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line翻了个身,有些满足地伸了个懒腰。盛夏清晨的太阳有些晃眼,伴随着莎莎舞动的窗外榕树枝条、和小喜鹊的叽叽喳喳。大自然总是最好的闹钟,一向起床气大的她,难得地没有发脾气,她只是有些满足和娇媚地撇了撇嘴角,带着丝丝的疲惫,转头便看向了枕头一边的W先生。“这个地方选的真好,闹中取静”。Celine暗自说道。
男人倒是睡得很沉。相比起昨晚的柔情与安抚、铺垫与迭起、沉默与爆发、疯狂与刺激,此时的他,像是一只吃饱喝足了的温顺家猫。他的头靠着Celine的脸,均匀而深沉的呼吸声,夹杂着他那荷尔蒙旺盛的体味,迎面向Celine扑来。Celine有些贪婪地嗅着,指尖轻轻地从他的鼻尖上,划到嘴唇,最后来到了那饱满宽阔的胸肌上。她定定地看了看男人的脸,觉得陌生又熟悉。
Celine是个空姐,并且是个自诩为软硬件皆硬、阅人无数、走南闯北的豪横娘们。昨天她刚从完成巴黎飞上海的航班,下班后便制服一脱,裙子一套,转身就去了A市最好的Bar。和别的爱玩的女孩不同,Celine从不乱搭讪,也不爱理人,她倒只是享受着闹中取静的悠闲,观察着男男女女们的眉来眼去、打情骂俏,静静地品着杯子里的爱尔兰咖啡,吸着奶油草莓味的电子烟。这倒使得Celine在这个纸醉金迷的嗨吧里面,显得有些特别。所以酒吧许多人都认识他,私底下给她起了个“冰美人”的绰号。
但万事总有例外,原则也会破例,W先生就是第一个吃到了螃蟹的人。他只身着简单的白色T恤衫和直筒牛仔裤,配着白色休闲鞋,但长期自律和坚持健身的好习惯使得他的身板甩出其他的雄性动物几条街,这也使得Celine不由得多瞥了他几眼。
W先生右边嘴角微微上扬,他眼睛含着笑,向Celine走来,坐在了对桌。Celine有些白眼上翻:“这个家伙也真是大胆啊”。W先生主动说道:“晚上好,美女,正好,我也喜欢喝爱尔兰咖啡,希望也能点一杯”。Celine则是爱答不理地说了句:“哦”。便开始深吸了一口电子烟,缱绻地吐出了一串串小烟圈。
W先生也不气恼。什么妖女欲女、贱女浪女、贞女烈女,他都见识检阅过。从踏入酒吧的那一刻起始,Celine便吸引住了他的目光。他不是个饥不择食的人,但说来也怪得很,他一下子,就读出了Celine那种不羁和无所谓的外壳包裹之下,带着极强自律和轻微自虐的束缚绳索,流露出的情欲渴望。
(未完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