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江堰——成都机场取车直赴都江堰,这项2300年前的水利工程沿用至今,从造福人类的角度来说,它就比金字塔、长城更伟大。李冰当年把岷江周围的山体、地势、水流全部考虑了进去,把岷江水巧妙地引入了成都平原,使得成都平原从来没有过旱涝,也杜绝了泥石流的发生,因为他设计的鱼嘴、飞沙堰把泥沙也分离开了。
我们去的那天天公不作美,阴沉沉,能见度低,只能站在市中心,目送、聆听着湍急的岷江水从眼前冲向成都。
首次在国内的城市的十字路口看到了教堂,上图就是都江堰柳街天主教堂。
映秀镇——2008年5月12日下午2点28分,那场大地震从汶川县映秀镇发起,波及了许多城市,死伤9万多人,我们匆匆扫过震中博物馆前的一排排墓碑,地震“轰”的一声来临时,一视同仁,全部生灵尽遭涂炭,受难的有刚出生不久的婴儿,也有91岁的老妪,令人不由地感慨生命的无常,倍加珍惜当下。
如今一排排别墅已在映秀镇拔地而起,顽强地在山脚屹立,岷江的支流渔子溪从小镇中央淌过,流水不止,生命不息。
茂县、蚕陵重镇、松洲古城——白水河从茂县崇山峻岭下流过,景观犹如长江三峡。
黄龙—— 买好缆车票5分钟升到顶,然后再乘坐区间车到最后一个景点“七彩池”,从上往下慢慢走下来看就对了。黄龙沟里遍布着乳黄色的碳酸钙华沉积,呈梯田状排列。从顶峰流下的雪水汇聚成溪,在黄龙沟形成层层叠叠的梯状湖泊、池沼,池水澄清无尘,在阳光灿烂时,水色因水底沉积物和树木、山色的变化而呈现黄、绿、浅蓝、蔚蓝等颜色。
郎木寺——郎木寺不仅仅只有寺,它位于川北与甘南交界地带,随着岁月的沉淀,它逐渐发展成了一个宗教旅游小镇,白龙河将小镇南北分开,行政上,北面的寺庙归甘肃,南面的寺庙归四川。满大街活动着三五成群、身着紫红袍的藏僧,有时上厕所也遇到过他们,很好奇他们下蹲时如何摆布那满身的袍子/袈裟,往肩上甩?
我们从纳摩大峡谷徒步岀来就是川方的郎木寺,红墙金顶,在蓝天白云的应衬下熠熠生辉。但见许多藏僧沿着寺院的院墙行色匆匆、煞有介事的样子,在赶路?还是上课/取经迟到了?我们跟了上去想探个究竟,跟了一圈才明白他们牙根就没打算进寺,一直围着寺院外在转圈,转山转水转寺,他们在转寺,我白跟了!
徒步纳摩大峡谷
这是一群在纳摩大峡谷景区门口捡垃圾的环保少僧
扎尕那——甘南的扎尕那算得上是一处隐匿在云端的人间秘境——八十多年前,奥地利探险家约瑟夫·洛克无意中发现了隐藏在迭部县的秘境扎尕那,惊叹于它的神秘和美丽,评价道:“我生平从为见过如此绚丽的景色,如果《创世纪》的作者看到了这里的美景,就会把亚当和夏娃的诞生地放在这里”。我们从扎尕那山坡上的云端网红民宿一觉睡到自然醒,用一台奥迪A4L重新丈量了一次100公里长的洛克之路。这也是整个行程中相对来说最难走的一段路,其中一段坑坑洼洼,A4L经受住了考验。
郎木寺一路向南,车不多,昨夜下了一场雪,出门时银装素裹的,到中午就艳阳高照了。我们沿途经过了黄河第一湾、花湖。
莲宝叶则——这个被称为现实版的魔兽世界,我不能想象魔兽的世界长什么样,但去到了莲宝叶则,着实被壁立千仞的岩石群及其下方的那个名为“扎尕尔措”的湖所深深折服,所以在西藏那些“一措再措”还没来得及染指、新疆乌孙古道上的天堂湖也还在梦中的情况下,认定莲宝叶则就是所见过的最美的湖。
湖面海拔4200,之后我们再登观景台居高临下观湖时,海拔升到了4520,没有吸氧硬扛了过来。
阿坝县城——即阿坝藏族羌族自治州州府,人口7万,去色达的话,会经过一个观景台能俯瞰整个县城, 整个小城依偎在起伏的山峦下,一条名曰“阿曲”的河从小城中央笔直地流过,画面气势磅薄。偶遇在观景台的两名僧人,闲聊后方知他俩并不是佛教徒,而是苯教徒,原来除了藏传佛教之外还有苯教,从着装上我们是无法区分佛教与苯教的,两种教派的打扮都是清一色的枣红,后生的那位还挺健谈,说他从9岁开始入教修行了,生活上可以大块吃肉,但不能近女色……欣赏完美景,大家各自开车上路,他开的是大众polo。
色达佛学院——几经周折,终于踏进了这座世上最大的佛学院,东方的耶路撒冷。据说如今里面住着近10万的男女僧人,难怪场面如此壮观,整个山谷从山脚到山顶,满山遍野建满了密密麻麻的红房子,整个区域如同一个封闭的超级大楼盘、小社会,有佛学院、图书馆、宾馆、超市、祭坛、天葬台……一应俱全,平均海拔4000米,好一个缺氧但不缺信仰的佛光圣地。
小区环境优雅,宁静祥和。遇到的僧侣们不仔细看雄雌难辨,他们的面部表情平静而坦然,年轻一点的和我们的一样,手机不离手。很好奇他们是怎么走到这步田地?有从小就被家人送入佛门的吧,应该也有看破红尘半路出家的吧,还有没有其他原因呢?看到一位年长者,满脸沧桑,目光坚毅、态度隐忍,如雨果笔下的冉阿让,莫非他。。。。阿弥陀佛。
小金县——解放前此地叫懋功,红军两大主力曾在此会师,从中国熊猫大道拐进去沿着小金川江走个4-5公里就到了这块世外桃源般的宜居之地。
四姑娘山——此山是四川省旅游业的一张名片,海拔仅次于贡嘎雪山。它由双桥沟、长坪沟、海子沟三个独立收费的景区组成,彻底玩完得三天!来都来了不去咋行。然而,岁月不饶人,高不成低不就,放弃了景色最美但得从早走到晚的长坪沟,选择了配套最成熟、各景点都由区间接驳大巴接送的双桥沟,事实证明这是个错误的选择。
人一旦习惯了自驾,上了大巴就遭罪了,昏昏欲睡,大巴在双桥沟里7个景点来回一圈70公里,走走停停,你得在各个景点排队等车、排队上车、排队下车,期间大巴的尾气扑面而来,勃勃兴致就这样被渐渐消磨怠尽。即便阳光灿烂、白云朵朵、雪山巍峨,还是驾不住审美疲劳感的侵袭,尤其是恼人的秋风阵阵,吹皱了一池碧水,令到雪山的倒影无法在湖里成形,拍出的照片和别人网上晒的差距明显。只好在4个小时内匆匆了结四姑娘山双桥沟之行,直奔泸定县。
摩西古镇—— 今天有幸重走长征路,摩西教堂和泸定桥两个地方都去了。遗憾的是去年泸定县的那场6.8级地震,让摩西教堂受损严重,今天去时正在重修,只能趁工人们外出中午吃饭时走近教堂拍下几张照片。
在从摩西赶往泸定桥的途中,车子不停地在山谷中盘旋穿梭,不胜感慨:当年可是没路呢,红军居然可以一天之内从摩西长途奔袭到50公里外的泸定桥边,且迅速占领了它,难怪被后人赞之为“飞夺泸定桥”了。
泸定桥——建于清朝康熙时期的1706年,全长103米,是一条由13根铁索在大渡河两岸固定牵接起的桥,平时桥面上的9根铁索上是铺了木板的,当时的川军是低估了红军的实力?还是上头有令不得毁坏古迹?很想考证,却无从考证。总之,川军只拆了桥面的木板而没有选择炸桥,结果22名红军战士扛着木板一边冲锋一边铺桥……可歌可泣!
昔日的硝烟己散尽,今天的泸定桥上游人如织,我低头仔细观察,发现除了之前的铁索链以外,桥面上垫的木板下还加了几条钢索,即便如此,我们走在上面仍觉得摇摇晃晃、如履薄冰。
乐山大佛——位岷江、青衣江、大渡河三江汇流之处,古时水势凶猛,舟楫至此往往被颠覆。于是唐玄宗决定于江边摩岩石壁上开凿大佛来保驾护航,工程历时90年才竣工,至今过去了1200多年,71米高的大佛面向三江,正襟危坐,每天守着过往船只,迎来送往,风雨无阻,从不缺勤。
然而,今天不巧,大佛要修脚——我们买了门票后走到入口处方看到了门口贴着的那条大佛正在维护的告示,使得我们只能从大佛的后山爬到山顶,然后走近到佛的头部位置,从两个侧面参观佛头,严禁下楼梯到佛脚的位置看脚,于是人们只能挤在佛头两侧一顿狂拍。听到旁边的一位四川大哥在摧同伴快走:“走,看不到脚脚咯”,说得四川话抑扬顿挫,尤其是“脚脚(jio jio)”二字,听得很亲切、很有喜感。
大佛的耳朵制作很精细,所以并非沙岩构成,而是木质结构、金丝楠木!两个耳洞内部是相通的,那是当初修建者为其设计的一套隐而不见的排水系统,古人真了不起。
我不死心,趁盯防不备还是下多了几级台阶,伸出头去向下看,只见佛的脚丫子果然套上了“黑袜子” 。大佛是需要定期维修保养的,我找到了1914年大佛的照片,可以说是惨不忍睹。
若想窥得大佛全貌,还有两个方法,一是坐船,70元/人。船会行至江中停下,让你拍够。二是开车20分钟,穿过乐山巿区绕到大渡河对岸去看它,导航到“乐山铁牛门”位置就是,我特意绕过去看了,佛离得挺远,加上天气阴沉,大佛若隐若现。
近几十年来,全国从南到北数过去,三亚南山、香港大屿山、广州莲花山、河南平顶山……巨型佛像、观音菩萨如雨后春笋拔地而起,和乐山大佛比,感觉它们都是一个模子造出的婴儿,套用江的语录说说它们就是too younger,too simple !
杜甫草堂——杜甫生在河南,死在湖南,一生只在成都待了4年,但由于成都有了个杜甫草堂,于是大家就放不下成都了,误以为杜甫就是四川人了。如今杜甫草堂越建越大,里面内容越来越丰富,早己不再局限于杜甫一个,而是涵盖了唐宋时期的所有诗词巨匠,既然来到了成都,礼当进去顶礼膜拜。
武侯祠——也是越建越大,五十年代,武侯祠又与紧邻的南郊公园(内有纪念川军抗战将领刘湘的墓园)合并。但界线分明,瞻仰抗战英烈刘湘的墓不要钱,参观刘备墓(惠陵)则要和孔明庙一起收门票。
其实两个墓皆为衣冠冢,刘备223年夏天死在重庆奉节白帝城,离成都千多里,夏季灵柩不好运吧。刘湘虽实葬在成都锦里武侯祠,但文革时墓地也被红卫兵挖了个底朝天。是金子摆哪都放光,后文我们在建川博物馆又看到了他。
安仁古镇——成都近郊有个大邑县,大邑县有个安仁镇,镇上有很多博物馆,最出名的是刘氏庄园和建川博物馆聚落。两个地方都涉及了大人物、大故事,都值得去看看。
刘氏庄园——就是刘文彩的家,估计80后的年轻人都不知道刘文彩是谁。而在我们的年代,他是被写进小学课本里的大地主,一篇《收租院的故事》,让孩子们对他深恶痛绝,记得语文老师咬牙切齿读到这一课时,班上几个姓刘的同学都抬不起头来。说这个恶霸地主收租时大斗进小斗出,没按时还粮的农民会被关进水牢毒打折磨。总之,他横征暴敛,吃人不吐骨头,是个千夫所指的大恶霸。
但关于刘文彩,这些年在他孙子的不停呼吁下,媒体上又有了不同的声音,有人说他是刘大善人,说他重视教育,当年由他按大学标准创办的文彩中学,一直以来都属整个四川最高大上的中学,即便到了今天,这所己被更名为“康礼中学”的历史名校,仍然源远流长,桃李天下。如今又走上了国际化道路,所有学生100%岀国上名校,替我们开景点电瓶车的司机说:如今该校学费18万元/年,并轻描淡写地补了一句“我儿子也在这个学校读书”。
刘文彩的故事发生在那个非黑即白、爱憎分明的年代。既然亩产万斤的卫星都敢放,让区区一个刘文彩罪大恶极简直易如反掌。难道刘不懂得唇亡齿寒的道理,铁了心把所有农民都逼上绝路?都死翘翘了谁来种地交公粮?逻辑上说不过去,所以《收租院的故事》这篇言过其实的文章后来也从小学课本里撤了下来。但刘文彩一直是个顽固的反共分子是无需质疑的,一生杀了很多共党,又长期经营鸦片贸易,光这两宗罪也够枪毙几回了,来不及了,1949年他提前病死了。
刘文辉—— 不说刘文彩了,说说他们刘家比他名气更大的两个人,他们的故居也在安仁古镇里。可以说是抗日战争将他俩推上了历史舞台,成了时代的翘楚;
刘文彩在家排行老五,排行第六的叫刘文辉,这两兄弟又有个侄子叫刘湘,刘文辉虽是刘湘的二叔,年龄却比刘湘还小几岁,在军中出道比刘湘晚,然聪明过人,最终刘湘、刘文辉叔侄两个在四川军阀界混得风生水起,一个数一,一个数二,一个四川王,一个西康王(西康当年也是个省)。叔侄俩人在政治理念上高度一致:即都防着老蒋、都不想与红军打到两败具伤后让蒋得利。这就不难理解红军可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飞夺泸定桥了,当时守桥的川军正是刘文辉的部下。刘文辉积极支持抗战,抗战胜利后打内战期间又审时度势,暗地里与周恩来频繁接触,最终在49年10月,率军起义让四川和平解放了,解放后刘文辉最高做到了林业部部长,文革期间在周的保护下算是有惊无险全身而退,活到了够本的82岁寿终正寝。
刘湘——刘湘就更威了,虽然前半生一直与红军为敌,但在“七七事变”之后,他振臂一呼,成了最早通电抗日的国军将领,刘湘和他身后的几十万川军将士成了当时抗日前线最勇敢的人。曾经热衷于内战的川军,出川后在抗日战场上打出了中国男儿的血性。可惜作为川军主帅的刘湘,出川后不久就因病去世了,但是他留下的那句“敌军一日不退出国境,川军一日誓不还乡”,成了当时所有出川将士的信条,对整个抗战时期川军各部的抗战杀敌起着相当大的激励作用。刘湘病逝后,老蒋为之举行了国葬,尊从他的遗愿,葬于成都武侯祠里刘备墓(惠陵)的旁边。老毛对他评价也颇高:“国家失一栋梁,川军失一主帅”。
“我在流光的奏章里写下青天白日,可怜你的名字签在量产的石碑上”——想起了刀郎为纪念川军而写的《路南柯》里的两句歌词。无数川军穿着草鞋出川,赶着去淞沪、雨花台、腾县赴死,想想都觉得悲壮!
建川博物馆聚落——不能按字面意思将它理解为是个纪念如何“建设四川”的博物馆,而是一位名叫樊建川的人建的博物馆,聚落的意思表示不止一个馆,是个博物馆群,我们脚都走软,也才看了一半。
樊建川34岁就当上了宜宾的常务副市长,后下海经商又上了胡润排行榜,酷爱收藏,于是将自己毕生爱好投入到了建博物馆的事业当中,建川博物馆聚落总占地面积为500亩,共分为抗战、民俗、红色年代艺术品三大系列25个分馆。其中“正面抗战博物馆”指的就是国民党抗战的纪念馆。
宽窄巷子——依托着成都的文化底蕴,近十来年发展起来的两条集文化美食于一体的青黛砖瓦的仿古四合院落,这里也是成都遗留下来的较成规模的清朝古街道,两条巷子平行,一条宽,一条窄。
人民公园——最后一天晚上的飞机,我们对成都依依不舍,这的确是一座来了就不想走的城市。临行当天的上午,我们造访了成都人民公园,进去就被一群退休老人们排练集体大合唱给镇住了,唱得有板有眼,气势如虹。
瞻仰过“辛亥秋保路死事纪念碑”和“川军抗日阵亡将士纪念碑”后,我们走到了网上流传甚久的的“相亲角”:为了急于将手里的儿女脱手,老人们自发地将孩子们的简历和择偶要求贴了出来,粉红色的是女生的简历,白色的是男生的。
公园里的鹤鸣茶社的确是历史悠久、赫赫有名。一杯清茶,一把竹椅,真的可以一坐一天,因为免费续水呀。倒茶的小哥、采耳的姑娘不停游走、穿插在各个桌椅间。好一片人间烟火气,热闹非凡。
衣——一路下来衣服你得带足了,因为扎尕那、莲宝叶则、色达的海拔都是4000米,尤其莲宝叶则。
食——这次行程主要在阿坝和甘牧,吃得还行,算是勉强对上了湖南人胃口。意犹未尽的是在小金县郦湾酒店下的那个小馆子里吃得那盘28元的肝腰合炒,意犹未尽。早餐方面还是新疆完胜,至少能喝到牛奶。四川的牦牛产的奶不知喂谁去了。
成都的吃文化比长沙更丰富、更有底蕴,且人们吃得也更从容、有耐性。奎星楼街各种小吃琳琅满目,街口的那家“五里关火锅”应该在当地最有名,路过时发现门口摆满了桌椅,每张小桌旁,黑压压地围坐着人,以为是餐厅把台开到了露天,走近一看,发现他们是还在等位的人,那时已是晚上9点了。我进大堂上了趟洗手间,扫了一眼大厅,每张桌上都支着一口红得冒泡的火锅,空气中弥漫着火锅底料的辣味,洗手间门口摆放着供女士吃完补妆的各种化妆品。
我们已近被广东同化,受不得太辣,只对他们的糖油果子情有独钟,两个人吃了7串。他们还喜欢啃兔头,在宽窄巷子成都土特产店,架不住店员的围追堵截和循循善诱:“兔头可是我们成都的灵魂,来一袋吧!”,结果千里迢迢拎着三颗“成都的灵魂”回了广州,拆开包装,望着那个呲牙咧嘴的骷髅兔头,实在没胆和它耳鬓厮磨硬扛。
住——错开寒暑假、黄金周的好处就是订房便宜,一路下来,就是在小金县郦湾酒店的那晚住宿标准达到了345元,依山傍水还带阳台,其余从120到280不等。最后在成都同一个酒店住了三晚,一晚比一晚便宜,第一晚188,第二晚166,第三晚158,让你怎么舍得离开。
其实稍微用心找找,这一路一两百元都能住上依山傍水的酒店民宿,如都江堰的上江名都酒店264、牟尼沟松番松牟休闲庄园130、扎尕那的云端网红民宿280、阿坝的多美观景酒店230、壤塘的亚美兰朵精品主题酒店200、泸定县的云水桥大酒店180。第一次享受到有些酒店房间的地暖功能,很实用,能烤干衣服。第二天醒来,地上的行李箱里面的衣服都是热烘烘的。
行——最好的风景往往都在路上,从阿坝到色达的那段路叫阿两路,整段路200来公里,紧贴着则曲河向前延伸。一会在葱郁的峡谷森林里拐来拐去,一会驶进开阔的山丘地带,草原绿意盎然,一会又爬上了高山,俯瞰白云朵朵的川西高原。最难得的是几乎没有游客,零星会冒出一些当地车辆。2.0T的奥迪A4一脚油就完成了超越。
租车吃了个小亏,当时租了13天,说好4100元,结果提前2天还的车,租家只愿退1天的费用,理由很充足的样子:你提前2天还了我这2天租给谁去?所以,今后记住了:你如果要租10天,签约时宁愿先签8天,到时真要超期,提前告知,按天算钱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