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可唯《路过人间》 ♫
在hty老师的推荐下来写现实一些的"记叙文",写一些委婉含蓄的比较累人。
本文直接改编自学校要求写的军训日记,隐去一些涉及隐私的内容,可能包含抄袭我自己写的【路过人间】和《新风桥上》的内容和军训期间所写的文字感慨,当然也有重新演绎。
希望大家喜欢。
配图与内容无关。
第一章 依始
匆匆的竞赛训练漫长,去时如风。它确实存在过,但却放不下。
新风桥上的黄昏走的相当轻快,我追不上时间,留下竹鹅溪中解不开的水草缠住的哀愁。
8 月 20 日晚上,我难眠于此。
若是等待已然迟暮,那未来依旧遥远,在等待和期望的中间,孤独和困惑藉由着我的心胸。
若是走到未来背后,却只留下满地虚无,那还有谁会期望未来?怕不是还在幻想着吧!
我相信的,花还在,树还在,溪水长流,黄昏斜照,我仍停留于这畔沃土,前方的路依旧明媚。
尽管 8 月 21 日下了场大雨。
一切都很繁杂。繁杂的事务终于处理好,才有机会睁眼看这校园。
而在同学出现而消失于手边的片刻,我却总浮沉于患得患失虚实难辨的身影里,任凭它让自己变得更迷茫去。
等到我回归班级,见各位圆满于此,则又归为心安。
高中生活比初三生活要丰富,比初中生活要简练。
前者由于其极强的规律性,后者则是因为高中更注重理论和根本。
高中生活也有青春的影子。
但不是所有人都喜欢高中生活,至少我是喜欢的。
在我恍惚的间隙里,军训则静悄悄地开始了。
静悄悄的,在于我从未发觉的,黄昏轻轻来了,又轻轻走了,它是否反感于柳东的渺远,而不肯停留多一会。
在尽情广阔的天地间,视野无边际的向高向远。这场恢弘的演出,如果天空做了不恰当的墙纸,也略显惋惜;而反过来,相当恰好的,天空是新风桥上的黄昏的临摹画。
那畔梦境照耀下的天空,未曾有生命光辉背后潜藏着的阴云,却泛起地球脉动血液中的滚滚涟漪。
我看见银河河滩上堆积的红沙厚重,河水清澈深邃,不必有源。
闪烁的宝石,也不会被埋没于红沙深处。有些陨落的,化为条条云彩点缀着,也许它们不再明亮,只需重逢,在天空中。
星星不会眨眼,也固然不会相望,它们是恒久活着的质点,把它们的相对位置叫做相望,一眼万年也不再是传说。
人对爱和永远,应该有幻觉。
若是说在繁茂的草地中,宏伟的天空下,庄严肃穆的氛围,不为之感叹是很难做到的。
不过我在新风桥上,竹鹅溪畔,看过多少种可能的黄昏和它们自己的倒影于水草纠缠间,走过多渺远多偏僻的路,我不会因小事惊奇,因大事苦恼,除了我自己的事。
当然,军训是集体的,谁都不能少。如果我做了离别,别日在此惋惜,也在所难免。
一切却如此美妙而如此巧合地发生和发展下去,第一次的军训无疑是相当轻松的。
不过等到回想起来时,才发觉命运安排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
等到把身上的包袱全卸下,让水冲走旧的自己努力、坚持的副产物。若是汗水可惜,我也不必受这样的苦。
在闲暇处反思自己努力的意义。为自己,提升自己的实力,让自己更有勇气克服困难,等等。
等到从超市重回宿舍,甚至衣服洗完,也没着急熄灯。
我无疑是相当明智的。
更明智的,上升到理智层面,我有逻辑去弥补。我们不妨就此扩大思考,不妨也就拿着无味但有情的东方树叶倚靠在走廊的哪里。
努力确实真的为自己吗?也不尽然。
努力,那困难挫折又何处来?也不必如此探讨,追根究底。
不过无论困难怎样,也不论努力怎样,我总是有办法解决的。
突然间,走廊尽头无端冲出个身影,那好像是个人,也好像是我。
我却留在宿舍里思考,看他喘着粗气靠这栏杆。
他好像遇到了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好像总不相信自己,于栏杆旁呜咽着,嘴里的话却总浑浊。
“一切都会没事的,你怎么了?”
“我离目标只差一步了,为什么要拦着我?”
“你还要努力吧。目标就在眼前,你会抓住它的。而又与我何干?”
“你难道不就是我?”
“你在干什么?快回来啊。”
当我反应过来,我的脸早已埋在同情的怀里,而我的背也早已爬上安抚的手,我的心早已放在安稳的新风桥上。
也总是会坚信,有天会被抱起,在新风桥上抓住那畔黄昏。
第二章 意外
到了第二天,军训好像才步入正轨,我仍认为军训也不算累人,只是稍微难熬。
不允许佩戴手表,不过对时间的揣测,总是孜孜不倦的。
据说我心里总有口钟。这圆形的钟,指针细长而不瘦弱,转的轻快不带脚步留下,其上的数字庄严而不失朴实,却能准确指示现在和未来的时间。
下课是 11:30 ,似乎准备到了。(注:写文字初稿时为 8 / 24 11:08)
或许是世界规则所言,锚定了这钟以圆的模样预设和塑造,如果是其他形状,转不下去的指针会摧毁它柔弱的边框,那时它可能会崩塌离析,连带着这个脆弱的世界。
而我啊,秉持着热爱的立场,站在战火纷飞隔绝的天空,那样的明净的天空,俯瞰众生。
这样的跨越般的俯瞰,我就是指挥万物的圣人。若有亏欠,这当然也在所难免。
钟象征并指示时间,我等时间走,等钟启动。在军训的艰苦中,至少还有钟,我心中的钟。
可惜我慢了一步,没等到时间,错过了钟。
食堂人满为患,挤不下一方寻求宁静的心情。它也杂乱,不想让杂乱更加推迟等待,也想静静,我只身来到雨后,雨后的田径场。
田径场已然空旷,没人能光顾我的心情随意驰骋,但却总是有意外。
“同学,你没事吧?”
我抬头去看,不得不反思藏起泪流仍旧笨拙。不过我承认,再看到来人的那一刻,我还是迟疑了片刻。
过去的事也早已不愿去提,不过在田径场旁散步,也确实让人心旷神怡。
他人很好,可惜他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我们本都是自然人,有些事情作为秘密存在,那也是符合它意义的存在,而人不必开诚布公自己的每一件事,本就有信息差,又何必作为全知全能的个体所存在?
也不能作医生,操办人身上的任何事项,让它们了然于胸,作为治病的依据参考。
有时这能作为遗憾阐发于心头,那也在所难免。
不如一切顺其自然吧,自然有人会去处理啊。
下午,眼看阴云不经意间,投机地把所谓晴空给填充满,心绪抬起却又放不下,始终被拾起而不会重重砸下。
在柳东高楼所面对的广阔天空,会不会有所畏惧天地间充斥的阴暗,而对地面的稳重有所疏远?也不尽然。
书吧所处的二楼更相对僻静,且昏黄的灯光,也早就开辟了一方祥和,传说中的世外桃源。
我也沉浸于那杯生椰拿铁所重新赋予的对咖啡的味蕾,也从未执着于品尝思考它的味道。
这像是开一场过去的未来读者见面会,因为未来的现在你们确乎作了我的读者,而在过去却仍在等待酝酿。
那位老师让我印象非常深刻,我在此不妨唱一首歌来表达我的感受。
没什么 大愿望
没有什么事 要赶
看见路口红灯 一直闪
它像 眨眼的小太阳
乌云还 挺大胆
顶在头上 吹不散
我抓在手里 捏成棉花糖
什么烦恼 不能忘
—— 周深《小美满》
别总执着于宏大的理想,生活中的小美满点点滴滴也足够动人。
也许自己又不经意间让阴云爬上天空,可是等一场大雨也相当美好,大雨后的天晴甚至阴天也足够动人。
又过了一天,现在是 8 月 23 日。(注:非写稿时间)
其实也没什么特别的一天,只是时间紧迫,需要相当加急的训练占满了一整天,当然这也能理解。
却总感觉身体越来越乏力,直至那一刻,我再也没法说服自己支撑下去了。
是的,我倒了,在 23 日晚上。
很难说服每一个人,但人都需要休息,特别是我,还需要解开竹鹅溪里满头水草思绪纠缠一起。
也很难说服自己,我相当不意愿脱离集体,也不愿意脱离军训。
不过最终理智战胜了情绪,那时我真的不能再撑了,从重视生命的角度来看。
暑假时的我似乎相当拼命,为了某种目标,把柳东之行当做乐趣。在新风桥时期,又在某种意义上不看重自己。
生命,当然最终是自己的,也由自己决定。
但是在生命的背后,生命的意义,为了大家,人生戏剧,怎能如此仓促离场?
为了大家,为了我,为了在新风桥上看黄昏,我要保重好自己。
第三章 人间
有些低烧,以身体为考虑,就请了一个上午的假。
于是就在医务室里面等着待着,写点文字,盼望人情冷暖,顿感有些脱产。
医务室并不清闲,时不时就会有新的人加入这样一个养老的地方。有人休息会,而有人却需要回家去修养。
但在医务室,自尊心人人都有,没有人真的是装病,只是大家病的程度重不重。
除了前一章末尾所提到的对意义的讨论,大家其实也只是想,在喧嚣外,寻觅一个心灵能够安放安慰的地方。
所谓疾病,有时却是心灵感到烦躁的信号。
而对上述问题的看法,也不过是对事实选择承认或不承认的考虑,这催生了我们面对问题和对待问题的不同态度,这也在所难免。
每个人不同的选择,其实并不可耻。
在医务室,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我的故事,也只是人世间万千故事的其中一个,并且是其中的渺茫一个。
不过在这里,大家虽不必强求共享自己的故事,有时也很难去接受别人的故事考虑,只需要安放在那里,不会有风吹雨打,更不怕雪上加霜。
路过人间,能休歇的僻静角落又有多少呢?
累了就休息,伤了就医治,人世间的真理不容反对,不过面对流言蜚语,又何必反过头来去质疑自己呢?
这天的训练也是相当轻松的,晚上迎来了一场拉练活动,也就是出去散散步。
其实拉练的距离不算长,也远不及所谓柳东之行一半的长度,不过能走走路,散散心也是相当好的。
出发的脚步是相当轻快,不知不觉,我们就唱起了歌。
在极为广阔且部分未被开发的柳东大地上,时常于大片田野间,聚拢出一小片树林。
在高远里看,如果我们足够庞大,就可以在这畔沃土上作草地徜徉,虽然这确实是相当大胆的幻想。
在一定范围内的开发路段,柳东的基础设施也是差强人意的。
我们确乎踏步在田野外崭新的柏油路上,它如同渺远广阔的远方的标志,它的目的地也确乎是无穷可能的。
田野又不失朴实和对美好田园文学的幻想(当然是好玩的幻想),密布的水系深邃,也有小桥流水的美感,这样的美感也在相当现代的水利设施和官塘大桥面前顿时消逝。
在现实和荒芜的冲突中,我不愿去做其缘由的反思,不如沉溺于美好的幻想里。
而恰好在美好的幻想外,伴有歌声。
当时听是相当吵闹的,现在在床上轮换着放歌单里的老歌,却又感到无尽的悠远和绵长,如同军训,反复咀嚼却始终保有我们对青春的伤感。
官塘大桥上的黄昏,不小心落入柳江河水流不尽。
而随即带来的月光,尽管会有孤寂凄冷的考虑,但路灯是暖色的,人群喧闹而拥挤,从不用害怕两旁空旷的道路和无垠的田野,没有人会忘记考虑你的存在。
原来幸福也会在理性的思考的背后出现啊。
如果把视角放回龙湖所延伸出的水系里,其远比竹鹅溪清澈而深邃,始终不显孤寂。
因为在那个夜晚早已经留下我们的足迹和声响,它始终也会回荡于天地间,作为数学极限而收敛为 0。
芦苇荡随风——也不会丢下风,风把事物移动,带来冷暖的热交换,所以芦苇荡随风飘浮也就不会被落下在夜色里。
广阔的柳东再也不会感到孤寂,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留下足迹,它还有人迹,它的脉搏仍跳动着。
始终会有人留在那片土地,即使是偏僻的道路和立交,也会有人走过。
它也有属于自己的,暖水黄昏,冷水流月。
我趴在宿舍栏杆上晃神,路灯暖色启发一片温热,而小区里每个家纷纷亮灯,开辟一篇清冷,那也是人迹所在。
如同不愿开门的宿舍,也都有人在,更不怕有人不在此。
我更获得了一个空间,不必谈论它的归属,这里可以有我的人生感慨。
看一畔清冷温热,我们还可以继续唱一支歌。
人对爱和永远 应该有幻觉
路过人间 也才几十年
却为了爱 勇于蹉跎岁月
相遇离别 贪瞋爱痴怨
路过人间 就忙着这些
谁有意见 莫非是心里面
渺无人烟 无人可恋
来这人间 有多浪费
—— 郁可唯《路过人间》
正如人不会忘记天上的星星,要是我把这片绚烂作星空,我也会永远记得那时的美好。
第四章 逆光
也许在梦境里徜徉在那畔绚烂仍旧不足,次日却依旧沉沦于绚烂中去。
军训其实也还是那样,后文也不再叙述了。
只是在日复一日的探讨中,发觉未来确乎越来越近了。可以说是军训临近结束的错觉,也可以说是实际上的一丝丝改变。
改变发生在更青睐于倾听,而非自己讲述了,这也在所难免。
人的性格使然,人的适应有时要比强迫占了上风,也是需要理解和支持的。
这也让我不得不反思我自己的态度。
我自己确实在认真的对待事物,我提出很多很多的原则上的,并以此如学科般发展独属于自己理解的理论,往往忽略了实践。
数学学习往往认识到理论的威力往往压过实践,不过在广阔的现实世界里,实践更占了上风。
上述所说的原则其实还是很有必要的,不过那也是在更高阶的需求上发展的。
对于更普遍的需求,高阶的虽然可以作为通法所使用,却凸显其理论性过强所带来的副作用,虚假而空洞,而这也在所难免。
空洞而虚假,就使人的兴趣和热情从事物上剥离,丧失兴趣也是很可怕的事情,还好我从来保留兴趣。
我们可以谈到兴趣,做事情的兴趣从何而来,比如自己的爱好之类的,这当然也不必深究和怀疑。
事情的结果固然很令人高兴,不过在事情发生和发展的过程中的每一个片刻,若事情是有兴趣的,那么不都很让人执着和着迷吗?
为何不重拾过程的重要性,从过程中不失去它带来的乐趣,所谓“可持续发展”,更何况结果本身并不那么重要。
事情和乐趣,孰轻孰重,对每件事都有自己的选择和考虑。
为事情,那当然结果更重要;结果本身没那么重要,享受乐趣就是相当重要的,而乐趣来源于过程。
新风桥上追逐的黄昏,逆光的载体,从来不是一个具体的事物,也更谈不上是一件事,更不需要结果,也许有但并不重要。
把视角转移回这样一个下午。黄昏缓缓褪去云做的纱,在足够广阔的柳东大地,训练仍在等待。
等待也尚未迟暮,人群涌动但分散。军训服下渺小的我们,三三两两坐在平台的尽头闲话着。
极目官塘大桥,看落日陨落于莲花山间,指尖抓住了黄昏的末尾,也许能作为日后想起的美好过去吧。
在“扶轮腾飞”雕像前,站在宏伟的菁华楼下,趴在温热而粗糙的栏杆上,悄然想起新风桥上的美好,却暂时回不去那,若有惋惜,也不会太久。
这里的黄昏也相当独特,云的塑型巧妙,而天空的颜色也相当稀奇,缺了烟火气,但现代的天际线也依旧动人。
夕阳下,也许我们再唱一首歌也不觉多余:
有一束光 那瞬间 是什么痛得刺眼
你的视线 是谅解
为什么舍不得熄灭 我逆着光却看见
那是泪光 那力量 我不想再去抵挡
面对希望 逆着光
感觉爱存在的地方 一直就在我身旁
—— 孙燕姿《逆光》
柳东与新风桥共享同一畔黄昏,新风桥向西去,柳东向东走,而逆光足够眨眼间驰骋,溪水入柳江河向东行进。
逆光不会走开,只需要我的心在。
从来不害怕时空渺茫,始终相信等待会在。
第五章 幕落幕起
坚信坚守中,军训剩下的时光也都飞快逝去。
直到军体拳表演和表彰大会结束,开完班会做完值日,我也就奔向宿舍褪下军训服。
洗澡后换上更清新美好的常服,感觉一切都放下了。
我也在宿舍的美好里,过了整个中午,从未感到宿舍如此美好。
开学考也就轻快地度过,离开柳东,飞快回到城站,而又告别城站,回归假期。
虽然这几天也有一些令人头疼的事情,但都过去了,而且满怀意义过去了,留下很深刻的经验。
人生中固然有很多挫折和困难,过去有,未来当然也有,也许我们会因为一时而恐慌害怕,这也在所难免。
也不必强求一定从这样的惶恐害怕中脱出,不过作为感慨,在最终逃脱出去以后,眺望整段旅途,不仅有对过去时光的惋惜,也有对未来的展望。
至少是感慨,军训结束了,它带来的直接影响,我自己也说不清楚。
而间接的,我站在人生十字路口,且听人生常吹拂的风涌动着,而蝉鸣退散意味着秋天将至,水流仍旧长流但不显汹涌,但也会带走落叶枯枝。
前方的道路走在柳东,清楚的指示牌,不会让人迷茫。
军训结束是幕落,而真正的高中生涯才刚幕起。
黄昏作人生的感慨,如果现今休息时是人生的长夜睡眠,朝阳也将会升起,那是新的一天,那是未来的曙光。
我无法预判未来发生什么事,当然也很难干涉未来发生的事。
不如一切顺其自然,不去强求人的选择,一切仍会变好的。
在新的一天,也许会做新的自己也许不会,也许会有新的事物也许照旧,也许会有好事也许没有,更有甚者全是坏事,那也是新的一天。
人生的每一天也像一场豪赌,它的好坏也难以断定。
有件事我倒是可以确定,也不能说确定,我总结的某种规律吧,当然也是给我自己的,作为第四章的结尾:逆光不会走开,只需要我的心在。
不失普遍的,在这三个月发生的事,对人世的感慨常在心头,家家都有一本难念的经,真诚祝愿所有人,一切安好,愿你平安。
所以在这里,我们同样用一首歌来作结:
世上唯一不变 是人都善变
路过人间 爱都有期限
天可怜见 心碎在所难免
以为痛过几回 多了些修炼
路过人间 就懂得防卫
说来惭愧 人只要有机会 就又沦陷
—— 郁可唯《路过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