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望,双河溶洞的洞口,突然收入眼中。
洞口周边的花草树木很美,可是,我并不想欣赏茂密的植被,只想走进洞中,触扶时光的跫音与吐翕。洞口,那在呼啸的寒风中摇曳的、舞蹈的红旗,鸣奏着前进的战歌,颂唱着大自然的鬼斧神工。天很蓝,云很净,洞口恢宏又大气,心生激动的我,眼前幻想浮动。
我看见了那皱巴的纸张——洞壁,上面书写着历史的足迹、时光的造化:这洞壁是如此长寿的存在!这是耐心的终点,人们无法等待又一个终点的诞生;这是它的起点,对于它几百上千万,甚至几亿年的寿命说,它消磨的几十万年只是弹指一瞬。双河溶洞像一个老者,捋着胡子,看我们——一些对他来说微不足道的小家伙仰慕他一辈子创下的奇迹。双河溶洞,在地震中获得来之不易的生命;双河溶洞,屹立上十万年而不落;双河溶洞,留下无数自然奇观;双河溶洞,为时光的前行立下了一块不朽的里程碑。
来到洞中,我在一个“大厅”停了下来:石花、石钟乳、石笋、石柱......细密的、散乱的、细小的、粗壮的......我凝视着几十万年留下的印记,向前走着。如西兰花般的石花,如针般的石钟乳,赛竹笋般的石笋,顶天立地的石柱:我尽收眼底。步入一个“大宫殿”,我的步子慢了,眼光从单个奇景转向了整个奇迹。虽然被五彩的灯光模糊,但我还是看出了岁月的文字。
溶洞的气魄,藏于如盘古般顶天立地的石柱中,藏于两两相合的“天地之吻”中,藏于不可思议的“天生桥”中......那是从远古而来的自然瑰宝,那是几十万年来的历史沉淀。
我继续向前,穿过一条条曲折的路,走出洞口,踏着暖阳,不忍归。
回首,洞口隐于植被中,但,不论如何,它已经盘桓在我心头。双河溶洞,在以后的生命长河中,会与我同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