感受了姥姥温暖的拥抱,我们依依惜别。

       路上,我品尝着地葫芦,只是这次,却多了几分酸楚和苦涩。是的,离别总是难以避免的,但正因为这样,那在一起的时光才愈加珍贵。我记着与姥姥“过年见”的约定,并下定决心为了那珍贵的相见努力。渐渐的,脑海中逐渐浮现出了姥姥姥爷温暖的笑和挖地葫芦的身影,口中酸涩散去,回味,是甘甜。

        我明白了,离别无法带走一切,因为总有一些味道会化作爱,永驻心间。

秋日红枫叶

初三12班 王蕊

       那年深秋,烂漫的阳光铺洒而下,微风拂过林梢,便不自觉忆起在记忆封存已久的片片红枫叶,我随机打开回忆的锁,穿过时空拉起奶奶的手去寻觅秋的踪迹。

       黄昏时漫步在乡间小路,穿梭于巷口,一颗高大粗壮的枫树映入眼帘,秋风徐徐吹来,火红色的枫叶飘荡在空中,倾旋着,舞动着,仅是这一种颜色便把秋天渲染到了极致。我回头向奶奶喊道:“”快来,我来给你拍张照!”话音未落,我便抬起双眸向奶奶看去,可他依旧俯下身子拾着红枫叶,对我不曾理睬。焦急的等待间,忽然地她又说:“”可以了,快拍吧。”我恍过神来,看着相机里的奶奶,不知不觉,岁月搁浅在她的脸庞,留下道道皱纹,深色的头发中掺杂着记撮花白的发丝,在秋风中微微浮动,素净的脸上隐现出几点淡褐色的雀斑,身上穿着淡雅的浅蓝色上衣。满树的枫叶也随着她的晃动似蝴蝶斑轻盈飞舞,占据了相机的整个画面。放下相机,再次与她对视时,她的眉间多了几分笑意。

       狭长的小道上,奶奶微驼着背向前走,背着手,手中紧紧攥着的是那一片片红枫叶,她身着简朴布衣,踏着布鞋,迈着不快的步伐,一步一步向前走去。

      深情的阳光收起了难熬的炽热,只是觉着温暖。阳光的碎片掺在丝丝白发间,璀璨的光点上下跳跃着,粼粼光点织成了几片光影,也让我的思绪胡乱纷飞。

       回忆童年,幼时的我曾在这里与奶奶一同散步,那时不听话的我总是撒开奶奶的手,向那棵大枫树下跑去,火红的枫叶向我招手,很难不被吸引。秋风轻轻晃动枝丫,我抬头看着漫天的枫叶似雪飘落,我一回头,奶奶看着是那样慈祥,一头花白微卷的头发,瘦小的身躯上挂着一件不知何时才会摘下来的围裙,奶奶颤抖着摇摆着她那双粗糙的双手招呼着我,叫我回家吃饭。我对奶奶的呼唤声充耳不闻,只是自顾自的拨弄着满地的红枫叶。有时候我还喜欢用奶奶的两把大蒲扇放在双耳的两侧,模仿猪八戒的样子,奶奶一脸宠溺的摸了摸我的头,又俯下身子捡了一片又一片红枫叶,彼时微风拂过,我回到了现实,与奶奶相视一笑。

       秋风吹的林梢沙沙作响,带走了落叶,也带走了岁月。阳光透过枫叶间的缝隙,地上铺满了斑驳的金黄色光影,一路向前延伸,仿佛没有尽头。黄昏的小路漫漫无尽,红枫叶在我眼前胡乱纷飞,我希望秋色在这一帧定格,也希望红枫叶逆流成河。

冰糕

初三12班 王晶玉

       童年,往往是一大块冰糕化解我酷暑的炎热,透明盒子的包装并不显廉价,香甜的气息勾着人的味蕾,它承载了我最珍贵的童年回忆。

      小时候,没有高科技,炎热的夏日只能靠着一只吱哇乱叫的风扇和一大块冰糕度过,绵润的口感令人久久无法忘怀,甜滋滋的感觉消除了一切的烦恼,这盒子中包裹的是我的童年。

       每每到了傍晚,一家人围坐在桌旁,天边的夕阳散发出金色的光,照在河边,洒下一层金粉,桌上的冰糕还冒着冷气,感受着凉爽,偶尔一阵微风吹过,带来一阵甜蜜的奶油味,我循着味道看向了冰糕,白色奶油上方的气孔仿佛在叫嚣着,等着我吃掉它,大黄蹲坐在一旁,吐着舌头蹭我的腿,等到夜幕降临,星星挂上天际,冰糕也早已消失不见,漆黑的夜中,只有月亮发出微弱却皎洁的光,诉说着思念,家人唠叨着这世间的一切,我靠在藤椅上,迷迷糊糊的听着,昏昏欲睡,妈妈手中的扇子不停的扇着,往常令人烦躁不已的蝉鸣似也成为这寂静夜里的催眠曲。

       冰糕对我来说,是夏天必不可少的回忆,太阳高高挂着,洒下光和热,我远远的便看到装着冰糕的三轮车,每每路过车旁,我总会被那甜味勾的停下脚步,仔细端详着车中的冰糕,奶白色的方块进入视线,味道充斥着鼻腔,眼中流露出渴望,我看看妈妈又看看冰糕,最终还是嘴馋打败了理性,我晃晃妈妈的手,央求着妈妈为我买一个冰糕,妈妈无奈的叹息,却也无可奈何,卖冰糕的老爷爷总会慈祥的摸着我的头,然后挑一个最大的递给我,我双手拿着冰糕,美滋滋的吃了起来,直到现在,时间早已流逝,街上不再随处都有卖冰糕的小车,可它仍在我的回忆中留下一道道绚丽的痕迹。

       冰糕曾陪我度过一个又一个夏日,留下许多美好而又深刻的回忆,老家的大门早已尘封,无法打开,正如我无法回到的童年,门锁会生锈,可记忆却是鲜活的,冰糕渐渐淡出我的生活,我也吃到了许多不同口味的雪糕,可那纯朴的味道,却令人想念。它在我的记忆中,永远尘封。

阵阵清风

初三12班 杜星宇

      夏天,雾色迷晕了窗,点点水滴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白色的光芒,夏日里的室内尤为闷热,湿湿的气令人十分不话服,我猛得看见了一把扇子,只不过这把扇子早以发黄,边上也变得白了,看见了它,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于是便大力的扇起风来,阵阵清风带走热量,有这把扇子从何而来?思绪随着清风飘向远方。

       那也是一年夏天,天气是如此的炎热,烦闷的热浪不断赶到身上,但总有阵阵清风令人感到分凉决,只有到了姥姥家,才没有那么热了,是那把扇子。泛黄的扇子无不述说着时间的无情,那棕色的扇骨,处处体现出昔日的辉煌!扇子用线一下一下的将扇骨连住,上面的图案也受到时间的洗理,变得模糊不堪。

       每到暑假,姥姥便家便成了避暑山在,那个小小院子里充满了美好的回忆,每次去得时候总是会买上牛奶、饼干什么的,吃过午饭,便会拿出两张摇椅,放在树荫之下,一声声蝉鸣窜入耳中,穿过树叶看那蔚蓝的天空,时不时几声公鸡的鸣叫,阵阵不知名的花香一起伴随我入睡,没有一会,身上就会出现微微汗珠,每当这时,总有熟悉的清风赶走汗液。一睁眼,姥姥慈祥的脸出现在眼前,而我呢,便会在这蝉鸣中睡去。

         时间无时不在攻击着人们。就要回家了,这时姥姥会自作主张将各和各样的东西塞入后背箱,马上就要走了,突然姥姥我们叫 住我们,一个佝偻着身体的小太太两步并步的跑回家中,取出那一把陪伴了我很久的扇子,又跑回来握住我的手,语重心长的说:“路上热了,扇扇风”。一路的颠簸中,座上的扇子又跑进我的视线,我依稀又看见,静夜蝉鸣中,姥姥缓缓挥动的手,又仿佛感受到了那沁入我心田的风。

         其实我们很早之前就让她姥来城里,可她她态度份坚决就是不去。后来我想了很久,终于是悟了过来,姥姥根早已深深回扎在这个小院中就如那把扇子,上面所寄托的爱早以扎入心中。

奶奶的土豆丝

初三12班 张珂菡

        炒土豆丝,我从小只认奶奶牌的,用料给力,香气十足,童叟无欺。如果说鱼香肉丝是我正拥入怀中的朱砂痣,那么奶奶炒的土豆丝则是我一生心心念念叠满各种buff的白月光。

      小时候我特别害怕洗头,因为我觉得花洒冲下来的水能把我淹没。为了避免洗头 我就剪了可爱的蘑菇头,奶奶专门买了个小水盆给我洗头专用,即使如此我依然怕得要命。于是乎就有了奶奶的吐槽:”每次给你洗头就像杀猪仔一样。”因为我总是挣扎着不肯洗,奶奶只能使劲把我的头往盆里按:”别乱动,很快就好了。”我哭的哇哇的,已经分不清盆里的是洗头水还是我的泪水了。奶奶又恐吓我:”人贩子听见哭声就过来把你带走了。”可她总忘了这会适得其反,我又惊又俱更加害怕了,于是泪奔了...洗完头我仍沉浸在劫后余生的余韵里抽抽搭搭地哭着,奶奶就会摸摸我的头:”别哭了,给你炒土豆丝。”我表面上可怜巴巴抹着眼泪,实则内心狂喜。土豆丝端上桌,金黄爽脆的土豆丝中夹着红艳艳的萝卜丝,上头在撒些绿油油的葱花点缀 再配上白花花的大米饭,把我香哭了简直 。我一边擦着红红的眼眶:”坏奶奶,我讨厌你。”一边又诚实地炫饭:“呜呜呜土豆丝真好吃。”一碗饭下肚 我心满意足的拍拍肚子:“如果你一直给我做土豆丝的话我就原谅你喽。”奶奶无奈的点着我的鼻子:“小馋猫,老吃土豆丝也不嫌腻。”

       我和奶奶与土豆丝一直其乐融融地生活着,直到一次美丽的饭馆邂逅,我被鱼香肉丝这个小妖精迷的神魂颠倒,常与它约会,也因学业问题不能常回去看奶奶 。于是白月光便被我抛之脑后,再次与它重逢,还是在几年后的除夕夜。

       彼时奶奶正围着围裙,与妈妈准备着饭菜。我看着她忙碌而苍老的背影,终于回想起当年与土豆丝在一起的惬意日子,我还什么压力都没有呢,而奶奶的背也是直挺挺的,没有现在这样佝偻。我有些怀念,便跳过去搂住奶奶向她撒娇:“奶奶我好久没吃你做的土豆丝了,我好想它呀。”奶奶含笑的眸子慈爱地看着我:“好好好,给你做就是了。”饭菜一上桌,我迫不及待夹上一筷子土豆丝放入口中,忍不住鼻头一酸,果然还是白月光的杀伤力最大。它还是当年那个味道,爽脆可口的金黄土豆丝在口中爆开,与萝卜丝相辅,一点点斥满我的味蕾,美味至极我只能说。

       我在长大,白色一点点爬满奶奶的头发,土豆丝的味道却未曾改变 奶奶的爱未曾改变。

    土豆丝的香气久久萦绕在鼻尖,土豆丝是我追忆的白月光,是奶奶爱的印章。

小剧场:

土豆丝:你清高你了不起,你把我追到手又将我抛弃。

我(真诚.jpg):你误会了,我只把鱼香肉丝当成你的同事,我跟它是假玩,跟你才是真玩。(比心)

阅读 1450
文章由 美篇工作版 编辑制作
投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