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华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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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于2023-0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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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孙巍

原阜新市诗词学会副会长艾荫范教授诗词选:贺北方诗社成立   艾荫范

诗星聚北方,才笔赋华章。

大国腾飞梦,山高水更长。

“阜新文化名片”的市社科联名誉主席、阜新高专原副校长——艾荫范,被当代学界誉为“真正的学者”“东北学者第一人”“国学大师”


艾荫范生活在草原上一个蒙汉杂居的乡村,父亲略通医药,母亲幼读私塾,通达蒙学,而秀才出身的外祖父则是他的启蒙老师。艾荫范三四岁时就开始接受很好的教育,按部就班地读了“三百千”“四书”和半部《诗经》,此外,还有“千家诗”、“三百首”、《古文观止》等,也偷偷地读了《西游记》《三国演义》等当时不许小孩子看的“禁书”。他还读烂了父亲的《本草纲目》,认识了许多连现在的生物学老师都不一定知道的草药。


在学习的品格及做人的品格方面,外祖父对艾荫范的影响颇深。在炕头上,外祖父教他的那首“三尺龙泉万卷书,皇天生我意何如。山东宰相山西将,彼丈夫兮吾丈夫。”激发了他的进取心以及勇于做头雁,敢于担当的精神。而《明日歌》让他养成了今日事今日毕的高效率作风,艾荫范的志向也被外祖父引向更高远的境界。“要做好事,做大事,做别人不敢做或做错了的事,做别人未曾做过的事,并且一定要做得最好”的观念,扎根在他的潜意识里。艾荫范小时候一首少年登龙首山的诗就彰显出志存高远的境界:“有幸登龙首,投杯拍曲栏,胸中大宇宙,掌上小山川。”短短20字,却透出他旷达的胸襟和包容的情怀。


艾荫范随家人离开了科尔沁草原,1957年,艾荫范被保送到辽宁大学深造,毕业后留校任教,成为著名教授张震泽的助手。


由于爱人在阜新,1965年,艾荫范调到阜新工作,自此与这片土地结缘,历经半个多世纪从未离开。作为一张阜新的“文化名片”, 钻研于斯、工作于斯、奉献于斯,为阜新文化乃至中华文化作出了突出贡献。


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清华大学校长梅贻琦有句名言:“所谓大学者,非谓有大楼之谓也,有大师之谓也。”而对于一座城市而言,什么是城市文化的象征,不在于有多少场馆、多少娱乐场所,而在于有多少真正的大师和学者。他们就像一座灯塔,照亮征途,指引后辈砥砺前行,艾荫范就是这样的学者。


坐落在阜蒙县大板镇的海棠山,林壑尤美、怪石嶙峋,独特的风景与美丽的传说和人文景观融为一体,山上的普安寺是东方藏传佛教中心,素有“小布达拉宫”之称。2004年,艾荫范受命撰写《阜新市重修普安寺碑》,在游览怡人景观,聆听人文历史后,仅用40多分钟,洋洋洒洒近千字的碑文流泻而出“当此金方启序,白律惊秋,凉风生而景物清,玉露降而光阴晚。北雁飞鸣,塞云横阵。丹枫如血而满山,翠柏含烟而齐谷……”颇有《滕王阁序》之风范。


艾荫范,生于1937年12月,逝于2023年1月,别号天刖生、识蜀斋主人。我国著名文史学家。其学术研究涉略广泛,史学、上古语言学、文字学、音韵学、少数民族语言、少数民族史、古典文学、训诂学等等都颇有建树。


艾荫范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他的“识蜀斋”触手可及皆是书,无论是清晨还是黄昏,白昼或是深夜,他都在潜心做学问。以深厚的朴学功力为基础,虚心学习但不依傍他人,涉猎面广,钻研的课题极深,以“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精神追求学术成果。著有《北狄、东夷和华夏传统文明建构》《笠翁对韵新注》等。


在艾荫范担任辽宁大学张震泽教授助教期间,素有中国第一号红色古典文学专家之称的东北大学教授杨公骥来做《文心雕龙》学术讲演时,看上了这位底蕴深厚的年轻助教,诚恳地邀请艾荫范当自己的助手,而考虑到自己是张震泽教授的助手,艾荫范婉言谢绝了此番美意。从此,辽宁大学也有了艾荫范“助教杨公骥讲演《文心雕龙》”这一段传奇故事。


后来,艾荫范又放弃了几所名牌高校伸出的橄榄枝而偏居辽西小城,则是对阜新这片热土的不舍和感恩,艾荫范还曾因同情乡村教师实在开不出工资被迫卖冰棍,拍案而起。在“非典”期间,他将自己撰写普安寺碑文得到的报酬全部捐了出来……点点滴滴无一不彰显出了作为一代知识分子的人格和品格之高尚。


晚年的艾荫范更是清心寡欲,醉心读书,床前一灯如豆,彻夜长明。那一排排书架,一本本泛黄的书页见证了他千百个日日夜夜的汗水和心血。


离开草原已近七十载,艾荫范还是经常会梦到草原上金盘式的月亮和如织的虫鸣,正如午夜梦回作的诗中所言:

夜眠草垛鲜草香,地平线外上月光。

渐转金盘车轮大,便撒银珠百里凉。

坑洼深处觅人家,单臂爷爷摘打瓜。

篝火初红烧苞米,月满池塘乱跳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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