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个鸡,
明早杀了吃。”
······
一如既往,
我喜欢在夜色降临前回家,
父亲会照例买点什么欢迎我们回家
而我也总会说:
“还是不买了吧,
难得淘神。”
我的语气像极了平日里普友间的寒暄,
但我真的觉得麻烦,
最终的结果必定是拗不过父亲潇洒的摩托尾灯,
“75块,”
“大概有个三四斤,”
嘟囔的同时顺手放在厨房的角落里
······
蟋蟀嘻索,
月明星稀,
两把椅子,
歪过头:
“我的手机一打电话就黑屏~”
“我看看~”
反复摆弄,
“你只是离得太近,顶部灯感应到就会黑屏,离远一点,或者设置一下感应就好了。”
“那我手机没有坏。”
“对,好好的。”
这,
时隔好几个月回家,我与父亲的话头。
双鬓杂柔几丝斑白,
脸色太阳下灼的些许蜡黄,
神色依旧严肃。
当我起床的时候,
已经是早上七点多,
父亲已经卸完货回到家,
并帮忙宰杀了那只正在换毛的鸡。
而我自然是等着饭来张口,实属可耻了,
但······
真香!
太阳升起前的早晨,
在这近期徘徊至40度的天气里,
显得格外清爽,
我也看清了家里大半年以来的变化,
洗澡间改造了,
瓷砖锃亮,
厨房也换了位置,
更加宽敞,
父亲雀跃的一一介绍,
将来要在新厨房里打一口好灶,
在新洗手间里放置一个更大的盥洗台,
这间小屋里吊个顶,
将来放一张大餐桌,
······
蹲下吞云吐雾间:
“别看这么点儿,
花了好几万,
接下来,我想再把这个外墙给刷了”
门前的黄瓜在正在疯长,
玉米颗粒饱满,我在心里为父亲竖起大拇指,上前:“我觉得想法很棒。”正午的太阳依旧灼热,快速转动的风扇嗡嗡作响。和小侄女一起吃上了父亲种的多籽儿西瓜,
和三块一根的雪糕,
当然给侄女的那根是五块的,
一瓶冰坨坨的矿泉水留给了他自己。
时光总是飞快,
入夜,
月明星稀,
蟋蟀丛鸣,
院坝,
两把椅子,
短视频里的欢笑声在院子里交织回荡,
好久,
歪过头:
“以后,要想好,时间一晃不多了”
······
“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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