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垒砌的泥土房

清山滩
创建于2023-1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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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随着梦去到一个地方,在走着的时候随环境的改变仿佛来到了大队部通往学校的路上,村里烧制红砖的窑仍立在路旁,我前行的地方有很多泥土垒起来的建筑群,乍眼望去极像今日房产销售的模型,可这里是真实的,建筑物不仅有泥土原本的颜色还有着泥土的芬芳。
       梦中的天空时常昏暗,今天也不例外,不仅昏暗压抑空气中还弥漫着浓浓的雨水气息。我径直往前,但前面没有了学校,路边净是泥土垒起的“房屋”,都是“楼房”,楼层不高,最高的大概7-8层,我深知道这些“房屋”不能住人,有些房屋外墙还有雨水冲刷的痕迹,部分流下的泥土汁凝固在残破的墙体上,宛如悲伤之人的泪水还未擦去。
       走了一段路……,我似乎在返回了,但又不知返回哪里去。在梦游的画境里不远处呈现一片空旷,这里的泥土似乎比先前的颜色要鲜艳,天空也似乎亮了些,路边仍是垒砌的泥土房,这时的“房子”比先前的要高大许多,仿佛大城市的高楼,我在楼缝中的地面游走,似乎在朝大队部的方向回去。
       在快要到村部铁匠铺的地方时,内心有声音提醒我说,还是拍张照吧?好回去给我家里人看看,看看这些稀奇古怪的房子,光用嘴说倒不如给张照片一目了然,我着实想将这些离奇的境况告诉家人和朋友。所以我就回走了一点,在一个较好的地方我掏出手机,对准裙楼开始拍照。在我拍摄时取景画中竟然有胡刚朝我比起手势且充满笑容的回应着。此时我忘记了拍照的初衷,不再顾及那些泥土房子,自然而然的给手机里的同事们拍了很多张照片,大家都及其配合,根本不把我的到来看为异常。放下手机后,我融入到了同事们之中,都是之前粮食的人,大多是女人,有胡刚、龚道香等等。
       她们是在一个餐厅里面,像是刚用完餐后准备再去哪。我朝一个身穿花棉袄坐在椅子上侧脸和别人说话的人连连叫道,汤咏梅、汤咏梅……。或是室内人多音杂,那人没听到。在我进门之时,迎面碰见了绿梅(珠江组会友)她向我惊呼道,付明大哥,是你啊!好久不见,你要去哪里?继而又问我为何没有去教会。我不知如何作答,退休后就一直在湖南,团契内大家其实都知道,因为地理原因我当然去不了。此时,她似乎知道是自己问错了,脸上露出不好意思的神情,说,哦,这里不是广州。
       之后她慢慢跻身出来,随之身后像变魔术般引出来好长一串孩子娃,一个个后手达前肩鱼贯而出,叫人情不自禁的生出好些爱意来。我没问是谁家孩子,但我联想到了少珍姊妹,她不就是在一所特殊教培机构工作么,常常身边就有很多小孩。此情此景我就自以为她也在做这方面工作。当绿梅出来后,我身后就有一个高大男人在接收这些小孩,说这男人是绿梅爱人。我知道早前绿梅有离婚过,这人是否是她新对象?我不得而知。我没能看清男人样貌,只感觉高大和朦胧的帅气。
       我的心似乎还在那屋子里,和绿梅打过招呼就进去了。里面粮食的那些人还在与人闲聊,一个个像有说不完的话,唠叨过不停。那个穿花棉袄女人一眼就看见了我,原来她是吴家媛。吴会计啊,我回应着,她向来声音大,便说,程福民,你来了啊!我说是啊,我先以为你是汤咏梅,叫你几声都没回,我尴尬着说。这时旁边的谁就告诉我,说,汤去了她女儿那里。我继续问吴会计,我说,听人家说你们又去上海安家了?是的,是的。她爽朗的回道:上海好啊,上海是中国最繁华、最有钱、最优雅的城市,不过你们深圳的家也挺好啊,我一边带有惋惜的回她又像自顾自话的反问道。接着,我话锋一转就问起,你们还有几天吧?明天我和家里人请你们吃饭,在坐的各位一同作陪。我话刚落,龚道香就打断我,说,程福民,明天不行,明天我们安排了,你往后排吧?我说,好,没问题。吴会计,我真诚的对吴家媛说,你一定要给我们一个时间哦。
       她来不及回我,猛然就听到一阵轰隆声响,首先我看见里面有一幢“高楼”倒塌了,随后大家才发现我们所呆的位置也是在这些泥土所建的“房子”里。因着恐惧吧?大家便开始蜂拥逃散,还没等看清各自逃离的丑态,这梦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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