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继鹏:断舍离与职业归宿

李继鹏
创建于09-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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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尝试着写更多的反思,努力成为最好的自己。

       今天写两点感受。

       第一个感受,断舍离。和身体有关,和酒有关。

       培训期间,不止一个专家和校长不约而同地提到了运动,提到了保持健康身体的重要性。尤其让我印象深刻的,是某位57岁的校长,讲到他干了37年教育,当了27年校长,两三个小时、“总—分—总”式的喝酒应酬逐渐成为一种负担,索性能推的就推掉,腾出更多时间陪伴家人。

       身体,作为革命的本钱,于我而言,也确实到了需要高度重视的时候,尤其是来到不惑之年。而我在不惑之年的最大困惑,是到底能不能向酒说不。这话说起来好似笑话,好似我对酒有多么地依赖,其实一直以来都是无奈于工作需要、碍于不好意思推辞,即便是自己体质过敏、酒量浅薄。

       但是,年龄是不饶人的,靠严重透支身体维系工作,不是我的初衷和追求,也是对自己身体和家人最大的不负责任。同时,真正的朋友也不应当单纯“以酒论感情”,否则,也算不上真正的朋友。索性,今天便作为告别饮酒的开始吧。是的,告别饮酒以及无效的社交

     每个人都要经历断舍离。我相信,相互之间都会理解的。

       第二个感受,关于职业归宿。

       今天的两场报告,都是来自齐鲁名校长。杨校长是第一届齐鲁名校长,57岁,卓有成就,讲话非常有激情,直言直语,内容实在且生动,有深度且富有逻辑性,有思想且文采斐然;姜校长,则是振兴乡村教育的典型代表,约54岁,讲起家庭教育和学校管理侃侃而谈且信手拈来,底蕴深厚且经验丰富,善于思考且充满智慧,温文尔雅且情怀满满。

        那么,我们的职业归宿在哪里呢?或者说,当我们五六十岁的时候,会成长为什么样子呢?

       曾经“极端”地想,现在依然经常想:假如自己在未来某一天失业了或者调岗了,还有没有勇气迎接新的挑战,还有没有能力适应新的变化。

       人,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如果大体了解一下今年城区小学和乡镇中小学毕业年级和起始年级的学生数据,我们会发现,有一些学校的在校生数是减少的,甚至小部分学校的减少幅度还不小。这意味着,未来五六年之内,一些中小学可能就会面临重新洗牌的境遇,新的局面可能就此形成或长期变化。那个时候的我们,岗位大概率是有所保障的,但是,工作环境和待遇还是否有所保障呢?我认为,不好说。我也不认为自己在“贩卖焦虑”、“杞人忧天”,而是我们应当做到未雨绸缪,做最坏的打算,做最好的准备。

       一个学校,没有“基本的质量”,过不了今天;没有“绿色的质量”,过不了明天。一个老师,没有平台,就没有立足之地和施展的空间;没有优质的平台,就没有广阔而长远的发展。这就是现实。所以,我们今天的努力,既是为了学校,更是为了自己。我们要防微杜渐,要有危机意识,要有“本领恐慌”,要善于学习,要敢于进取,要敢于逆势而为。

       我始终认为,体制保障了一些人,却也限制了一些人。至于自己属于被保障还是被限制的,答案在自己心中。

       希望未来永远掌握在我们自己手中。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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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由 美篇工作版 编辑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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