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夏研究心语

华夏探幽
创建于2023-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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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光匆匆,不经意间2022年又离我们而去,对于过去的这些年有很多感叹,我从2012年开始接触侯氏文化,开始的几年为之着魔,因为严重影响到了我的工作和生活,到了2018年开始慢慢又放下。其实也未必真的放下了,只是很少参与一些侯氏活动和讨论。


        说实话我常常问自己这样做是否值得,虽然赢得了一些掌声,但是失去的却很多很多,疏于家庭,放弃工作,对于没有多少经济基础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天大的打击,这个打击,即使现在我不问侯氏文化,也需要差不多5年时间才能缓解。所以,我拒绝了很多活动,这是最深层次的原因,如果可以像正常人一样,不受影响的研究,我想我在侯氏研究方面可以做得最好。


        对于以前的研究,今天做一个简短的总结。这些年来,我非常重视资料的收集和整理,这得益于我的工作,我工作天天需要接触电脑,所以,收集的资料都分门别类的整理在一起。我喜欢刨根问底,所以有不同的记载或更多的记载都会整理到一起,去发现不同或相同点,这样做的好处就是能够发现更深层次、很少被人所知的内容,使得研究更加具体。因此,我经常提出一些侯氏族人甚至全国都没有人提出来的问题。这样做当然会受到很多非议,也因此给我带来了很多困扰,一些朋友伙伴也离我而去。对于此,我既后悔也不后悔,如果说后悔的话,我就不应该接触这样的研究,说不后悔,是只要参与研究,我就会选择这样的方式。


        研究侯氏,我是从最基础的内容开始的,也就是大家最关心的内容——谱牒研究。和大家不同的是,我更多的是关心历史记载和谱牒记载的内容,从而试图建立一些联系。所以对于历史资料收集的非常多,可以说,大家能够听说的起源记载,我在各种资料中都收集到了相对原始的信息,对于历史记载,则是各种史书、历史笔记、实录、府志、州志、县志、谱牒、起源类书籍等。比方说在明清实录、笔记、志书当中就有很多鲜为人知的支脉信息,少则三五代人,多则八九代人。通过这些支脉的分布,可以颠覆一些错误的认知,因此,最开始,我最想写的内容是侯氏支脉汇编或侯氏历史汇编之类的内容,也许因为贪心,想同时多做点事情,就一同写了侯氏起源、又陆陆续续整理了一些名人诗词,以便于普及侯氏文化。但是,人的精力是很有限的,侯氏起源从2013年开始写,非常惭愧,至今也没有写完,也因此搁置了侯氏支脉研究以及侯氏历史研究的内容,但是可以毫不夸张的说,虽然搁置了很多年,但是这两个方面,只要有两年全身心投入的话,就能写出前无古人的著作,可惜,两年对于现在的我而言是非常奢侈的。几年前我就自豪的说,我收集了清朝及以前侯氏4000多位历史人物的信息,相信再过几十年也不可能有人做得到。


        言归正传,老生常谈的吐了很多苦水,也顺便夸奖了一下自己,研究侯氏起源的后面几年,可以说又走上了新的阶段,也可以认为是走偏了。因为用以前的方法、方式、收集的内容,很难有说服力,即使再真,也很少有人相信。这其中牵扯很多历史问题,不说清楚或者没有真凭实据,不相信或说服力不够都是很正常的。但是研究先秦历史却异常复杂,本来2017年就计划截稿了,书籍陆陆续续修改后也有300余页,但是面对一些质疑,就决心解决这些质疑。但是研究起来的难度却出乎意料的大,因为先秦历史对于历史学家而言都有很多争议或者没有弄明白的地方。怎么办?是放弃还是选择坚持呢?我选择了坚持,说句心里话,我是低估了其中的难度。对于诗经、青铜器、先秦竹简、甲骨文、逸周书、春秋三传、国语、诸子之书等几乎一无所知的我,简直就是当头一棒,虽然是有选择的研究,但是难度却也是非常高。


        2022年我在网络上发表了一些文章,对于专业人士而言,提出了一些质疑,当然也是个别的专业人士,大部分专业人士也不知道有我这样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人物在研究这方面的内容。对于这些质疑,结合我新的体会,我“简要”总结一下,串联起来,看看我的解读到底对还是不对,到底对于中华文明的研究进程有没有一些推动力。


        那么,从哪里开始比较合适呢?当然是从相对明确的地点开始比较合适,用明确的内容诠释不明确的内容,我想是天经地义的,而不是像一些专家学者那样用不明确的内容去诠释、推翻明确的内容,是舍本逐末的,是不正确的。我们从众所周知的内容开始,东周的都城——洛阳,几乎毫无争议!接下来说周武王时开始营建的成周,《清华简·系年》简文记载: “周亡王九年,邦君诸侯焉始不朝于周,晋文侯乃逆平王于少鄂,立之于京师。三年,乃东徙,止于成周。”《晋公盨》铭文:“唯王正月初吉丁亥,晋公曰: ‘我皇祖唐公膺受大命,左右武王,敬威百蛮,广司四方,至于大廷,莫不事公。王命唐公,定宅京师,□□晋邦。’”很明显,京师指的是唐叔虞封地,东周都城所在地就是周武王时期营建的成周。


        明确了成周,我们接下来明确“有夏之居”,《逸周书·作雒解》记载:“周公敬念于后,曰:‘予畏同室克追,俾中天下。’及将致政,乃作大邑成周于中土。城方千七百二十丈,郛方七十里。南系于洛水,北因于郏山,以为天下之大凑。”《逸周书·度邑解》记载:“王曰:‘呜呼,旦!我图夷,兹殷,其惟依天,其有宪命,求兹无远。天有求绎,相我不难。自洛汭延于伊汭,居阳无固,其有夏之居。我南望过于三途,北望过于有岳,鄙顾瞻过于河宛,瞻于伊洛。无远天室,其曰兹曰度邑。’”《逸周书·周书序》:“武王平商,维定保天室,规拟伊洛,作《度邑》”。这三个记载,说了三个地方一个是成周所在地,一个是“有夏之居”,一个是“天室”。很显然成周处于“有夏之居”,靠近“天室”,因此,“有夏之居”和“天室”的位置也大概明确了。


        明确了“天室”的大概位置,我们再明确“亳”,《墨子・非攻下》说:“逮至乎夏王桀,天有酷命,日月不时,寒暑杂至,五榖焦死,鬼呼于国,鸖鸣十余夕。天乃命汤于镳宫,用受夏之大命,夏徳大乱,予既卒其命于天矣,往而诛之,必使女堪之。汤焉敢奉率其众,是以乡有夏之境,帝乃使阴暴毁有夏之城。少少有神来告曰:夏徳大乱,往攻之,予必使汝大堪之。予既受命于天,天命融隆火,于夏之城间西北之隅。汤奉桀众以克有夏,属诸侯于薄,荐章天命,通于四方,而天下诸侯莫敢不宾服,则此汤之所以诛桀也。”《今本竹书记年》:“十八年癸亥,王即位,居亳。始屋夏社。”《尚书·汤誓》:“汤既胜夏,欲迁其社,不可。作《夏社》、《疑至》、《臣扈》。夏师败绩,汤遂从之,遂伐三朡,俘厥宝玉。谊伯、仲伯作《典宝》。”很明显,西亳在“有夏”,即在东周附近,这一点,历史专家的结论也没有大的问题,基本是定论的。


        说完了“西亳”,再说“汾”,《逸周书·度邑》:“惟王克殷,国君诸侯,乃厥献民征主九牧之师见王于殷郊。王乃升汾之阜以望商邑”,《诗经·殷武》:“天命多辟,设都于禹之绩……。商邑翼翼,四方之极。”《天亡簋》铭文:“乙亥,王大豊,王凡三方,王祀于天室,降,天亡右(佑)王。衣(殷)祀于王不显考文王,事喜上帝,文王才上。不显王乍省,不肆王乍赓,不克乞衣(殷)王祀!”结合其他历史记载和《利簋》可知,《逸周书·度邑》和《天亡簋》记载的是一件事,我们已经明确了“亳”和“天室”的位置,自然这个“商邑”指的就是“亳”,说明“亳”和“天室”很近。那么问题就很明显了,商邑的位置在黄河、邙山以南,而现在的汾河在邙山以北,周武王和诸侯站在邙山以北的地方如何看到商邑?因此,“汾”指的并非是现在的汾水,实际的位置应该处于商邑和“天室”之间。


        接下来,我们谈“夏邑”、“斟鄩”,其实也很明确了,《诗经·殷武》:“天命多辟,设都于禹之绩。”《墨子》:“乡有夏之境”,《今本竹书记年》:“居亳,始屋夏社。”如《竹书纪年》说:“三十一年,商自陑征夏邑。”《尚书序》说:“伊尹相汤伐桀,升自陑。”《尚书·商书·汤誓》:“夏王率遏众力,率割夏邑”,《尚书·多方》:“亦惟有夏之民叨懫日钦,劓割夏邑。”清华简《厚父》:“惟天,乃永保夏邑……天则弗斁,永保夏邦。”很显然,夏后桀的都城“斟鄩”就在“夏邑”,而并非其他地点。


        说完了“夏邑”,再说“冀”,《左传》说:“《夏书》曰:‘惟彼陶唐,帅彼天常,有此冀方。今失其行,乱其纪纲,乃灭而亡。’”《竹书记年》记载:“帝(启)即位于夏邑,大飨诸侯于钧台,诸侯从帝归于冀都。《淮南子》也说:“太室、少室在冀州”。我们今天不讨论“冀”是否包括山西、河北,只谈是否包含“夏邑”和“冀方”。这里涉及了一个重要人物——“太康”,而根据《竹书纪年》可明确的知道,太康、后羿、夏后桀的都城都在“斟鄩”,太康失国,失去的既是“斟鄩”,又是“冀方”,很明显“冀方”就是“斟鄩”。因此可以看出,无论是大禹都城“阳城”、还是“夏邑”,都在一块比较集中的区域——“天室”一带。


        接下来说南山,先看看几个“南山”的记载,《信南山》:“信彼南山,维禹甸之。畇畇原隰,曾孙田之。……祭以清酒,从以骍牡,享于祖考。执其鸾刀,以启其毛,取其血膋。是烝是享,苾苾芬芬。祀事孔明,先祖是皇。报以介福。万寿无疆。”《天保》:“禴祠烝尝,于公先王。君曰:卜尔,万寿无疆。……如南山之寿,不骞不崩。如松柏之茂,无不尔或承。”《楚茨》:“先祖是皇,神保是飨。孝孙有庆,报以介福,万寿无疆!”《不栺方鼎》铭文:“唯八月既望戊辰,王在上侯㡴,祷祼。不栺赐贝十朋,不栺拜稽首,敢扬王休,用作宝䵼彝。”《启卣》铭文:“王出兽(狩)南山,寇册山谷,至于上侯滰川上,启从征,堇不忧。作祖丁宝尊彝,用介鲁福,用夙夜事。”这里引用的多了一点,有可能引起眼花缭乱,请耐心阅读。这里的南山和“禹”密切相关,而大禹最相关的莫过于“阳城”,和夏后启相关的莫过于“夏邑”,再结合前文可知,这些地方都在“天室”一带。因此,我的第一直觉认为,“南山”就在“天室”一带,或者就是“天室”。结合诸多青铜器铭文可知,周时攻打东方和南方方国时,集结地都在东周都城附近,也印证了“南山”在东周都城附近。因此,这几个记载所提到的“南山”并非是“终南山”!


        本来想继续讲讲“侯国”,但是“侯国”牵扯的内容太多,难免让读者眼花缭乱,因此,本文就不讲了。但是可以提一下“侯国”的位置,就在“南山”、“天室”一带,是真正的“二王三恪”之一。本文所谈到的每个地点,都能引用很多证据来说明,对于专家学者提出的疑问,也都能给出合理的解释,但是有句老话说得好,不要指望“一口吃成一个胖子”,谈多了,读者抓不住重点,我也没有那么多时间一一解释,每个疑问的解答,都能成为一篇篇幅较大的论文,而能够读懂这些论文的人却寥寥无几,不是读者水平低,是必须完整的阅读我写的每一篇文章,深入的研究一下才能得到正确的结论。所以,本文基本上都引用一两条证据来说明,起到穿针引线的作用。



作者:侯孝岩

2023年1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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