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与辉同行直播间看到推荐《人民文学》,像是一束光照进了记忆的大门。
最远的记忆,那时爷爷还没退休,暑假快要结束,等待妈妈来接的间隙替爷爷整理了下书桌,《人民文学》放在一摞书的最上面,想着电话机有纱巾盖着,书更得要爱惜,于是掏出块手帕遮在上面。这个举动很是让爷爷高兴,爷爷的每位老友都从爷爷那边反复听起过我的这个小举动,在被夸赞之余也记住了手帕下面的那本《人民文学》。
后来爷爷退休了,最喜欢的事是和奶奶争夺厨房的主导权,那次暑假在老家透过厢房的玻璃看到奶奶气呼呼的出门,我晓得在厨房争夺战中奶奶再次败下阵来,待奶奶走远,悄悄地趴在厨房窗边看爷爷今天烧什么菜,只见爷爷一手拿着锅铲,一手握着本杂志,锅里的红烧肉真香,待肉要出锅时,爷爷将杂志倒扣在一旁,哦,原来是《人民文学》,爷爷看到窗边的我笑了声道:“小丫头,叫老太婆家来吃饭。”
再后来见到这本杂志是整理爷爷遗物时……
感谢那束照亮我记忆的光,往日种种化作无尽的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