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我又一次梦到了澧东,又一次来到了粮店的二楼,我径直去到了二楼的最西端,最西的那间房原是李秉松住的,他是粮管员和我曾经是同事,精瘦的一个人,大我一些,这次来不是找他,也没看见他。在我推开房门时,我的脚就驻足于门与门框之间了。因为满房子就是一间女生寝室的样子,都是上下铺且里面住满了人,全是女人,最里面的好像有三位在上铺玩牌,在靠近走廊窗边的上下铺上,有坐着的,有躺着的,也是在化妆,也是在说闲话的女人们,都熟悉,但都不认识,就好象是我离开这里不久后,新来的一些人,也有像是一间学生宿舍,但环境终究是在这里,是我曾工作过的熟悉地方。
这时有人叫我,说谁的电脑出了问题,叫我去看看。这里的身份该是我在证券公司的情形了,因我在广州单位的电脑部做了几年,此时我的意识是直接去机房。
我退出这里,沿走廊回走到了先前上来的那间房,我清楚记得这里是一间杂物存储间,进门后,里间堆满农具和农人用的木柴,在我努力寻找铁器的时候,也就从柴堆里翻出了几件农药机械的废旧设备,显然这些是没用的,我不得不去另外房间再找,来到隔壁房间我也像之前一样,轻轻推门,门开了,就在门开之时,一只宠物狗大声叫唤,随即向我扑来,说时迟,那时快,我即刻将门关上,关门瞬间我眼睛仍瞟上了挂有蚊帐的床,床上有一人卷着被子在睡,还有一截腿裸露在外,是真一个人还是俩?我不确定,但我确定这人没看见我,似乎他或他们也没有醒来,因我没见有动弹。
分明是白天,大家却都在房间里,房间的门看上去都是关着的,但我都能轻轻推开,我不敢继续下去了,就又来到了最西端那间房,又跟先前一样我半推着门,想回忆点什么。这时有叫我,稀客、稀客……程福民,你什么时候过来的?这是一个在里间的人发出的问候,我没看清,我刻意着遗忘点什么的样子,倚门站了一小会儿,回头看了一眼窗户边,先前靠走廊窗边的这些人中,竟然有了宁成真和李秉松的女儿在了,我胆子大了些,毕竟有熟人在嘛,我向她们走近,顺手在宁成真的上铺上拿起了一张纸片,这纸片像是广告,因为上面印了许多商务信息,到手后细看,纸片不是纸,是透明的,两边都印有图文,像32开的纸质样子,上面信息因着透明状,看起来很费力,始终看不清楚,蓝白色,很漂亮,我拿着舍不得扔,但又不起作用,我拿着好奇打量着,似乎要找出点什么。
时间被什么力量拉住了,室内分外安静,没有丁点响声,一切仿佛都凝固了似的,在我不知就里诚惶诚恐间,居然迷惑般的就出了这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