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张“全家福”照片(三哥、四哥与小哥)

叶建军(乐龄人)
创建于2023-03-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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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三哥名叫严尹阴(荫),属猴(1944年农历十一月二十七出生,~)。有二女,一外甥和一外甥女。

   三哥自从二中毕业后,他就响应国家号召“学习董加耕”,来到宜兴插队落户。在宜兴柏山煤矿招工后进入煤矿工作,他在煤矿干过许多工种,煤矿有了机械厂,他又进入该厂,随后跟着搬迁到无锡,成为“无锡煤矿机械厂”的一名员工。他分别在厂里的铸工车间、热处理车间工作,直至退休。

   三哥生性耿直,特能吃苦耐劳。七十年代,我看到他和三嫂为了改善生活,从相关单位领取到需洗的棉帘、棉衣,刷洗后去河里清洗晾晒,一批完成又取一批,由此积累了资金,省吃俭用后,在三嫂的娘家拿到地皮,造起了两层楼房,二哥也帮着出了把力。

在和父母亲一起住的老屋拆迁后,三哥家住到了郊区。当时,三哥的小女儿还在市中心上学,他就无论天晴还是风雨交加,都从家里骑车把女儿送到学校,再骑车去上班;等到放学又要骑车去接了女儿再骑车回家。

   三哥把父亲接到自家,开始是住在水秀新村,和我住得比较近。有一年夏天遇上高温,我家刚好买了窗式空调,我请三哥带父亲到我家小住些日子,避过了那波高温。

  三哥住进自己造的楼房后,父亲有时会发病,三哥就另放床睡在父亲旁边。有时,父亲发病严重,躺在床上不知白天黑夜要下床,三哥就会整夜看护他。那段时间,三哥是蛮辛苦的!

  2002年2月13号晚上7点半左右,三哥来电告知父亲发病严重,我即赶到他家,一起把父亲送到医院。三哥让我先回了家;半夜12点半左右,父亲出现生命体征下降,三哥来电后,我和建军急赶去,父亲的生命体征指标倒又上来些,三哥又让我先回家吧;到凌晨四点多,三哥又来电告知父亲不行了,我一人赶紧到医院,只见三哥的小女儿已在给她爷爷做最后的整理,在父亲嘴里塞进些棉花,可让父亲的脸显得丰满些,这时我已是泪流满面了!

在父亲去世后,三哥为了却自己的心愿,跟团去了国内外好多地方旅游(这方面就象我的父亲一样)。他还去了西藏的拉萨等多地旅游,是我们兄弟姐妹中唯一去过西藏的人。

  去年3月,三哥因病住进了医院,在三嫂和女儿们的照顾下,他终于出院回到家中。如今,他在三嫂的帮助、照顾下,在女儿们的孝心下过着安稳的生活,等待着孙辈给他带来好消息!我祝三哥身体安康!祝他如愿以偿,过更多的好日子!

我的四哥名叫严尹民,属牛(1949年二月初二出生,2000年2月去世)。他育有一子,一孙子。

  四哥在三中上高中,没毕业就成了“知青”中的一员。他是六八届的高中生。他下乡到江苏的滨海,后考进连云港财经学校,毕业后留校任教。又去中央财经大学进修,回到原校,直至去世。四哥去世时,儿子刚进入高速公路管理处(幸亏已把儿子的工作落实好)。只是四哥没能看到儿子结婚生子的那一天。

  四哥生性活跃,喜欢交友。原本他属六八届是去农场的,因听到可能要去内蒙,这样离家会远些,他就和一些高年级的校友插队去了。在恢复高考后,他就考上了连校。四哥在家时经常外出和同学们在一起,因此在我的记忆中,四哥的往事就不多。

  我就记得:在去农场度蜜月后,我拐去四哥家探望了他。那时,他已结婚住在一平房里,平房前有一院落。我在他结婚时,把在工作后得到的奖品——一只脸盆送给他作为留念。

  四哥曾带了四嫂和儿子回过几次无锡老家。那侄子小时候来锡因听不懂话,还会发点小脾气呢。

  四哥想到大家庭兄弟姐妹多,以后退休了可让我们去他那住住、玩玩,故和朋友一起造了房子,但没有等到那一天的到来。

2000年2月的春节初五,我在家里接到电话,告知四哥在家和朋友下棋时,去了卫生间就倒下没再醒过来。我一时真不能相信这是真的。在我的印象里,四哥是八个兄弟姐妹中身体最棒的,他肯定最长寿的。这怎么可能呢!但事实如此,我也就只能和哥姐们各自请了假奔丧去。当时还在春节时期,我们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询问买物品的地方在哪?和四哥见了最后一面,看到四嫂哭得死去活来,我们也都是泪流满面。四哥,你真是英年早逝,让亲人都扼腕痛惜啊!回锡后我们都不敢和老父亲说起。

原本我和小哥约定,到四哥去世二十周年,我们在锡的兄弟姐妹一起再去为四哥扫墓,以示对四哥的纪念。可新冠疫情的原因和哥姐身体状况等的原因,致使这个计划赶不上变化了。

我的小哥名叫严卫东(尹东),属蛇(1953年7月7号、农历五月二十七出生,~)。他有一女,一外孙。

   我小哥从市七中未毕业(特殊年代)就被分配到“建筑一公司”,后改名为“机械施工公司”,直至退休。他工作积极,被评为市老模,至今还享受着劳模的待遇。

  我和小哥因年龄差不大,故小时候总在一起玩耍。我想起几件趣事来:在大姐生儿子时正是特殊年代,我和小哥不用上课,也就没了作业。当我母亲吃过晚饭去大姐处帮忙时,我和小哥就约了邻居家的同龄孩子,在我家里玩“捉迷藏”。一次,我在亲娘(奶奶)处藏着,亲娘说:“啥人啊?”。我赶紧在她耳边轻声说:“是幺妹妹哦”。我们还在家和邻居家之间的隔弄玩“摸瞎子”。在家的空地上,学骑自行车。到了夏天傍晚时分,小哥就去马路对面拎来井水,先把老房西面的马路上浇过水,然后就把木板搁起来、藤椅架起来、小桌小凳搬出来;吃过晚饭后,又有井水浸过的西瓜吃过,随后就是听故事数星星。如果是大暑天,我们就能在外面睡一晚;如果到了立秋,母亲就不允许我们在外睡了,只得睡眼朦胧的把桌椅床板搬回家,进家时是“轰”的热浪扑面而来。

小哥动手能力比较强。七十年代,每年的年夜饭都有小哥这个“大厨”来掌勺。他先摆出几冷盆:油烙花生、如意菜、水芹豆干、响堂片、皮蛋、爆鱼、葱拌海蜇丝、甜酸可口的芥菜;再来几小炒:冬笋蹄筋、芙蓉什锦、荠菜肉丝、茄汁鱼片等;又有几大菜:肉馅面筋、红烧青鱼块、蛋饺、蹄膀等;再来八宝饭、水果羹;最后来个鲜汤清清嘴。这顿晚餐,是我们等待了一年才能吃到的,故我们都吃得打着饱呃,小哥则忙得不亦乐乎。

  我记得:在准备这些食材洗菜时,也蛮辛苦,如洗水芹时手都被冷水冻红了。我的任务是做蛋饺,在吃饭间楼梯旁,把炉子加过煤球后拎来,一会就开始做起来。这是哥姐照顾我,让我既不冻着又做些需有耐心的节前家务。

我和小哥同时期进单位工作,那时真想有辆自行车啊!过了一年半左右,终于攒够钱买来一辆自行车,小哥就尽量让我骑着;我的星期天不和他在一起,也就多让他骑着;只到又攒够钱买了一辆,我和小哥都非常兴奋和高兴!这下可不用互相谦让了。

  那时,四哥和二姐回家过年,都是小哥或走或骑车,去“大洋桥”(工运桥)把他(她)接回的。四哥和二姐会带回一些他们分到的粮食和当地特产。

  我家的老房有个阁楼,朝南有个窗户,阁楼的最低处大人只能弯着腰。当年,孩子多时就在阁楼上摆地铺。开始,上这阁楼的梯子在大伯的房间里,因此不太方便的。大伯去世后,亲娘就搬到这间房;亲娘去世后,又有父母亲搬到这间来。等小哥要结婚时,他就把阁楼抬高做了新房,楼梯口也搬到吃饭间。待到他们在外面又有了房,而搬出老房后,我就住到这阁楼上了。

 有一次,小哥把母亲接到自家小住,我利用厂休日,买了鸡和鱼去他家陪伴过母亲。

  我和小哥各自结婚后,因休息不在一起,要蛮长时间才能见到。一般会在父亲的生日、中秋、春节拜年时,我们见到后才有了相互交流的机会。现在有了微信,我和小哥就能常联系了。近年来,三哥、二姐身体状况欠佳,在遇到大家庭有事,我就和小哥互相商量来解决。

   现在,小哥和小嫂在帮衬着女儿一家,也享受着天伦之乐!    

   我愿小哥和小嫂身体安康!在女儿的孝心下过着自己想要的、满意的晚年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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