乒乓球缘(上)

GODq
创建于2023-07-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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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球缘

     在法租界寸土寸金的地方,40年代我在西成小学读书,体育活动的场地很小,只容纳一个排球场大小,三层教学小楼,在二、三楼的走廊里,扣客扣的各放了一张乒乓桌。那时,我们几个小乒乓爱好者,只要听见课间休息铃铛一拉响,就冲岀教室,抢占台面,打五分制,一局定胜负,换人上场。没人指点,没有视频,仅凭兴趣。所以,我和张笙林及陈x组织起一个起名为“小小乒乓球队”,至后,常约邻校小朋友玩球(比赛),。趣味浓厚。

  解放前我校从郊区搬至市区,借”上海宁波同乡会”大厦。课余时,将课桌凑成一个乒乓桌,与几位会打的同学每天活动一下,球艺稍有提高了。

       上海解放了,我经驻我校解放军邱将军介绍,参加到了20军政治电台,去朝鲜打了“长津湖”等三个战役,这段时间,备战打仗,没时间打球。1953年凯旋回国,进驻宁波市区,那时的条件,不是一般的好,我在军部电台等处工作,午饭后有二小时休息,就与机务科的黄耀武(上海人,兄长黄耀文为当年八一足球队守门员)在演武巷驻地室内摆了个标准乒乓桌,俱乐部文教钱长海,盾牌乒乓球一箩(12打)一买。那时盾牌乒乓球及板好比后来的“红双喜”,所以,练出了一手球,同时,朝鲜归来时病殃殃的身体也好多了。在演武巷练兵场地上,有标准的足球场地一个,篮球场四个,排球场二个,四边还有单、双杠及几个沙坑。一到下午三点,我部的爱好体育的战友都到场上参加各项各自喜欢的活动….。我也爱排球(前面提到我校仅有一个排球场),小学里的老结棍的女老师教过点动作,比小白强,特别是步伐救球,对打乒乓大有益处,所以,我乒乓步伐移动较到位。

        此时,在军部机关,当参谋,住居民的小洋房里,下班后很自由,授衘后军官可以穿便服外出了(噢,我55年参加了第一全军授衔…)。晚饭后,拿了块当时觅到的宝,顺风牌50号底板(当年李富荣丶张燮林丶徐寅生等上海队的都觅此板,因己没新板买了)到宁波市工人俱乐部去会会市里好手,那时与宁波参军在我队的学生陈诗朗及吴某,后一为一级乒乓运动员一为健将级乒乓运动员,陈以稳削为主,所以,我练成了攻削球的拉攻及鞭打的动作。

         又过了二年,我们军乒乓赛,成立了乒乓球队,我担任了领队,我积极推动,首长同意我带队至上海练球二个月。

         当年提倡共产主义协作精神,即不计报酬,不提钞票的。我开了一张介绍信     “敬愛的上海市体委领导:今介绍我部乒乓队领队彭xx等四人,至上海练球,请给予大力支持”。下面盖个关方印。

          到了上海住在上海西藏中路的军人招待所内一一过去的爵绿饭店,一切交通食宿按章报销,还加每天一元运动员营养补贴。

        接着就去上海体委(在国际饭店隔壁,原美国花旗银行大厦)办公室联系,体办大力支持,每天提供八楼乒乓室球台一张,更要命的是派了个乒乓研究员李宗沛老教练,是李富荣的启蒙教练:一整套左推右攻等技战术发明者。

       李老师,先要我们队员,互相打几个球看看,然后,针对成人及各人习惯略加指点。且安排了计划及要求,先练左推右攻,要求连续50只来回,再搓球对搓50板,达到这要求后,教李富荣式的各种发球诀巧,正手奔球及短点球,侧身45度角的侧上下球等;然后,练各种战术组合球,如各式发球抢攻及接发球过渡抢攻、搓球起板、推挡侧身等,贯穿于近台快攻技巧及战术。期间我们队员每晚到爵绿饭店隔壁之大方饭店即上海市工人俱乐部,在楼上有一排乒乓桌,其中第一张都为好手友谊较量的地方,我们均排队参加,当年是21分制,上场练球五只,开始即一局决胜负,胜即连续(好手胜几场主动与负方同时换人,很讲规矩),这样我队员提高很快。我也爱好,有一次黄浦区冠军直板削球高手,连续摆檑台,正好轮到我了,攻削球我是强项与陈x一直练的,所以,我拉攻右,突然侧身强击左大角,对方一直扑救不及而我赢了高手一局。至于我队里总算岀了一个乒乓健将马育宁,复员后在上海手表二厂,后任上海市工人队教练,继调市政府某球场任支部书记,常在市老干部局活动中心一乒乓室内陪陈良宇市长打球的,可惜陈倒了…。

  59年10月我转业至武汉大学一一当年的测绘学院,饭后我在教职工乒乓室玩玩,被体育王教授相中,加入学院乒乓球队任女队教练兼男队队员,那时25岁的我与大学生年领相仿…。同月参加了武汉市大学师生乒乓锦标赛,经历了第一次的较大场面,战胜了二名二级运动员,遇华中工学院的体育老师一级乒乓运动员,八进四时出局,棋高一只,搏手搏脚,也不知怎么就输掉了0:2,长了点见识。我校队王家亨(上海学生,拉球特转),进前四,定为武汉市大学乒乓队队员,並参加了集训。   

          当年分配校方要我准备建电子实验室的…。

         当时大学里兴趣小组众多,我去玩,看到有“无线电高速收发中英码”的运动。就去试玩了一下,当然,我是专业出身的,学生队员,没法相比,体育教授又拉了我入队,任专业教练兼队员,不久,湖北省举行全运会,市无线电运动俱乐部派我参加了比赛:幸运得了这个项目的全能冠军(四个单项三个第一)。因此,国家测绘总局下令调上去了…。到了首都北京,乒乓球眼界大开特开,平时工作间隙与总局代表队的成员打打球,有时,周边机关的乒乓爱好者也交流交流,我队还聘请了原北京市队的教练作指导,记得当年他讲:调左压右是最基本的战术…,正手能打回头的少之又少等,也受益不浅。

  26届世乒赛在北京举行,当年单打决赛及团体决赛票价为3.5元(哪时大米约为0.1元一斤)。我与朱长盛翻释去看了团体决赛,我搭研究所长轿车去看了单打决赛。从球技上讲,第一次看到了高抛发球,日本三木丶木村的弧圈球,张燮林的怪板削球与提拉,使日本人摊摊双手不知就里,用弧圈一拉就飞,一打就下网,徐寅生对星野的13大板,孙梅英对高基安的反败为胜,高对裁判(为我球友,国家计委的)提出了异议…。此时,对长胶是保密的,称张为秘密武器,而我队对弧圈己有所研究,在比赛中见容国团、徐寅生、李富荣以迎前板面向下压住球快带对付之…。还有多多在此不再赘述!

  为夫妻团聚,1962年,苏联撤退专家,我参加的航测中印边界停止,得以批准调至无锡,那时是三年困难时期,虽有饥荒但热爱乒乓的人还是有的,在大洋桥一弄内有个乒乓俱乐部,每晚,有好手在活动,我与爱妻一起去观看,遇到当年市冠军沈晶元,是我妻同班同学,这样顺理成章的,陪我练球,因我受过李宗沛教练指点,正手对打可几十板,所以,还是打得起来,那时打的是50号底板加正胶皮。后来在市中心第一人民医院乒乓室(我妻之单位),晚饭后常去活动,当时,有老冠军邮电的薛允宝及好手吴宝根,一起玩玩,有时代表一院参加友谊赛等。当年还担任过航运局队教练,队里闻增宝、赵健强等,曾取得市前二名的成绩。1966年乱世之初,朱学津及其亲戚教育队的姚可权,三人组了个乒乓小组,与人切磋切磋…,很短的日子就此结束了。

  69年11月我全家三口一随医务系统的船队下放到建湖芦沟公社医院,一到岸边,见一队人马敲罗打鼓的欢迎,其中有一熟人,市人大付秘书长赵锦元,是乒乓球友。

           住下后与赵见面时,赵对下放很乐观,他说:快乐是自己找寻的。公社办公室有乒乓桌,我的可以去活动的,在僻壤之地,找到了活力。不久又代表公社去县里进行乒乓赛,遇见了二中学生乒乓队的沈仲元及沈军等球友,50多年了,现在在球场还能碰到。还遇到了无锡53年的乒乓冠军沈耀庭,打的一手直拍削球。

  1969年邓小平为落实政策,下乡的知青及干部,陆续调回无锡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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