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云的诗与歌
——写在赵凯云诗歌作品研讨会
吴茁世
说实话,我很羡慕诗人,特别是像凯云这样“多情”又“多才”的诗人,在我心里一直都是用“诗歌界的贝多芬,用诗歌奏响命运的交响”来形容和定位他。
对于诗,我是个外行。对于歌,我略懂皮毛。今天,我不得不把诗歌拆分开来说,因为凯云横跨了这两个既有关联、却又有所不同的艺术门类。对于他这个能力,我确实比不了,反正我是不会写诗。
凯云的诗,我从外行的角度谈感受:就是他的诗带入感极强,语言充满张力,每一个词都“颗粒饱满”,生怕没有满足读者的“饱腹感”。他的每一段文字都仿佛刻骨铭心、爱穿纸背、真情用尽,特别是他对故乡豳州,字里行间无不透漏着那种“爱之深,恨之切”的情感,我仿佛能够体会到,凯云是眼含泪水、肚积苦水,写尽了他对故乡的遗憾、期盼,还有无比深沉的爱。
凯云的歌,我从音乐人的角度谈感受:从他最早创作的“又臭又长”的歌词,到后来我常批评的“诗味太重”,再到后来的“有点意思”和“像那么回事”,到今天的“有意思”“像回事”的客观评价。一步一步、一首一首,足以证明凯云善于学习、善于思考、善于总结,已经具备了歌曲创作的良好职业素养。特别是他近些年创作的家风系列儿童歌曲,比如《家风中国》《家风长安》《福运谣》等,另外还有跟我合作的《榆阳谣》等等,我认为他已经找到了歌词创作的感觉,有了很好的状态,顺着这条路继续坚持往下走,相信一定会有更好的、更高水平的作品诞生。
另外,很多朋友可能还不知道,凯云除了自己作词,已经开始尝试自己作曲了。目前,我已经听了他写的《书香传家远》《心手相传》《爸爸的赠言》《两岸一家亲》等好几首歌曲小样,一部分已经处于“像那么回事”的阶段,一部分已经达到了“像回事”的水平。
朋友们呐,芒刺在背、如坐针毡啊!我感觉凯云再这样下去,我就该歇业了。这家伙真的是吃干抹净,最后连口汤都没打算给我留,朋友都快没得做了。
开个玩笑!
最后,我还想谈谈凯云这个人。
凯云的人,我从社友的角度谈感受:不管路边学社的大小事务,用“积极、热心”来形容他,一点都不为过。小到社友的文章转发,大到学社活动的忙前跑后,处处都有凯云作为社员、社友忙碌的身影。从不矫情、从不扯淡。加入学社至今,凯云和许蚕大哥一样,为不少社友都主动、无偿的写过评论性的文章...等等。我想说,时间和劳动对大家来说都是非常宝贵的,需要大家彼此珍视,相互发力,路才能走下去,友谊才能长久。在这个方面,凯云做的非常OK!
从朋友的角度来讲,凯云特别“多心、细心”,开玩笑的讲“170多斤的体重,长了1700多个心眼子”,当然,在我这里是个褒义词。在这方面,他常常前怕狼后怕虎,操心这操心那,生怕哪里没有做好,把朋友兄弟给得罪了。如果再是个女性朋友,那估计更得是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一点点都不敢得罪。
就今天这个研讨会,前几天凯云在微信上给我絮絮叨叨说了一河滩的纠结。什么“张三这个朋友请不请?请了张三,没请李四他会不会不高兴?王五发微信要来参加咋安排?咱学社活动有规则和人数限制,没打招呼就突然来的朋友咋整、咋坐,没打桌签会不会不高兴...”等等。凯云这个头顶秃的面积比我大,我觉得跟这个也有关系。呵呵,倒不是不是说他怕谁,而是说他很在意朋友的感受,很在乎友谊,在乎朋友。
好了,东拉西扯了这么多。最后,我想对凯云兄说:
善良品质在生活,才华气度在作品。唱出去的杰作泼出去的水,能否被流传它并不由你。希望凯云在今后的日子里,继续:
在诗歌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种梦想的种子,开理想的花。
在音乐的花园里面挖呀挖呀挖,
走不一样的道路,吃不一样的瓜。
谢谢大家!
2023年5月28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