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路历程】逆光幻想

试图脱离逆光文学和新风桥文学讲述逆光的故事，也许可以写一些新的方向，不喜欢过多的理性文学，只希望有人能同感的文字。

惯用小章节标题分割。

序章和第一章比较偏理性文学，生硬而难以阅读，可以直接跳到第二章、第三章。

写到第三章时，随机播放的歌单正好跳到了《逆光》。

【2024 年 9 月 16 日】发布

我现在的网名叫做“逆光幻想”。

所谓取名，每一个名字也许都有它所具有的意义属性，我取网名的过程，不瞒你说，其实是相当随意而任性的。

可无心插柳柳成荫，落在地上的一颗种子，开出如此宏大的天空，又闭合成相当渺小的林海，渺小的它怎么会懂得广阔的意义？

当然一辈子都被困在基因复制的世界里，重复自己的生命历程——那些生老病死，繁衍生息的活动，一生一世待在自己的世界里。

但我却偶然间披上这自由和飞翔的披风，环绕整个世界飞行遨游。

在人类眼里，我是歌声长留枝头的象征；

在黄昏身下，我可能是若隐若现，窜入它视野惬意生活中的蚊子，或许是渺远高空里的相伴，也有白云作铺垫；

在我的心里，好像什么也没有，我还以为人本该自由地飞翔，是否在从胚胎成长为大人的过程中，主动或被动褪去了那层保护膜，连同人的羽翼？

这些问题困惑着，可我还在飞翔着。

网名在自由的范围内，作为互联网文化的部分，当然属于开放自由的范围内。

无论多么没有含义的名字，也不需要给它必需的解释，虽然不能理解，但我们能理解。

若是有人给它，以过度解读的方式，作了不恰当的理解，那这也在所难免，除非让我自己填上这个漏洞。

当然，到我们熟悉且陌生的讲故事环节了。

我也不是没想过未来，不过在更加接近于未来的时刻，总是淡忘或被打断幻想，总觉得不切实际，便没有一直持续下去。

当站在初三这里，人生路口确确实实不远了，答题卡上的最后一个空缺，或者说千千万万的空白里有所眉目，能看得见的地方，交卷而逼着我做出选择。

目光短浅的选择，无奈的选择，妥协的选择，没办法做出的选择。

那是什么时候做出这选择的呢？

在勉强拾得清醒的早读，若是能盼望一方静谧的角落，去获得清闲是难以实现的，不指望，但时间尚早，我们可以继续追溯下去。

在课上，是万万不敢打瞌睡的，因为睡过去，当然要挨骂；

不睡过去，那大概也会响起《开端》里卡农的手机铃声，选择取舍更是渺茫。

体训没有闲暇，说笑的间隔，努力拼搏的空隙，时间会走也许不会，当然站在我们的视角它走的是如此轻快啊；

可要是站在空隙里思考人生，不会被前后拥挤的人群挤得喘不过气来，在这样酷热的塑胶跑道上摔倒过去？

所以做出思考，干脆不如逃避现实吧。

吃饭？我当然自私，自私获得自己一人的清闲僻静于喧哗中，闹市以外。

饭菜固然不会说话，把自己倾泻于饭菜里，享受也不可能做得到，只希望逃离奔向想逃离的自习。

自习干脆逃离，不如让我们把月亮翻转到看不到的地域去，留下空旷的黑暗里繁星漫天供君遐想。

所以在黑暗的宿舍里也会有点点星光，那当然是感人的努力的印迹。

一天的结尾，在难眠里真正有反省思考的空间。

在劳累的结尾，若是被思考填满疲惫地迎接同一个疲惫的一天，这显然是很不值当的。

把时间藏在黑暗的角落，看不到银河的流动，思考也会觉得时间停在这里，不会再急着走下去忙自己的路途。

不如我们就在这畔星空里作画，这是属于我们自己的美好啊，那些思考，未来，宏大的挤满整片天空。

我们嫌弃它，让它回到自己的现实世界里待着吧。

明智的选择，高瞻远瞩的选择，有远见的选择。

所以何必又会有未来的思考？

中考临近，日子在手上数着一天一天飞逝，即使我早已放下中考，那是因为我相信未来是美好的。

但在真正要贴到它面前，发现自己对它的准备完全不足，顿时大汗淋漓，而手足无措一个人干着急着，这也在所难免。

未来好像不如我想象的一帆风顺啊？

因为我实在沉浸在幻想里，幻想我的未来，数学竞赛等等那些极其虚无缥缈的存在，也就手足无措地干一些没有意义的动作了。

直到那天，我似乎模模糊糊地看到了未来。

3 月 16 日，在文庙进行中考百日誓师，身着汉服，带着长长的祈福带。

大巴车从学校出发，途径喧闹的市区，进入窄窄的水南路，能作为拥堵的存在。

我们没法直接停在文庙旁，只好停在一个有一定距离的地方，排成长队慢慢移动过去；

阻止不了心情迅捷奔跑至那端遥远的彼方，那也难以抓住并任由它跑吧。

人潮涌动，化为在庙前的恒久静立。那时阴云从地平线划上天空，似乎江水倒灌作为蓬松棉花的漂洗；

而江水始终清澈，永恒洗不去这暗流涌动的浓墨，更怕它泄出天顶，把人间土地都化为泥水，心情忧郁，似乎在喧闹中被反复践踏而无人看管的存在了吧。

手中握着的台词也许被汗水尽数浸湿，也许不存在，但我固然需要它的存在，放在手中抱着的向日葵身边，花团锦簇。

气氛在阴天里愈发紧张，无论涌动不息的人流，亦或是紧促的音乐声，吉时已到，起誓！

人群整齐地移动，一辆巨型的火车攀升着，往庙里进发。人踩着红毯，这方连接未来和过去的土壤，连接青春和未来的纽带，也没那么好走，在日趋陡峭的楼梯上。

眼前有一方门槛，不算高，但它确实存在。脚下有这方木头制的，我曾在哪里走过石头的，还有钢铁和虚无的，让人走不过去或者难以走过去，才叫门槛。

无论是失礼地用脚践踏，还是大方跨过，亦或是轻快闪过不留痕迹，无论怎样也都要穿过这个空间平面。

那我们穿过这平面，是我留下你走啊，还是你留下我走啊，取决于门槛的材料和内涵。

但作为物质的存在，红毯总跨不过这方门槛，要是剪断，或者干脆隆起形成一条山脉，人们是否有能承受和通过这方裂谷亦或是山丘的力量？

身影啊总消失在艰苦卓绝的攀登里，无论是向高还是向远。所以攀上彼方的人，总流传着一段佳话于世间。

消失的身影又去了哪？他们会被人忘掉吗？这也在所难免。

我并不是很清楚流程，进入庙堂内，跟着大家的动作向孔子像行礼。

总会有欠缺，如果这方欠缺化为纠缠我命运的藤蔓啊，那也在所难免吧。

总希望为人宽容大度。

那时的我，在道路上总遇到难走的山峦。

连绵起伏的人生，大起大落的过山车，泰山在山东平原上高耸入云，始终感慨，作为当下的我啊。

所以在这个阴雨天，褶皱遍布的红毯上，举步维艰，却不得不在人流中被推着向前走，这也在所难免。

生活在生活的烟火气里，在广阔的柳江里遨游，不得已被江水推着向下走去；

而在人群里，人与人的联系确实相当紧密，但人的分子间总是有距离，万有引力使然。

否则人都同一，世界大同，想法共享，身体同担，这当然不可能，也是不可以的。

回到广场，安稳的心不安稳的跳着，这时要开始朗诵诗句，诗句的内容这里不提及了，这当然也不是我们叙述的重点。

至于时间的终点，当然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只是没想到，人群顷刻间散开得如此轻快，走得如此渺远。

那是因为天空开放得漫天广阔，欢笑的回声不仅可以踏足于那方天窗，当然也可以遨游于那畔江水如镜，选择的自由，总让我们做出自由的选择。

是啊，怎么人们就散了呢？原本还期盼一起走到头，循规蹈矩而不断重复下去啊？

所谓的友谊，争吵，羁绊和未来的考虑也都化为泡影，期盼的意义此刻也终究被漠视，成了死水。

只是我还是顺其自然，要是一切也都自然地走下去，人生做出自然的结局，这固然是好事；

但要是人生，总要面对一帆风顺外的大起大落，起是波浪滔天，落是海水离开前往别人的波浪滔天，物质守恒能量守恒也都如此，也就是风水轮流转。

突然想起来，选择归于自然，这好像就是我所选定的自然啊。

那时刻，我的眼光死水一般的犀利，发觉不再会有人情一般的温热，也不愿重拾这份情感。

我看江水澄澈如洗，柳树摇曳这它的秀发，呼唤哪缕清风，就这样穿堂过去，撩动我们的心弦起伏。

人世间从未有过的冷静，在上方所面对的清冷天空，并不会有未来美好寄托的阳光存在；

高耸的平台下方，未来和江水尚遥远；

而在高耸持平的地方，高楼都是城市里特有的喧哗，烟火气在这里固然无存，但我需要这样的僻静，保鲜鲜活的心情。

阴天里的一束阳光直射天顶，日晷有了它所赋予的时针，那一刻，我就这样上交了自己的祈福——

弯下腰，双手叩拜，阳光是否能踩着我的背去往未来，而我的背上又会承受多少的阳光——

代价和成本，祈福所需要的资本。

未来何方？未来此处，未来就在我的脚下，面前。

在人群中游动回到水南路，似乎是命运的十字路口，春天的梦幻扫过这畔美好，留下一片紫荆花开。

紫荆花下，容我们相遇，离别再重逢。

我站在紫荆花开的枝头旁，风起带来摇曳的勇气，花落时分任由我俯瞰啊。

我沉沦于新的相遇，旧的离别和新与旧的重逢，这就是人生，这就是我，这就是我的故事。

我的故事，在三千字以后，才刚刚开始呢。

学校空旷的僻静，我绕这畔清冷，向它投去记忆中最后一缕回想，因为这时，它是独属于我的。

田径场从未如此的广阔，虽然本不想回忆，那也由不了我满怀感慨。

我的选择啊，选择离别，我的自由啊；我的选择啊，选择自由，我的梦想啊。

别怪这一切太突然，突然间就少了我，会感到不适应还是压根无感？

可是生活还是要一天天地过下去，千万保重，那些我挂念的。

突然又起风了，容我清唱于此，看我的眼眸，那是一方清澄的泪水啊......

思念或许在两个月内被冲淡，留下虚无的自己，和树立理想和目标的志向。

时间也过得轻快，轻快得忘了它的存在，所以我的目光也走的相当轻快。

6 月 2 日，铁一高考喊楼，有很多首歌。

人世间创作的歌曲永远数不尽，不过在渺小的选择里，尽管不认识的占了大半，我还是尽可能去理解和接受每个人的选择。

所以就有一首歌，孙燕姿的《逆光》。

我虽然知道（并且会唱）几首孙燕姿最热门的曲目，也即《遇见》《我怀念的》《绿光》之类的。

不过我固然称不上她的狂热粉丝，也不可能作为熟知她的歌曲的人，远远称不上。

不过秉持好奇心，我决定细细体会文字的力量，却掉进汹涌的潮水里翻滚，总沉不下去。

漂泊在河面上，风平浪静时阳光明媚却不显火热，满身温暖，偶有沉浮生活也不会枯燥；

而巨浪滔天的偶尔，被浪拍打而难以呼吸，美好和伤害并存，希望与绝望同在。

我还记得那个晚上，空净的夜空，留下繁星作为遐想的方向。

柳州老城区的天空，背离着现实的局限和光污染，却充满幻想——

那是我的童年，童年即使足够崭新，也不能作为现代的元素而存在。

要是我足够幼稚的话，我的世界还是那么美好，我的文字还是那么真实可感。

不如让我试着用童年的纯真来看这世界，却始终不能落下笔。

唉！也许这就是成长，幼稚的时候还谈不了成长，现在却总高谈阔论，难道不都是在某些命题作文里的思考吗？

为何又上升到现在的层次去谈论，以此来炫耀和自豪吗？

看来，我好像真的长大了啊，唉。

无数次的感慨，长大的反思之余，对成长的探索，也总是孜孜不倦的。

直到，我看到那一束光。

那是一束逆光。

我到底度过了多少个孤独的凌晨，无论在学校还是在家，也早就不方便去数清楚了，当然也没必要。

年龄的增长，推着睡觉时间慢慢地往前走，这也在所难免。

一年四季开这空调，总是用阴冷压抑着血液沸腾，在这方看不见皓月和星辰的橱窗，写满星辰大海的谎言。

当我真正看穿了，留下满地孤独啊，象征清冷的月光也不像雪一般撒下来，你说，这是孤独还是不孤独啊？

我满头黑发，看穿了满头白发，不禁笑自己这份幼稚的成熟啊。

写不完作业甚至内卷，不喜欢宿舍，这些也都可以作为我过去于此的理由，其实也不需要理由，谁会为我关心呢？

反正我还在这，无论渺远还是靠近，也不要谈论距离怎样。

睡不着，干脆不睡了，要是中午和下午的交界，所谓午睡，它失去是常见的；

不过要是晚上睡不着，那叫做失眠，会出事的。

所以我在恰好的时间点，恰好睡不着啊，也恰好等着黎明的到来，它会来的，它也不远。

黎明是新的一天，重复的一天，会来的一天，为什么要期待它啊？好像说的有道理，我又为了什么？

而在思考中，渐渐陷入迷茫去，似乎永远都抽不出身。

直到，有人打开我的门，门把手转动，那瞬间啊，我的心跳数不清到底停顿了几下，恐惧的迷雾弥漫在我心头——

干脆作为流淌经过全身的存在，攻占了心头一整片土地，让它们都似乎处在阴影下，成为被烧灼焦黑的逝去的土地。

也许时间获得停滞，我又有喘息的机会和思考的机会。究竟是谁会打开门呢？

有开门钥匙的人，那又是谁有钥匙呢？我又怎么知道啊，这扇木门已经老了，还有人记得钥匙在哪吗？

或许，它真的是人吗？这不得不引发我对一些看过的影视作品的沉思，万一呢？我好害怕啊！

那开灯又怎么样？只需要拉开窗帘，或者打开灯，光就不请自来，但这太显眼了。

但当打开门，那样冲击的光的洪流拼命地朝着室内挤进去，还没反应过来，这是满怀的希望已经不知何时决堤了，冲进我心畔的冲积平原。

谁泼了我一身咖啡，如此柔和温暖，湿漉漉的全身，如同山间清晨，浓雾弥漫缠绕着新生的嫩芽，尤其是叶片上点缀的露珠欲坠，是崭新出炉的发丝。

如此僻静幽深的森林中，突然开出一大片花丛；

是周六早上得知还早的闹钟，身上仍覆着那层无比柔软的锦绣，你还希望多沉浸一会，节假日的美好。

原来，已经白天了啊。

当我有神顾及时，满脸晶莹泪光遍布，透过手指间滑落下，这束光是泪光，是逆着光的泪光。

突然发觉，脑海里角落旮旯，有种所谓微弱得患得患失的力量，而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它就这样，燃烧在我眉目的热带草原，从来让人担忧的荒草，此刻却化为能量转换中热和光的生产者。

它什么时候不是生产者？它从来就只是自然界能量的载体。

可是，在考虑问题的片刻，从来忽略了，这是北回归线旁的一个南方小城，亚热带季风气候区，随时会有千年一遇的大雨啊；

如同这个晚上，循环着的跑道上绕圈的不停的细丝们。

而雨，并不会辜负火的美好幻想，它们甚至是一体的，或者说，雨的势力，面对一场熊熊大火，也只能退居三分，毕竟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这是火场卷起的风，是升腾的水蒸气，是炽热滚烫，是闪烁明亮。

而如同奔腾着的，是长江黄河道里排空，岩浆汇流在这片大地上，水的迎面而来的窒息或是气息却在火场中褪色。

那样的磅礴和所有汇聚着的热量，无论是磁场控制不住的，后羿射不下的太阳，都能在这样的洪流中作为组成。

所有激动地袭来的，都化为一个温暖的风洞环绕着我，我的灵魂，怎么被浮力拥簇着怀抱着飞行着，看遍整片山河大地；

而轻抚每一朵云锦，它们都是我的羽裳，我把晒干的云彩都织起来的，自然下坠平铺在地球表面上，而不小心带走某棵树某片湖泊某个城市，在所难免。

这就是逆光啊。

在教室里醒来，墙上的挂钟，突然开始运转。

匀速圆周运动的稳重，又不像在黄土路那样走着，毕竟速度随时间呈周期性变化，令人摸不着头脑。

不过，黄土路上走着也好，不过是绕在绿荫森林里期待着终点；

相比于此，要是看见什么多彩的，那也许就是终点的方向，可是我还是愿意活在多彩的世界里。

在窗外以一定角度撒入的阳光，呈现三棱柱的阴影，透过挂钟玻璃的折射，厚重古老的身躯边缘柔和；

而数字的字体又显端庄，纤细修长的秒针的锐利眼神，柔情似水地在每道刻度上深深烙印，泛黄的表面不失生活气息，转的轻快，没留下什么脚步。

透过玻璃的光线在瞬间发生某种色散，绚烂的彩色浪花旋转着，并且无限延伸着，这泛黄的时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也会彩色的琳琅满目。

或许是物理规律，也就是世界规则所言，同时也锚定了这挂钟以圆的模样预设和塑造；

如果是方的或是什么，转不下去的指针会摧毁它柔弱的边框，那时它可能会崩塌离析，连带着这个脆弱的梦中的世界。对待这些事，一定慎之又慎。

此时，时针和分针成四分之一个直角，预示着下午逆光的到来。

我盯着钟思考而出神，沉思减缓时间的流逝，溪流的路径坡度减缓至水平，导致水的流动少了引子，成了死水。

我害怕时间死去，害怕钟表停滞，可是轻飘飘的时间水流，在思考中不知不觉地浪费着，转头回去看看早已匆匆数年。

可是钟不能逆时针走，我便觉惭愧，颠倒这世界规律，让钟的压力承受到了限度，超出了阈值。

其实已经顾不上世界的完整了，只能勉强抱着钟，维持它的圆形形状，这也是满怀惭愧的。

不得不优雅地弯下腰道歉，生怕让它伤心。

我习惯于看钟而思考，陷入停表效应的漩涡里，这也在所难免。

思考是美好的幻想，又有什么是美好的幻想？

想起来，我曾踏上柳州广阔的土地去探索和发现，陶冶情操。

我看过百里柳江的径迹，风起云涌时波浪滔天，深邃不知底；

我走过静谧的桂柳路，手边两旁繁花似锦，而脚边绿草蔓延；

我踏足过广阔的柳东大地，总徜徉在音乐的世界里。这些也不必多说。

我想找到那畔逆光，不管它在哪个偏僻的角落，我想在每个地方，都能看到逆光啊。

这是什么美好的幻想啊？

却总是忘了眼前阴云弥漫，暴雨骤降，狂风咆哮的三门江大桥上，却不曾忘了桥下柳江浊浪滔天，不报有这样行走和向下看的勇气。

闪电在山区里弥漫传播，它会不会选中我啊？

幻想当然不切现实，一直以来，好像都在逃避现实啊。

现实固然是残酷的，不过面对现实，才能在现实持续不断地走下去啊。

逆光来源于我自己，它是我所引发的存在，它只由我的幻想所决定。

所以逆光跟着心所走，而正式由幻想塑型，它是客观存在的事物，不会随人的客观意志而转移。

它会随自然规律演化下去，不断发展而完善，最终成为自我的一部分。

生活却总是美好的，尽管会有许多不顺，但在广阔的世界面前，正如在医务室所经历的，我看到了整个宏大的世界。

和别人的故事考虑，而我的故事，只是其中的渺小一个啊。

对于故事的书写，无论是现实还是文字，总存在着刻意的理论研究，和专业化的学说，以达成某种完美的目的。

这种完美，迎合内心存在的，虽然是世界和社会客观存在的要求，不过随时间发展而日趋强硬，其实是相当畸形的。

没有谁是完美的，没有谁是全能的，我也没必要全知全能。

所以没必要刻意的带有伪装地去面对这生活，变本加厉，却让自己难受得无地自容，期望导致的失望淹没了自己而万分窒息，这也在所难免啊。

不如让一切顺其自然，自然用时间和空间塑造了世界；

所有生物和它们的环境，都在自然演变下慢慢发展，而在自然塑型中适应和改变成为了概率最大的样子。

自然是美好的。

当年每天路过新风桥，竹鹅溪细水绵长，水草作了谁的头发，听风起云涌，吹拂了这畔寂静的异端。

低头看去，光线穿过指缝，黄昏还在那，逆光也还在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