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女儿女婿要出门,我也想去一个地方。我们是在我小时候的老屋一起出门的,这老屋还是我爷爷奶奶在世时的样子,别说我女儿女婿未见到过,就是我爱人也不曾见过。老屋座西朝东,木瓦结构,天井前有一排余蜡树,被爷爷修剪成了美观实用的篱笆墙,北面是菜地,西北角是一大片竹园和果树林,后面偌大的院子就是爷爷的烟草地。(之前我专门写过一篇《爷爷的烟草地》)。理应我们过天井从篱笆前小路出发的,可我们几人却从南面沿小路出去了。
我是开了车的,不一会就来到了一座院子前,这里有点像道河的某一村落,铁门还紧锁着,或是有人发现了我的到来,里面就跑来一人赶紧开门,我还未进门,见门口乱七八糟的放了好多已打好捆的青草,这捆着实打的漂亮,我迫不及待的问那主人,其实这人我们是熟悉的,他见到我也很高兴,不停的招手要我进屋去喝茶,可我没接他话。反而问道:你们这青草多少钱一捆?那人和蔼可掬的告我道:五元。我说,那好,帮我留五捆,我这就去找车。
找车?首先我想到的是给女儿电话,要她尽快开车过来,转念一想,我不是自己开车来的么?是啊,我是开车来的。我的车子只是停在了一个不远的地方,似乎想起来了,我就走了过去。来到停车场在我取车的时候,我的车子竟然是一个小三轮了,三轮也没关系,我认为五捆草可以装得下。取车时有人要收停车费,我说,多少钱?三毛,我给了那人一元,原本找我七毛,可那人却给我一张五元。因为很久没有用现金了,收到手后还高兴了一小会,可细想似乎哪里不对。哦,这不是很早就停止流通了的吗?我一边退回钱给那人,一边很生气的说道:你怎可这样呢?还有其他人也看见了,就一起指责那人不厚道。
我不知是否收回了那几毛钱,只见我推出的车子又不是小三轮了,此时的车已然是我年轻时候常骑的那辆两轮五羊本田。
从停车屋子里出来后,我是要回先前那院子里去的,也是要走过一座石板桥的。这时,天空就像刚下一场雨后又密云扑来的景象,昏沉沉的。河面上水位已漫过了那座小桥,河水流速不快,也还见有人过来,隐约也能见到水下的路,可我不敢过去。
我或是想绕道吧?但终究没能回到先前之地。转瞬间,我仿佛空投似的来到了澧澹,且是在我之前工作过的单位(粮店)附近。自从离开澧县去往广州后,还真没有回过这里,偶尔有经过,也仅是经过,大多是在车上漂浮一眼匆匆而过,但今天不是,我是骑摩托来的,很方便去往想去的地方。我将车子停放在乡政府院子里的一角,之后就越过马路向粮店走去。从后面看那建筑背影确实是之前的粮店,我穿过马路隧道后,粮店就分开为左右两侧了,是要上去的,可刚走两步就听见屋子里有俩老人说话,说什么不知道,普通农村老人唠家常的话,从他们在一起说话的场景加之那房子的样貌,我知道这不是粮店,不是我早前工作过的地方,但这里是澧澹我深信无疑。为此,我心里就又冒出了一些想法,比如,我何不去见见附近同学?顷刻间……中伟、高德军、刘晓春等就赫然在头脑里闪现不停。
是的,我还是去见见晓春吧?对!就骑车过去。一个也不提前电话,就这样,我又回到了停车地方,等我掏钥匙时,钥匙上非常漂亮的一个装饰套不知咋地脱落了,我用手指按压回去,回是回去了,可感觉总没有先前牢靠,还没等我上车不知啥原因这梦就醒了。
我或是想绕道吧?但终究没能回到先前之地。转瞬间,我仿佛空投似的来到了澧澹,且是在我之前工作过的单位(粮店)附近。自从离开澧县去往广州后,还真没有回过这里,偶尔有经过,也仅是经过,大多是在车上漂浮一眼匆匆而过,但今天不是,我是骑摩托来的,很方便去往想去的地方。我将车子停放在乡政府院子里的一角,之后就越过马路向粮店走去。从后面看那建筑背影确实是之前的粮店,我穿过马路隧道后,粮店就分开为左右两侧了,是要上去的,可刚走两步就听见屋子里有俩老人说话,说什么不知道,普通农村老人唠家常的话,从他们在一起说话的场景加之那房子的样貌,我知道这不是粮店,不是我早前工作过的地方,但这里是澧澹我深信无疑。为此,我心里就又冒出了一些想法,比如,我何不去见见附近同学?顷刻间……中伟、高德军、刘晓春等就赫然在头脑里闪现不停。
是的,我还是去见见晓春吧?对!就骑车过去。一个也不提前电话,就这样,我又回到了停车地方,等我掏钥匙时,钥匙上非常漂亮的一个装饰套不知咋地脱落了,我用手指按压回去,回是回去了,可感觉总没有先前牢靠,还没等我上车不知啥原因这梦就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