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情发生二年多了,终于在今年国庆长假刚结束,我的家乡抚顺(一个三线以外的城市)被破防了,有了疫情,有了感染者,有了确诊者,顷刻间全城立刻陷入停摆、静态管理了。是市委、市府领导反应及时,还是过于神经没有经验、也没有精准防控办法,已经没有人去纠结了。反正是静态了,公交停运、出租停运、铁路也不让上车了,至于农贸市场、超市、商场、饭店、影院、健身房等一切服务场所全部关门停业。
从楼上看楼下走过的辛苦“大白”和做核算的人
宣布静态的第二天早晨(10日)的凤翔路市场
服务行业全停的第二天早晨,还有很多居民还能在菜市场上逛,看见有卖蔬菜的小贩,就蜂拥而至,不问价格地买、买、买,更多的人是还想买到便宜的菜品和其他食材,远远看见市场管理人员或是城管人员,就匆匆地、狼狈地跑开了。
为了静态得更为干净、更彻底,全市所有的信号灯全部变成红灯,只要过就是闯红灯,驾照扣六分、罚款200元(能想出这样主意的都不是正常人,大神呃)。一天一次的核算检测是每个居民必须的程序,据说几个高中风险区(有确诊者、有无症状者、有密接者的)已经全部实施隔离管控,其他的低风险区有穿大白的防疫者、有标识的自愿者,流动在大街小巷,用喇叭喊劝阻在路边遛弯的、遛狗的、散步的尽快回家,不时有警车呼啸驶过、闪烁的警灯也在为大白和自愿者助威。
被封控的凤翔路市场
隔了一天,主要路口、进出小区的路,基本都用隔离网隔离开了,也许是为了更好的限制人员流动,也许是大白和自愿者的管控没有达到预期目标,反正有官方文件通报:对顺城区防控不利的五名干部进行了立即撤职的处理!低风险区域的人,下楼遛弯成了一项违规而又比较奢侈的行为。每天一次的下楼核算检测就成了大家的期盼,甚至于借口倒垃圾也是了家庭中被抢着干的俏活,由于封控人力不足,被征集的自愿者成了“香饽饽”的岗位,报名者趋之若鹜),大概这就是对能够出来、有限的自由走动、还有一定权力的向往,从另外一个角度也折射出北方人的性格。
封控前劳动公园的早晨(湖心岛)
封控前劳动公园的早晨(北门)
封控和限制让城市停摆了,也慢了下来,机关企事业单位非必要人员也在居家办公,慢下来的城市一下子宁静了许多,平日里喧嚣的菜市场只有静静的大蓬还在,晨练的公园里不仅没了人声鼎沸,就连湖水里游泳的人也不见了,秋风吹撒落叶或在林间小路卷动着,或飘落在水面上随风漂移,看不到广场舞大妈们的身影了,也听不到健步走吵闹的音乐了,慢下来、停下来的这个三线以外的城市,静静的,只有蓝天下的白云迈着悠悠的步伐在自由的闲逛。
封控第一天劳动公园的一角
不得已的疫情让喧闹、躁动的城市进入慢车道,是疫情破坏了喧嚣,还是以极端的方式再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