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满舞——跳大神
作者:标准男人
这应该是学龄前的较早记忆,母亲带我从宿州回家不久,带我去山河屯艾姨家。艾姨伙同母亲去看跳大神,我年纪虽小,但知道那是迷信,也见过破除迷信的标语。
跳大神的那户人家就在山河屯小火车站的北面,穿过铁路走菜地小路,拐外抹角便到了。
进了正门,表面上就是普通住户人家,里屋的门上悬挂着一块半大的白布门帘,上面绣着鸳鸯荷花图案。我跨过门槛,头顶刚好能碰到那帘下的绥绥。
进了正门,表面上就是普通住户人家,里屋的门上悬挂着一块半大的白布门帘,上面绣着鸳鸯荷花图案。我跨过门槛,头顶刚好能碰到那帘下的绥绥。
一张桌子,上面供奉着神像,有香炉烟雾缭绕,散落着几张钱。只见那人口中念念有词,我却听不懂半句。少许片刻,她手在空中一舞便点燃一张纸,纸片冒着幽蓝的光和丝缕的烟,燃烧殆尽顺势飘落入碗,冲上清水递给傍边的人,旁边的人仰头一口喝尽。
到了母亲,艾姨介绍了几句,母亲从旧手帕里摸索出一张大团结毕恭毕敬地放在桌子上。只见那神婆眼睛微微睁开,望了桌子几眼,自然不忘嘴里念念有词双手舞动着……。
当时的我从未觉得害怕,很快就和神婆的儿子玩在一起,他略比我大,他家的院子里有几垄地种着青菜,青菜的嫩苗被我们踩坏了几棵,神婆没有半点责怪我们的顽皮。那时候的一张10元钱我觉得要比现在的1000还要多,几棵青苗算得了什么呢?
跳大神就是听觉与视觉上的渲染造势,只要造成你心中有所信有所畏惧,你就自然而然为其左右。时空延续着时间轴,收割只是早晚的问题,就像有人说和你有什么关系?这时你真的无需讨论下去,因为对方肤浅完全不在你的认知层次上。
我承认对那桌子上的钱记忆深刻!神婆的形象在我大脑的神经元上早已模糊成一袭虚无飘渺的或白色或蓝色的罩袍,包裹的严密且分辨不清嘴脸。
2022年3月10日星期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