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惊自省——针尖与麦芒,我来退让,为责任,为疗伤

songvv
创建于08-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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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常恍惚中以为自己只有24,在等红灯的路口会收获一句“你好漂亮”,讲价会被告知“美女可以少2元”,交流圈子被误认为是孩子小姨,但镜中眼角的皱纹,身份证上的出生日期时刻提醒自己芳华不在,早就过了不惑之年。如今,以不惑之年的视角回头看来,对幼儿园的所有同学老师,真的应该心存感激,万般忍耐但继续前行的左老师、药老师、连园长。不离不弃的小朋友果果,嘟嘟,菲菲,冬冬陪他前行。其他受过他不自控行为干扰的家长一部分在忍耐中继续和我们交往,另一部分默默远离,最厉害的也就是背后评判几句,并没有实质性地伤害。换做是我,不见得做的有多好。就这样在高素质同伴的陪伴下,我们来到真正的战场——小学。

       老天的独特安排,我们遇到了那个最不愿意遇到的那个曾经的人,性格偏激,行为没有任何控制力的人,入学之前尝试挣扎,可被告知完全没有希望。朋友评价这会是一场灾难,并告诫我要忍耐到对方被撵走的哪一天。事实上,并没有忍到,我们在一年级下学期被迫转学,对方在二年级上学期被撵走。奇妙的缘分让针尖对上了麦芒。

       进入小学,没有了高素质同伴的宽容,没有善良老师的疏导,不同于幼儿园的课程安排,更为严格的规则让他的问题暴露的很快。时刻不停的脑电波,不受控的情绪,不受控的身体,让他在认真听课的时候会随意打断老师的课堂,因为他没有弄懂,让在百无聊奈的时候会严重影响其他同学的学习。45分钟的课堂,严格的课间管理,让他身体里的邪气得不到释放,转变为语言和行为的攻击性,他会揪辫子,会在别人耳朵边大喊,会口吐芬芳。加上这位老师会让不听话的孩子站一排,拍照批评,或者组织班会选择最受欢迎、最不受欢迎的孩子,种种刺激行为让他的行为越来越不受控。本来就充满矛盾的家长关系,被这位老师一放大,基本就势不两立。

       自从幼儿园的经验,我开始收敛从小到大的锋芒,开始配合老师,积极参与各种班级活动,降低保持多年毫无道理高位的姿态,但事实告诉我为时已晚,没有及时的训练,他的行为已经严重影响正常的课堂,这个不受控的老师并不会因为我的努力给孩子半点宽容。于是我经常被叫到学校,看他的学习情况,甚至叫去陪读,控制他的行为。外婆去陪读,还要分哪种课才能进教室,其余的课外婆只能在大雪天教室外跺脚。期末考试,他考了97,老师当众怀疑是抄袭。那两个曾经的同桌在老师的授意下准备了1厘米厚的材料交到学校,势必把他撵走。这一切我都开始忍耐,我曾经仰天长叹,何时我沦落至此,但是带他来到这个世界,我得负责到底。有人说,家长是孩子的镜子,或许我真的错了。但回到家,一通道理和皮鞭是免不了,完事后又开始思考如何帮助他成长,各种材料的总结,各种激励表格,激励行为开始上线,但都收效甚微。

在绝境中,朋友提醒我是不是去看看专业的医院,就这样,我们来到北京第六人民医院,找到专业的多动症专家王玉凤大夫。经过各种检查,权威的专家给出了最终诊断,多动症注意力缺陷混合型,焦虑倾向,最麻烦的一种。但万幸他智商很高,还有希望痊愈,但医生建议吃专注达治疗。这个诊断其实早有心里准备,但仍然如晴天霹雳,把我击得粉碎。我拿上诊断在酒店想了好久好久,奢望老师因为这个诊断原谅他之前得种种,给他成长得空间;也想是不是可以不吃药,因为我曾经见过一个视频,那个多动症的孩子已经走到了复旦,妈妈和他经历了千辛万苦,没有吃药,就是经过严格的管理。最终我选择了自私的不吃药,严格管理。

       回到学校,老师的刁难继续,我把诊断书交给她成为她告状,挑拨的证据,甚至纠结几个家长一起,挑拨告发以便撵走孩子,这是她的惯用技俩,孩子走后,她如法炮制,撵走了另外两个孩子,终于在准备撵走第三个的时候被家长反水撵走了。我能忘记这个老师的种种,今天唯独想问那几个家长中的一个,我们那么熟识,而且幼儿园并无交集,为什么你就能出现在那里,作为我儿子成长劣迹的证人呢?如果你足够了解,我承认,如果你受害,我认可,事实上前一天两个孩子还在我家玩耍?你为什么不能像嘟嘟妈妈,菲菲妈妈直接一个电话告诉我孩子的问题,让我改呢?或者你像另外一个叔叔,你上手教育,可以吗?你的初衷是被迫吗?是想从老师那里得到什么吗?你得到了吗?当第二年这个老师被撵走的时候,你是否会想起我这个可怜可恨的孩子还在外面借读?多年以后初中两个孩子经常在回家的路上讨论学习,你是否在接儿子的时候看见过这个被你揭发过的孩子,我从来不把仇恨带到第二代,那就积在我们之间吧,但当他过来叫你阿姨的时候你问心有愧吗?良心疼了一下吗?

       继续忍耐吧,不出意外,他的行为还是难以自控,尤其讨人班干部管理他,直到那一次终于爆发了。那个初秋,微风略燥,我还记得我穿得粉红色长款体恤奔走在学校之间,中午接孩子的时候,我收到了投诉,我儿子把一张纸塞在小女孩的上衣里,据说碰到隐私。同时另外一个孩子被我家孩子弄伤了指头。据老师描述是大事,学习这么久做人,我大概了解了夸张成分,我首先和儿子了解了事情的经过,他的描述是他在画画,班干部过来抢他的纸撕坏了,他一生气揉成团塞进了她的衣服。事情处理的不得当,但多少有这个班干部的跋扈缘由,如今上升到耍流氓。另外一个孩子的家长接通了电话,刚开始告诉我不愿上学,或许准备上门赔礼道歉的态度感动了他,我听出来孩子伤的不重,一切是老师的安排,不让孩子上学。一切都预谋好了,后来听说横幅已经安排好,准备第二天让那个我熟悉的家长带头在校门口拉起来,材料已经打好,一个家长来劝我可以把孩子送到特殊残障学校,几个步骤几个团队,针对一个孩子。多年以后,我再问这个家长,我这个孩子用送去吗?还是听说你已经把孩子逼得轻度抑郁,学习一塌糊涂。不是自夸,我的孩子或许情商不高,但现在足以立足,他的钻研精神或许是以后科研的人才,我也有信心和学校一起携手调整他的心态,你还以为他应该送到残障学校吗。

       这个圈套我必须钻了,否则影响的会是单位的其他孩子,我的责任我来负,用责任,用大众利益来逼迫一个多动症孩子。那个下午,我们走了,再也没进入那个校区。感谢那个被老师逼迫在家,装受伤的孩子,他们最后没舍得揭发我们,自己选择转学,还有所里的几位家长,打来电话没有多的话,你要钱吗,我给你转。别伤心了。还有停下自行车,拍拍我的肩膀。寒冬的太原,我感受到破云而出的暖阳。

       为啥不想动笔,字几行,泪千行。不堪回首。。。。。。我们有错,我们有病,但是你们真的没有吗?如此逼迫,不是天生强大,我脑子里面从学府校区跳下来的冲动会不会变成真的?当真要踩住别人的血去迎合一个第二年你们就撵走的权威吗???

      就这样,留下一堆问题给这个班级,横幅没用上,第二年撵老师用,规划没用上,第二年盘算学校用。我们走了,来到我们第一个恩师彩虹双语刘俊峰老师那里,开始了我们的成长逆袭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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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由 美篇工作版 编辑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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