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德很久没有下这么大的雨了,今天迎来了一场中雨。
吃过早饭,一人独自坐在办公室,打开电脑,泡上一杯热茶。眼望窗外,看着雨点像线条一从天上落下来,打在窗沿上,发出滴答的声音。落在对面的平屋顶上,像珍珠落入盘中在跳舞,随后消失,后面的雨点不断重复前面雨点的动作。
一边看着雨滴,一边努力的想昨天完成的工作及今天必须要完成的工作,但是思绪不由自主的想起了小时候的下雪的趣事。每年寒假都有一个必定的动作,我都会到舅舅家住一段时间,舅舅家住团山(那时候的称呼),那年我大约十岁,一天早上醒来,大雪已经覆盖了房前屋后。我们三老表(刘洋、华兰)都特别兴奋,都忍不住往外跑,刘淑兰表姐年长我们几岁,不屑与我们为伍,自已独自在家手捧一本书(什么书不记得了)看书。表妹华兰没多久就回家了,因为雪打湿了裤腿,最后只剩下我和刘洋在外面疯。
那时候舅舅家住的房子是国营农场统一分配的房子,用现在的眼光来看就是公屋,前后三间都住人。所有居民的房子是一样的,从表面上看不存在贫富差距,大家都和睦共处。房子是一排一排的,前后左右都是领居,不像现在的房子都是以马路边上修建为主,不断乱费土地,而且不好管理。在居民区后面有一条河,河上有一座桥,过桥后就是一个统一的禾场。
我和老表刘洋还有一群小伙伴(这群小伙伴具体名字还隐约记得几人,但长像没有一点印象了)在禾场打雪仗,堆雪人,滚雪球。原本被大雪覆盖的禾场看起来特别的平整,特别的白,特别的好看,与周边的田地融为一体,很有整体感。但被我们几个小伙伴“糟蹋”后,显得特别的显眼,白一块,黑一块,很像一个人长了“癞脑壳”,没有一点美感。
不知不觉就一上午就过去了,感觉到肚子有点饿了,身上也基本上打湿完了,但感觉不到一点冷。这时,表妹华兰来喊我们,说姐姐以经把饭煮了,快点回家吃饭。用现在时髦的一句话来形容:瞌睡来了,马上就有人送枕头来了。呵呵,我们三老表一路嘻嘻哈哈回家,回家后,就看见淑兰表姐将一盘盘的菜往桌上端,我和刘洋只顾自已抢碗盛饭,也没有说帮表姐先把菜上桌再吃,现在想想也惭愧。有一个菜我记得很清楚,一条腌制了鲤鱼,采用红烧的方式做熟的,用一个鱼盘(长条型)盛着,有一点浓稠的汤渍,色香味俱全。可能是表姐的手艺太好了,我觉得是世界上味道最好的红烧鲤鱼,吃饭时我的眼里只有鱼,不自觉的筷子就往鱼盘里去了,一条鱼我估计我一个人就吃了一大半。我摸摸了鼓鼓的肚皮,心满意足的放下碗筷,走了火坑边烘烤打湿了的衣服和裤子。
可能是儿时对此场景的记忆比较的深刻吧,特别是对腌制过的红烧鲤鱼的味道记忆犹新,成年后我一直在找寻当时那条鱼的味道,曾经多次想凭记忆用同样的方法去制作这道菜,可能是对煮鱼的人想念甚深的原因吧,一直没有找到当时的味道。
雨越下越大!
两姐弟比赛吃龙虾
母子情深
与中国载人航天总设计师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