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我看家庭治疗治疗方面的书时,有时候会为了每位家庭成员的改变、配合而欣喜;也会为现实中看到的关系而绝望和心痛。
临床工作中,我看到许多人,或者我自己本人也挣扎在原生家庭的关系模式里,甚至会持续一生。在工作中,我和来访经常会面临一个问题,对于一个听不懂你讲话的人,你是否还要持续不断的给他讲,希望她能听见、听懂,甚至理解你。
当我们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要面临一个绝望,她根本不可能理解你,因为她根本听不懂。
所以当我看到书中这些成功的例子,有效的方法,总是会燃气希望,这些希望让我觉得生活、工作还有一些可能,它激励着我和我的来访。也让我们在尝试的多次努力之后,不得不接受现实、绝望和哀悼。
有时候我在想,人类文明的进步,创造了许多许多的不可能,写了一本又一本激励人给人希望的书籍。谁会把真实的现实的绝望写出来呢,,,谁又能真的看下去绝望,体会着绝望呢?挣扎在泥沼里,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即使我们使用了许多许多的防御又怎么样,当挣扎在泥沼里的感觉被唤醒,那是怎样的痛快、愤恨、无力、拼尽一切、嘶吼和呐喊。
下面我摘抄下我看这10页时的关键句子
你只有知道人们将会想念你时你才能离开家。
系统式的治疗师通常并不对“真相”感兴趣,而是更多试图和家庭一起诠释一个新的现实。他关心的是为所有的行为找到意义,但愿这些意义会帮助家庭成员以消除继续暴力的需要的方式改变。
治疗师一场病人与治疗师之间的较量,每一方都试图以智谋胜过对方,多年来家庭治疗师一直试图摆脱这样的位置。
1980时,在我们访谈这个家庭的时候,专业共同体对待躯体虐待和性虐待议题的态度与今日相比殊为不同。在意大利,为了不破坏与来访者之间的保密协议,治疗师们不会向当局报告虐待行为。牧师和忏悔之人的关系中存在着同样的协议。到1984年,意大利才要求任何人了解到对未成年人的性虐待或躯体虐待都要向警察报告。
在今天,事实上依然有许多文明没有照耀到的地方,他们甚至无法去识别性虐待和躯体虐待。
就系统式的意义而言,家庭治疗永远都是顾问咨询。
148~150 谈到了厌食者的商店。
苏,S家庭中23岁的女儿,在过去6年中,患神经性厌食症。家庭中还有另外3个孩子:简25岁,凯特20岁,乔15岁,父亲退休在家。
苏和她的父母为了寻找能够治愈她的治疗师或治疗方法,走遍了美国和加拿大。这个家庭不喜欢也不信任治疗师。
在会谈过程中,家庭谈判的立场式要求治疗师——而不是他们自身——做出改变。
治疗假设:治疗给这个家庭带来了分离的风险。父母控制这一风险的方式是竞相寻找声名显赫而另一方可以找到理由去否决的治疗师。这个“游戏”维持了他们关于家庭成员必须守候在一起的前提。
访谈授予这对父母一项“秘密夫妻”任务:他们将会有一段世界进行一周一次的秘密约会。不能有任何人知道他们的去向,返回时也不可以讨论他们的活动和行踪。这项仪式达成了两件重要事项。第一,它把所有的孩子放到了同一水平上。他们中的每一位都正在以她/他自己的方式挣扎在如何离开家而又不必让父母担忧这个问题上。第二,这个系统里所有的三角关系都必须让位于夫妻秘密待在一起的时间。此外,S家庭被要求在未来的6个月内不做治疗,目的时缓解他们对治疗师的不信任,并且使他们有时间去探索新的可能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