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带雨林历险记

博涵
创建于2023-05-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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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架从中国起飞的飞机降落在了南美洲的巴西。它载着“半个探险爱好者”——我、我胆小心细的同学和一位真正的探险家(我们喜欢省略他的名字直接叫他“大叔”)准备在亚马逊雨林里进行一次“荒野求生”。

我们和当地向导“汤米”碰面,共同走进了“地球之肺”的怀抱。我们每人一个背包,两位大人一人一把麻醉枪,我的口袋上别着一把折叠式多功能求生刀。同学什么武器也没拿,捧着一个医药箱。“呼哧呼哧”地一路小跑跟在后面。我们没带帐篷,一是因为它撑开很麻烦;二是树与树的距离太小,摆不下大帐篷;三是它距地面低,容易受地面掠食性动物的攻击,在里面很难转移。但我们为了防虫,每人带了一顶小巧玲珑的折置式蚊帐。

队伍踏着泥泞又曲曲折折的路走了半个多小时。目之所及,都是绿色。一路上,棵棵高大的树木如宝剑般直刺苍穹,许多形态各异的花和果子像磁铁般吸引我们驻足观赏,但是我们没有停下。一个小时过去了,我们已经很累了,只得坐下休整。汤米和“大叔”去用棕榈和蕉叶架在横七竖八的树枝上做简易的庇护所,而我和同学却在溪边用树枝做成的“鱼竿”钓鱼。可谁也没想到接下来的一幕。

危险是从水下发生的。当我数着岸上的收获时,同伴忽然一声惊叫:“有蛇!”我转过头来看时,只见一条身披“迷彩”的森蚺朝我们游来。“你快躲开!”平日里有些莽撞的我有些太低估对方的实力,抽出小刀,准备和大蛇搏斗。可它并不“中计”,从下游绕了个S形,直向我发起攻击。我这才发现对手的不简单:约4米长的身体,深黄色的眼睛里透着阴险狡诈,尾巴稍稍翘起,似乎要把我俩勒死。我只能拿着刀慌忙应战。大蛇吐着红芯子朝我冲过来,我想逃也没有用了,拿小刀向森蚺乱砍。可大蛇鳞片太厚,不仅没有受伤,反而身子卷成一个圈,要把我给缠住了……“砰!”我忽然觉得圈子松了,原来是同学在搏斗时喊来了“大叔”,麻醉枪射中了猖狂的大蛇,我得救了。风波过后,大家匆匆吃完了鱼,上“床”睡觉了。

第二天,我一醒来,竟看见一只毛茸茸的大蜘蛛趴在眼首。幸好我知道她是食鸟蛛,对人不感趣,不然方圆一千米外都能听到我的尖叫声!四人收拾好东西,继续上路。

我们住雨林深处走,核对着路线的方向。我们为了行得更快,花几天时间造了一艘大独木舟,顺着亚马逊纵横交错的水网而行。

走水路相比在陆上穿行舒服多了,两边的景物飞一般地倒退,我的眼睛都忙不过来了。但是我们的压缩饼干吃完了,而河水上涨,常有食人鱼和电鳗在水中游曳。我们不敢钓鱼,幸好有两位经验丰富的叔叔让我们靠野果填饱肚子。

进入雨林的第五天,我们正在河中快速前行,可天忽然黑起来了。接着,只听上游如雷般的响声,是大暴雨和洪水!我们的独木舟如一片叶子在湍急的水流中打转,一会儿上浮,一会儿又猛地沉下去。“嘭”独木舟的左舷被撞了个大窟窿,水往我们身边涌。“大叔,我们今天会死在达儿吗?“同学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没事的。”大叔安慰我们,而汤米敢紧让我们用背包和水上漂来的一切物品修补破洞。修补好船,忙累得我和同学就这么昏昏沉沉地在船上睡着了……

醒来时,我发现大家都在岸上。原来老天爷是站在我们一边的,激流把我们带到了我们渴望的陆地上。但我们的物资也所剩不多了,只能靠大自然的一景一物辨别大致方向。我们不敢喝有致命寄生虫的河水,以雨水为生。正当我们绝望之时,只听汤米指着面前的一棵植物激动地对“大叔”说了几句我听不懂的话,“大叔”也是喜出望外,向我借了小刀,向植物的茎刺去,而伤口流下的汁液,不就是我们朝思暮想的纯净水吗?我们掬着一捧捧“甘露”,痛快地饮着。我感到所有的失败都化为了泡影,成功离我们不远了。

几天后,我们又在回国的飞机上俯瞰着这片绿色的土地,心中自豪不已。我学到了许多生存本领,但我还是不满足,还渴望着,渴望一场新的历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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