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前班——最初小学概述
(注:文中名字姓氏均为化名)
作者:标准男人
九幺七兵工厂的宿舍区西边,坐北朝南东西横向约35米长与坐东朝西长约30米两座红砖瓦房构成一个直角,与西边49号公路,与南边高高的医院房子、银行、邮电局围落成一块空地。那北边的房子便是我学前班和一年级的教室,那空地便是最初小学的操场。东南角矗立一个高耸的大烟囱就是九幺七以前的锅炉房。
操场是在49号公路下方,操场与公路有个过渡的坡,坡下是一片矮矮的柳树草丛。那些柳树就是我们下课的玩具,骑躺在上面荡悠着,仰望天空看白云漂浮总会困意渐浓。
我第一天上学,书包就是一个塑料袋。下雨天,父亲要背着我淌过医院西墙那雨水汇流的沟到操场上。平日里我是最怕这个医院,放学不敢最后走,都是要跑着经过医院的西墙头。那西墙头是透明的玻璃窗,能看到里面的蒋医生和拿药穿白大褂的王护士。王护士大方好看,放屁从不避开人,因为她说医学是科学,她说这样是健康的屁是不能憋着的;王护士打针有一手绝活,就是右手持针,左手食指与大拇指能在你屁股的注射肌上有节凑地按摩轻---弹---捏,当你注意力分散享受那绵软舒服时,针剂已经注射完毕。
我大致在这个巴掌大的学校里度过两年的学习时间。
春天女老师带领我们去教室的后面山坡,把小雪莲的花掐下来,然后一个个插在枯黄的蒿子枝杆上,插满后就像一个黄色的大圆球分外好看,只是寒冷干燥的风一刹那就把冰凌花的花瓣有所枯萎。我们有时在山坡上跑;有时在公路上围成一圈唱歌跳舞。
我第一天上学,书包就是一个塑料袋。下雨天,父亲要背着我淌过医院西墙那雨水汇流的沟到操场上。平日里我是最怕这个医院,放学不敢最后走,都是要跑着经过医院的西墙头。那西墙头是透明的玻璃窗,能看到里面的蒋医生和拿药穿白大褂的王护士。王护士大方好看,放屁从不避开人,因为她说医学是科学,她说这样是健康的屁是不能憋着的;王护士打针有一手绝活,就是右手持针,左手食指与大拇指能在你屁股的注射肌上有节凑地按摩轻---弹---捏,当你注意力分散享受那绵软舒服时,针剂已经注射完毕。
我大致在这个巴掌大的学校里度过两年的学习时间。
春天女老师带领我们去教室的后面山坡,把小雪莲的花掐下来,然后一个个插在枯黄的蒿子枝杆上,插满后就像一个黄色的大圆球分外好看,只是寒冷干燥的风一刹那就把冰凌花的花瓣有所枯萎。我们有时在山坡上跑;有时在公路上围成一圈唱歌跳舞。
夏天我们和男老师就在49号公路上捡拾砂金,一小片一小片的,用纸包好,最后汇集给男老师放到一个透明的药瓶里沉甸甸的,我们会天真的认为一片就是一克,那一小瓶可以卖好多钱。我发现一个方法就是用脸贴在地面砂子上,利用阳光反射能快速看到砂金反射的光,所以我捡的比较多。
我们也时常不执行老师叮嘱翻过49号公路,西边路坡下是个大水泡子,也是我们撒尿的地方。我们有时候吃那边的雪或者从北山融化流淌下来的雪水又冻成的冰,那冰有时候是淡红色的;有时候里面夹杂着头发,因为北山有很多坟墓。我时常觉得那红色是冰水浸泡棺材的颜色。我那时经常梦见那湖里有鱼,如果你靠近抓它,那鱼顷刻间变成一只黑手要拉你入水,总能叫我心跳惊醒。
这个地方只是个过渡学校,确切的名字也不记得了,因为有那个大烟囱大人们都叫九幺七的锅炉房。就叫它最初小学校吧,因为随后我们就要搬到东部真正的九幺七兵部学校。那两年的老师大都是从北京来的,总是绘声绘色地给我们描述天安门的场景,只是教我们时间都不长就走了,姓什么都是记不得了。
如果你认为这只是一个普通的,一个不过一千平方米大小的,普普通通的小学校,那你错了……
2022年3月13日星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