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想写点关于陕北的故事或者印象散文,总是没有灵感和闲暇时间,无从下笔,不知该从何写起。最近回看了两部荣获过金鸡奖还是百花奖的优秀老电影,《张思德》和《押解的故事》,里面的黄土高坡和窑洞,记忆中的陕北印象和那些难忘的小故事瞬间都被打开。 ----题记
小时候,第一次知道陕北这个地方应该还是上小学时,具体忘了是哪本书哪篇课文,就印象中的黄土高原、窑洞、小米和大红枣,还有革命圣地延安。当时也不懂“延安精神”,以及转战陕北的重要战略意义。邻居家的叔叔那时候从事着地质勘探,有一两年刚好在延安工作,从他口中又了解到宝塔山,还有后来大人们经常抽的延安牌香烟(我在约莫十四五年前开始接触香烟时也有吸过),以及电视上播放的安塞腰鼓,虽然那时还分不太清安塞和安康这两个地方。这就是我初中前对陕北的所有模糊的概念。
第一次真实的接触是在大学的时候,有个延安的舍友,洛川县的李同学,家里有着有名气的洛川富士苹果,还有班上其他陕北同学那纯正又浓厚的陕北口音,很有味很地道。他们的豪爽、团结和西北汉子的敦厚,以及当地地质资源产业发展优势所带来的兴旺发达,让我对这个地方兴趣愈发浓厚。四年下来,我和班上的陕北同学都相处的还不错,也有几个关系铁的一直联系至今。
第一次真真正正的走进陕北,还是洛川的李同学和米脂的李同学结婚。那时候还没有疫情,自己也尚未娶妻生子,较为自由。记得大概是2017年5月份去的洛川,独自一人坐了四个多小时的汽车,路上并没有太睡,坐在车窗边忍不住看了一路不同于陕南的别样风景。感觉洛川县城比想象中的要新要大,李同学在城里的婚房也装修的不错,以及他老家那成规模的苹果园。当然吃到了纯正的洛川红富士,确实名副其实,还有和商洛这边不一样的羊肉饸烙面。当然也去了洛川会议旧址,这也是红色小城人们引以为傲的资本。
去榆林那次可能时间跨度上比延安要近,印象也更深刻些。记得是2018年冬天的时候,从西安与任同学汇合,还在火车上见到了久未谋面的杨同学,一路上大家都很兴奋快乐,九个小时的路程也并未觉得太远和难熬。榆林好像比延安更陕北,也许是地理位置更靠北的缘故,口音也比延安的陕北口音更重。到米脂时已经天黑,接站的汪同学,中等个子一副好嗓音,在李同学安排的接风酒席上,大家吆喝着非要汪同学来一曲,在歌声中仿佛又回到了青春当年,难忘的大学时光。我手机里至今还保存有汪同学当时唱歌录制的视频,偶尔也翻出来看看。
榆林的风俗文化和延安不尽相同。在米脂李同学的婚礼上,欣赏到了很原汁原味的陕北大秧歌,那些大叔大姨们的花花伞、红扇子和秧歌服以及优美的舞姿,让人印象深刻,至今记忆犹新。当然最耐味的还是信天游吧!还有那醇香的羊肉臊子,味道简直绝了,我是半碗臊子半碗面拌着吃,而R同学更牛,直接舀了一碗臊子开吃,当然也确实好吃,不膻,鲜美,很香。还有从米脂去绥德一路上路边排成长龙的拉煤卡车,连起来像一列长长的火车。还有到绥德后壮观的石狮子桥,以及在绥德夜市杨同学招呼吃的胡辣羊蹄(后来再没吃过那么正宗的),至今还想大快朵颐再吃一次。
在米脂待的比绥德稍久点,在汪同学高同学两位向导的陪同下,有幸去逛了李自成行宫和杨家沟革命旧址。在杨家沟革命纪念馆,现场瞻仰和缅怀了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先烈的光荣创业史,深感我党我军的艰苦奋斗自力更生岁月,红色政权确实来之不易,我辈应该为之奋斗更加珍惜。从米脂要离开时,李同学给带了家里自产的金黄糯香的小米,还有跟着汪同学在县城老店给一个喜欢的李朋友买的米脂特产驴板肠,而那跟着我跑了500多公里带回的小米和板肠,我一样也没吃到。
从米脂返回的时候,在火车站候车时我搜了一下地图,距离吴堡仅80公里,而由于时间原因和其他因素,我终没有去。也只是在百度上和看《舌尖上的中国2》时,对吴堡这个地方有个大概的模糊的印象。大四快毕业时,在图书馆认识了她,就简称X同学吧!我们彼此喜欢,却又要临近毕业,深感相见恨晚。虽然相处短暂,但那段还算欢乐愉快的时光,让我至今念念难忘。一个皮肤白皙双手修长的大眼睛姑娘,我已快十年没有再见到过她,就记住了吴堡县宋家川镇。她在西安都还好吗?
这两年疫情肆虐疯狂,隔断了很多东西,但隔不住我对陕北老区的感情。这次新冠又蔓延到榆林和商洛霍霍人,在疫情面前,陕北陕南并肩作战,共同抗疫,我们都要打赢疫情防控这场没有硝烟的歼灭战。衷心希望和祝愿延安、榆林和商洛都越来越好,兴旺发达,稳健发展。
好想再次重游陕北!
初稿 刘青坤
2022年8月17日晚于洛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