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半小时的火车,我们到达了细雨蒙蒙中的苏黎世。此行在苏黎世的落脚点便是在歌剧院旁边的Hotel Opera。一个门脸小小的,大堂小小的,电梯更是小小的酒店。
简单休整了一下,从酒店拿了伞,步行到苏黎世老城区的著名网红餐厅Zeughauskeller。曾经作为军械库的餐厅原址,室内陈设复古,加上特色的本地美食,使它成为在苏黎世必打卡的地方。
餐厅的特色菜之一就是我手中这个大猪肘----Haxe-Schewei。大肉软烂入味好吃,但不得不说,欧洲人真的很会做土豆。土豆汤,土豆泥,土豆丝煎饼。。。。这些热量炸弹都很好吃!
从伯尔尼就开始看到位于各个城市,各个角落的“圣诞市场”。其实就是咱们过年时候的庙会或是大集。“圣诞市场”由卖各种产品的小摊位组成。人们或手中举着一杯热红酒,或是拿着各种各样在集市买的小物品。每个人脸上都洋溢着幸福和快乐。这种节日的欣喜是可以感染每一寸空气的。
在市中心圣诞市场旁边就是“最了不起的童话电车”。这个每年只有12月才会出来并由圣诞老公公亲自驾驶的小电车Marlitram到如今已经有50多年的历史。这个小电车只对4-10岁的孩子而设,大人是不可以上车的哟。看着小肉肉看着这个梦幻小电车的眼神,我默默的在她身后,愿她,他们眼中的光彩永不会黯淡!
这颗超级亮眼的圣诞树下,大家都在拍照。老夫老妻也凑个热闹。仔细看,还能看到镜头前的纷纷细雨。
苏黎世的第二天,是12月24日——圣诞夜。我们从在苏黎世美术馆中的各种“行为艺术”开始。
苏黎世美术馆不仅收藏着最大量蒙克(代表作《呐喊》)的作品,也收集了毕加索,莫奈,梵高以及夏加尔的名作。这两幅长6米,宽2米的莫奈《睡莲》。这两幅巨幅《睡莲》是除巴黎橘园美术馆那8副巨幅《睡莲》外欧洲莫奈最重要的作品。
苏黎世美术馆因丰富艺术品馆藏外,更因他们的临时展览闻名于世。这次我们便在博物馆的转角,“偶遇”了这场绚烂梦幻的灯光秀。从入口黑色通道进入展厅后,顿时被眼前上万盏不同大小形态的球形灯组惊呆了。镜头无法收入整个儿展厅。灯光的颜色随着现场的音乐进行颜色的变化。大家小心翼翼的穿梭在展品中间,如梦如幻。
结束了艺术馆的参观,我们继续步行回到利马特河河岸。先参观了苏黎世大教堂(Grossmünster)。
1220年建成的大教堂中,却拥有着2009年由德国艺术家西格玛尔.波尔克为教堂设计的玻璃花窗。其中7扇是用极为纤细的玛瑙薄片制成。其它还有5副由彩色玻璃制成以旧约任务为特色的花窗。古典与现代的结合,非常特别。
穿过利马特河上的大桥,身后那个拥有蓝色美丽钟楼的是苏黎世圣母大教堂(修女院)。
可惜,当天圣母大教堂有活动,不对外开放。我们只能流连于它的庭院之中。
此时,一家人早已饥肠辘辘。当家的预定好了位于老城区的这家意大利餐厅。全家欢欣鼓舞,连续两天大肘子,一碗暖暖的意大利面带来的舒适感,无以比拟。
圣诞夜晚餐,餐厅里满满的客人。我们竟然订到了一张“小阳台”桌,使得窗外的老街景色尽收眼底。这家餐厅以新鲜松露著名,更是正中我心意。良辰美景与美食,一家人团坐在一起,圣诞夜快乐!
2022年12月25日,圣诞节。
苏黎世的天终于不再下雨,但是整个城市依旧笼罩在雾气中。因为是假期,街上的店铺都不会开门,我们原本计划过个懒懒洋洋的一天。却没想到竟然成为了暴走的一天。
第一站我们先到了世界最著名的理工大学之一的苏黎世联邦理工。这里是爱因斯坦的母校,也是日后他曾经任教过的地方。正是在这里,他遇到了他的第一任妻子,他的同学——米列娃。身后的楼里面现今保留了他当年的储物柜。
教学楼正面是一个很大的露台广场。从露台望出去可以把苏黎世老城景色尽收眼底。尽管此时雾气笼罩,却也是别有一份风景。
露台上游客 并不多,我们听到了熟悉的中文。是一对从德国来玩的年轻中国留学生。后来请他们帮我们拍了前面那一张合影。看得出,那个腼腆的大男生对那个长发姑娘很有好感。于是当家的提出也给他们拍一张合影。尽管两个人都超级不好意思。但是老阿姨老叔叔还是超级三八的希望给他们一个机会,2022圣诞节,愿相爱的人都能在一起,终成眷属。
苏黎世也有很多这样的“水井”。疫情过后刚刚恢复正常生活的时候,苏黎世政府曾和当地花店合作,将鲜花铺满几个主要的“水井”中。给市民带来新生活的希望!
当家的执着的要带我们去坐船一览利马特河沿岸的风光。从苏黎世理工走回到酒店附近的码头。路上在odeon咖啡馆稍作休息。这家以大理石做内饰的咖啡馆已经有100多年的历史,是曾经著名知识分子和政治家经常光顾的地方。
开始全家兴致盎然的跑到了甲板上看风景,不到一会儿全给冻回到船舱里了。船舱里十分暖和,依旧在和时差作斗争的肉肉直接躺平睡着了。
睡着前的自拍时间。
被冻成两位卖鸡蛋的大婶。
下船时,已经是暮色苍茫,从码头回望,雪山,远山与利马特河就这样静静地编织在一起,灵动的鸟儿自由自在。但此时,我们唯一的感受就是——“饿”。
苏黎世也有几家不错的中餐。打电话一问距离我们最近的“筷子”竟然就在我们刚刚走回来的老街。但圣诞节当日,绝大部分的餐厅是不开门的。我们别无选择,从码头走回老街。一盘小炒肉,让我家湖南人赞不绝口。老板和员工超级亲切。事实上,菜单的选择超乎我们想象的丰富。我们五个人狼吞虎咽一番,酒足饭饱。这也是我们此次旅行中最喜欢的中餐。
饭后,看着他心肝宝贝是在走不动了。我带着姑娘们打车回了酒店。当家的和儿子继续步行回酒店,将夜晚的景色尽收眼底。
酒店虽然小,但是早餐却是应有尽有。特别还有一种芝士,和王致和臭豆腐一个味道。我想,此时,应该有个大白馒头配这款“王致和”芝士才对。
在苏黎世的最后一个行程安排,我们订好在酒店旁边苏黎世歌剧院的歌剧《茶花女》。之前依旧去老城转了一圈。小小街角的一个超级仙的花店前,一把红红的长椅上,老夫老妻美滋滋的拍张合影,竟见照片中后面有两个淘气的小猴子入镜捣乱。
苏黎世歌剧院有1200左右个座位,就坐落在利马特河岸。虽然不大,但是却是全欧洲第一个使用电气照明的剧院,新巴洛克风格华丽雍容。
原本此行是为了配合整个行程,订票的时候连演员都没有查,却得到了意外的惊喜。女高音歌唱家Nadezhda Pavlova, 是在欧洲非常著名的俄罗斯裔功勋歌唱家。男高音Omer Kobiljak 以及巴尔栋,男低音,女低音都可圈可点!近3小时的歌剧,孩子们目不转睛,连小肉肉都听的入迷了。绝对是此行最大的收获和惊喜。
歌剧结束,距离我们想搭坐的那趟火车只有半小时时间。从苏黎世到萨尔斯堡需要近6个小时火车时间。如果我们搭乘更晚一些的火车,剩下的将会是跟多的慢车,到目的地要凌晨2-3点了。于是,从这张照片开始,我们“狂奔”状态。重头戏开始啦。
首先,约好的车因为下雨堵车,迟到了10分钟。
路上我就和当家的商量好,下车后,他带着孩子们和行李先下站台等我。我去自动售票机处买票。如果火车开了的时候我还没赶到站台和他们汇合,就说明赶不上火车,我们另想办法。
下了车,小肉肉跟在了我身后,我怕人多她走丢,就拉着她小手和我一起去买票。
没想到到了自动售票机,之前我们买的都是瑞士境内火车票。在售票机上怎样都找不到从苏黎世到萨尔斯堡的这班火车。只有一个“国际”选择。我重复的看了几次,只好选择了唯一的那个选项。快速付了款,拿了票就拉着肉肉冲向第八站台。
兴冲冲的冲下站台,我正高高仰起手中的车票,告诉他们我买到票了。竟发现只有孩子们和行李在站台上。当家的不在。。。。。
孩子们说:爸爸找你去了!我顿时准备原地爆炸,因为此时火车已经到达在站台上,车厢门都已经关上了。而我当时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带着孩子们在站台上等我!等等我!苏黎世中央火车站那么大,他去哪儿找我呀!
好在在我原地爆炸前,他匆匆返回了。我们像逃难一般拎着大包小包冲进了车厢。此时,车厢里坐了满满的人。行李架也都是满满的,没有任何空间留给我们。我们在满当当的车厢里找到了几个零散的座位坐下。却见座位上方的电子显示器上显示“此座位被预定”。这时的我们都精疲力尽,但这个时候,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我的票买对了吗!为啥没让我选座位?
于是我翻出票,一看票价立刻傻眼,因为票价似乎和我之前在网上查的便宜太多。我赶紧去找火车上的工作人员。第一个遇到的是餐车服务生,问了她之后,她告诉我,她压根不知道火车票的任何相关信息。好在工作人员的工作室就在餐车旁边,而我也找到了他——这位整列火车唯一的工作人员,一位超级慈祥的老爷爷。
看了我的票以后,他笑的超级开心,告诉我我拍的票只是从苏黎世到瑞士边境的部分,我还需要买从奥地利边境到萨尔斯堡部分的票。然后他非常耐心的给我补了票。老爷爷的英文不是太好,我曾经学过的一年半德语也所剩寥寥无几,我们竟然就这样英文加杂着我所能记得的一切德语单词进行了良好有效的沟通。至此,我们上了对的火车,也有了对的票。我终于松了口气。
没想到过了一会,老爷爷专门找到我,告诉我我们坐的座位是已经有人预定了的,他带我向前走,来到了一个门上写着“家庭”的车厢。他告诉我,这里非常空,而且没有人预定座位。
这简直太贴心了,我再次写过老爷爷,赶紧把孩子们和行李都挪到了这里。至此,我们终于安定下来。小宝和妞妞很快进入梦乡。大宝和爸爸俩人聊了一会天也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而我看着他们,心中只有一个念头:We made it! (我们做到了!)
下一站:萨尔斯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