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铅山县第五届“辛弃疾文学艺术奖”提名作品赏析】六:《横空出世》

柯柯
创建于0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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横空出世

潘爱英

一叶落瓣翻了个身,便绊住了我。隔着几声蛙鸣,举起熟悉的气息把人扯进沉沦的去向,那儿是个村庄。

那个村庄每隔一段时间都让我沉浸式去温习。几十年前的老邻居春香姑遇到时就会喊住我,抬起那布满老年斑的手,使劲揉搓眯缝的眼,然后扳着手指数“红、梅、芳、矮子、毛倪、细狗……”直到十个指头捏不下那些人名还握着拳,似乎是一排省略号,此处省略一万个。春香姑是村里的卫生员,从18岁开始负责全村的接生。她数的是和我一样被同一个时间含在嘴里的村里孩子。春香姑是本村的姑娘,又嫁在本村,我们这些孩子便都唤她姑。村里有着斑斑点点烂贱绰号的孩子们,都是她作为接生员的一枚枚勋章。春香姑的自豪是她满脸皱纹褶子都夹不住的,但还是有掩饰不住的抱憾:村里只有火炮不是她接生的。

据春香姑回忆说,她正村头村尾忙着接生的时候,火炮的娘也临产了。正愁找不到春香姑时,来村里阉鸡的兽医邱师傅赶上门来阉鸡。火炮爹情急之下央求邱师傅帮忙,于是火炮捏着拳头哭哇哇的坠地了。乡邻们为火炮急吼吼的出世遇到了兽医接生的传奇,热闹了很长时间,后来不知怎的便给了这孩子一个“火炮”的绰号,或许是因为他来的急,或许是因火炮娘的暴躁。

火炮娘多少年如一日,扎着两柄垂在耳后的帚儿,一开口便是排山倒海的大嗓门,“咔咔”的磁性令人汗毛倒竖过耳不忘。一年,有人把她家田里的茭白一夜剥了个精光。第二天,火炮娘站在茭白田边,硬是把偷茭白的人骂得像那些剥落在田边的茭白衣一样稀碎,又聚拢起来顺藤摸瓜问候祖宗十八代,最后大吼一声统统捏碎。有戏剧末角的张力,更有花脸的豪横。干了坏事的人有闻听晴天霹雳的心虚。

小伙伴们从不正面碰火炮娘,生怕一点就着,但敢惹火炮。玩鞭炮炸牛屎,炸得火炮一头一脸,经常弄得他像牛粪里钻出来的一样。上小学时,每次老师点名或挑到火炮回答问题,火炮总是会尿裤子。小伙伴们围着他哂笑:“火炮,你这是放电光炮还是双响炮啊?”那时乡里人说鞭炮没有那么文雅,都是叫火炮或爆竹,读了书的人才文绉绉叫“鞭炮”。

教“雾”的汉语拼音时,老师解释词义说:“雾就是我们这儿称为‘měng’的,飘在空中,经常早晨和黄昏都会有。”第二天复习“雾”字时,老师提问火炮:“这个字怎么读?”火炮为难地挠着头说:“老师,读‘měng’。”老师差点没背过气去。其实火炮的理科成绩挺好的,才刚上初中就能把“π”背成一条街那么长了。

没注意火炮是什么时候离开班级的。那时男孩和女孩都有刻在课桌上、也刻在心里的“三八线”。偶尔想起时,也认为分班时他被分到了左右隔壁班。再后来我离开了乡村,偶尔回老家还会听见春香姑的遗憾。

我也会在偶尔行至泛着稻香的田野,或临着默默流淌的小河时,心中想起那个黝黑粗糙叫“火炮”的少年伙伴,想起乡村里那些形形色色刻着卑微贫贱的名字,暖暖的笑意便自内心溢出来。

 

离开乡村后的很多年,辗转在喧嚣的城市,穿梭于贩夫走卒与对酒当歌的人生梦幻中。那日,拥挤的人群中听见有人叫我的乳名。在这陌生的荒野,只有这一声最具穿透力,就像金属摩擦的嘎然刹车,又像是严寒里的第一缕春风。蓦然回头寻觅,心想,这种熟悉不是亲人定是发小,眼眶先已不由自主有些发热——以后这么亲切呼唤我的人只会越来越少。

出生时我上面已经有三个姐姐,没过两年又有了弟弟,三岁之前我的人生里没有一个正经名字。甚至是到了三岁,走路还不是很稳,见我一副随时都会被风吹走的模样,姐姐们看《红楼梦》时,便“颦儿、颦儿”的习惯叫着了。习惯总延伸着一种不会更改的爱。

记起启蒙读书时的头一晚,全家人吃过晚饭后,母亲点着煤油灯召集女孩子们进厨房打水洗脸洗脚。母亲对正在读高中的两个姐姐说:“明天颦儿要上学了,给她取个学名吧,取什么名字好呢?”小姑娘八岁,还没有芳名,乳名也是姐姐们段文识字后赏的符号。母亲只有小学一年级文化,取名字本是有文化的父亲的事,但他忙于生计,大概都忽略我已到了上学读书的年龄。

那个年代男孩取名“国庆”、“援朝”、“水”、“火”、“明”、“根”的,随手可以抓一大把。普通女孩不外乎“仙”、“红”、“姩”、“英”、“琴”、“娣”、“娟”等等。女孩不需用家族字派取名,或许是迟早都会出嫁成为夫家的人,做了一品夫人才可能有幸进得娘家族谱。

犹记当时母亲用推敲的口气和两个姐姐商量说:“你俩都有英字,不然小妹就叫素英可好?”可能两个姐姐也一时还没想好,母亲把擦完脸的热毛巾浸回脸盆,又捞起来一把拧干,在煤油灯迷蒙着雾气的微光中,以决定性的口气说:“还是叫爱英好。”一生的顶戴就在那个狭小的点着昏暗煤油灯的厨房辉煌上岗。我并没有任何异议,满心欢喜地接受了,想着马上就可以披着这个大名去上学,激动得像免费获得了一个电影中才会出现的高贵凤冠,在那稻草铺垫的床上翻来覆去差点儿睡不着。

第二天上午报名,放学回来不等母亲吩咐,我便坐到柴火灶前,主动帮她烧火助炊。一边迫不及待地对母亲叽呱:“妈妈,老师点名时叫我的名字了,听老师念到我的名字时,就大声地应了‘到’,老师念名字时还看了我一眼,可能是觉着好听......”那兴奋到自恋的童音拽着直冲云霄的炊烟袅袅,值得乡村最高峰峦的怜爱。

弟弟一出生名字里便有了“华”字,那是父亲用了心的结果。与共和国差不多年龄的人,把庄重的信仰和忠诚赋予到男孩的名字里,哪怕自己仅仅就是个小人物。直至后来听母亲说,因为弟弟是我“招”来的,所以便把那“爱”字给了我。还想啥时问问老母亲,为什么当时就没有给我赐名“招娣”?

进城读书后,发现名字也能看出一个人的出处,那与生俱来的土味有时令我汗颜。不流于俗的名字,自带光芒,令人难忘的好感。再后来发现,名字其实很狭小,不一定都能种植香草蕙兰;名字其实又很广阔,每一个都是脚踏七彩祥云的唯一。

 

少年时,听爱讲古的父亲说过一个让人笑出猪叫的故事。很久的时候,东村财主王东、南村的财主李南和西村财主郑西一同做纸买卖,一生都是生意对手。在乡村富豪榜上,南村李财主因是富二代,财富不断累积,家财万贯总是位居榜首,出行时连轿夫都比一般人的身份高出半截的嘚瑟。怎么努力依旧长期靠后的东村王财主,便给自己的儿子起名为“王南”,唤“南儿”时便升腾一种“老子”在上的快感。不甘于“怂”的西村财主郑西,给儿子起名的时候,又和东村王东不谋而合,他的儿子叫做“郑东”。这样一来,是在向对手致敬,还是“小子,我是你爹!”?况味自在人心。

他们见面时还很友善的样子。儿子跟在一旁,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呼来喝去。不觉半生过去,李南先走一步乘鹤归西。东村王东费了一番脑筋,这挽联咋整?总不能让人听着是送自己的儿子千古。从前稍有一些讲究的人,给孩子取名,遵循有名有字,分开互补,名以正体,字以表德。譬如孔夫子名丘,字仲尼;《三国演义》里糙人张飞,字益德。王东思量之后便想起李南也有字。称人以字,这也是特别的恭敬和亲切,至此问题才得到了解决。当然,这也给西村财主郑西做了一次幻灯片式的现场提醒。

乡村露天电影的年代。小孩们早早打听到放电影的晒谷坪,匆匆吃过晚饭,扛一条长凳往场地一搁,便觉得比什么都安心了。顽劣的孩子总喜欢在开幕前把手伸到放映机的光柱,将自己的五爪金龙投射到屏幕上,大呼小叫企图盖过别人的声音。电影开演时,树上的知了、附近的犬吠刹那都屏息凝神了,整个村庄就听见电影的轰鸣。

中场换片时,小卖部“刷”地挤满了人,小孩们似乎一定要把爹娘给的几毛钱花光才肯罢休。爹娘一般都是这个时候才来到放映场的,他们要打理好一天的家务。窜来窜去猴子一样的孩童,打着花露水浑身香喷喷的花季姑娘,愣头愣脑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年轻小伙......晒谷坪上黑压压乱腾腾,爹娘看不清自己的孩子,但又有些担心。影片结束仍意犹未尽时,满场此起彼落的呼唤声不依不饶地响起:“讨饭——”、“狗倪——”、“矮子——”……

这个画面多年后每每想起,或是偶有人搬出来当故事讲,都会笑出眼泪。笑和讲的人心里流淌着温情。越完美越荒凉,小资雅致的名字不能当饭吃,贱一点好养,这大概是那个年代乡村人的共识。贫寒时代的爹娘只尽可能让孩子有可果腹之食,活着才是硬道理。名字如同附属物,无暇顾及,甚至有些敷衍。

将悲喜好恶和志向祝福移植到名字,每一个横撇竖捺之下,并非青埂峰下被遗落的那块宝玉,更不是花果山惊天动地的蹦进人间,只是一颗将生命活成了岁月河流里,随着潮起潮落裹挟碰撞的平凡石子。

乡村在名字的更新中,转了很多圈。

虽说60、70后使用频率最高的名字当属“国庆”。我们村里却只有一个国庆。国庆哥的伯父是一位抗美援朝的退伍老兵,大概也是伯父从部队回村以后,这个家族有了更强烈的家国情怀。国庆哥出生时,他们家一改之前农民意识里非“生”即“根”的取名思维,国庆便成了国庆哥的名字。国庆哥的性情也比家中其他兄弟活跃,待人热诚。成年后,同许多年轻人一样,有着极力想挣脱贫困的想法与行动。上世纪90年代初,二十几岁的国庆哥打起背包去了沿海打工。

再见到国庆哥时,恍若几个当年。一次去乡村参加亲戚家的喜宴,不经意中见一位中年汉子叫了声我的乳名,我愣了愣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中等个子,微胖身材,红光满面,眼眉溢着笑意,像年画上的寿星佬。第一感觉似曾相识,还是一旁的姐姐和他打招呼,才不动声色的提醒了我。

“是国庆哥?!”我惊喜的喊了一声。

他呵呵笑着,爽朗的样子令人觉得冬日的太阳愈加亮堂。没见过的人想象不出他清寒年少的样子。国庆哥在外打工几年,始终觉得为别人打工终究不是长久之计,于是去拜了师学了厨艺,那时还没有南翔和新东方。国庆哥厨艺见长后便开始做了老板。这些年红白喜事宴席操办,乡里很多人乐得做甩手掌柜,承包给厨师一条龙服务。国庆哥也抓住这个渐渐风行的好时机,收了几个徒弟,雇了几个帮工,即使这样有时还忙不过来。那碗乡村烟火在他的翻炒下,新意盎然,滋润炫目。

国庆哥有一儿一女,他如今已是村里的外公爷爷辈,儿孙都有一个好听的名字。走进乡村小康的爹娘,对于孩子取名可讲究了。不用担心饥饿疾病夭折而套取猫狗的活着,不再使用频率密集的仿照式流行词。用能想到的最美好的汉字给孩子做名字,期待把一生的好运传给下一辈。民主开放、有境界的法定名字早已城乡融合,区分不开,还有无尽的网名和昵称随遇而安。 

过去乡间人即便有正当的学名,还是会被人取“绰号”的。那个绰号入木三分描画一个人的言行仪表,以乡村的方言诠释,与乳名一样跟随终生。国庆哥的绰号是“墩头”,大概是他小时候长得虎头虎脑。我也还能记得他的族谱字辈是“天”,国庆哥的兄弟都是按字辈取名的。或许多少年后,后代寻根问祖时,那只是联系同宗同祖的家族密码;或许多少年后,作为个人标签,名字也仅仅是一串数字代码。

想起这些,便会对那个不分高低贵贱,与万物同等用名的乡村恋起一丝怅惘。名字如星月,标点苍茫夜空,注册生生世世。以一种诗歌的韵叠写进温度,以一生的春花秋月嵌进柔软。

 

出生00后的孩子对自己的名字表示很满意。年幼时,经常会追在身后问我:“妈妈,你说我是小马驹对吧?所以我名字里有骁字。”接着又会歪着头问:“葫芦娃为什么用金木水火土做名字?孙悟空真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吗?哪吒为什么叫哪吒?......”最后做一个总结:“我觉得哪吒的名字也很好听。”

孩子在以稚嫩的方式,童真地追溯自己的来处。我无法一一和他解释,那些童年里的男神,都是艺术家历经风雨世故后,创造的最纯真、治愈的横空出世。人总会在见识复杂之后做减法一样返璞归真。

小的时候乡人也有本土关于哪吒出生的故事。说是李靖将军的殷夫人怀孕了三年六个月还没生产。一天进菜园里侍弄菜蔬,在她为苋菜除草时,忽然觉得阵阵腹痛,像是要分娩。她抬起拔草的手时,意外的事发生了,那个婴儿从她的胳肢窝里冲了出来。母亲的血液喷洒在苋菜枝叶上,致使如今见到的苋菜是红绿相洇,叶子上没有这两色的苋菜味道反而是不正宗的......

这样的出生注定是传奇。更传奇的是这婴儿一出生,右手掌心有一“哪”字,左手掌心有一“吒”字——连名字都是上天注定。无可考乡间为什么会有不同于《封神榜》的另类版本。细细推敲这个故事便会哑然失笑,将军的夫人亲自进菜园种菜?将二代哪吒光着屁屁穿个肚兜四处溜达?比起没有爹娘的孙悟空,诗书礼仪的将门之后名字焉能随便对付?但孩子会信,成年人也宁愿相信。童话传说,是留存给人类灵魂愉悦的名字,正义勇敢的英雄以哪吒和孙悟空之名,活在一代又一代人心中。

前些年村里“同年翁”建了一个微信群。我被拉进群时,群里绽放一挂一挂的火炮,让人想起小时候乡村过年时鞭炮的浓浓烟硝。我很喜欢闻那个味道,每闻记忆便恍恍惚惚回到那个遥远乡村的喜乐哀乐,终于懂得古时候某美女为什么那样喜欢听撕锦帛的声音。也会想起当年那个名叫“火炮”的小伙伴。

有着“毛仔”“矮子”等名头的发小们在微信激情汹涌议论起小时候的“糗”事,似乎恨不得即刻从头再来一遍。我冷不防补刀:“当年谁把火炮家茭白剥得一个不剩?”说曹操曹操到,火炮顶着一挂鞭炮的头像浮了上来。火炮现在外地经营了一个相当大的养殖场,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火炮说自己本来就是农民,养猪养鸡顺手得很,何况还有政府扶持。

“那你还回来吗?”闹哄哄里我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少年子弟江湖老,我想看看那个爱尿裤子、总是被人撩拨也不作声的火炮,如今是不是也有了斑鬓。

“回呀,怎么不回?到时回家养老,还想和你们好好研究怎么‘剥’茭白。”说到茭白时他顺便附了个坏笑表情。

发小们又乐了。

“火炮,你总算没白白让发小们操碎心,取个这么大气的名儿,名副其实啊。”

火炮发了一个捂脸的表情:“发小赐给我的,却之不恭啊。”

若回老家再见春香姑时,我一定会告诉她,不用为火炮纠结,也许他从被叫“火炮”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他是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从百年前在名和字里注入书礼的深情,到姓和名洗尽铅华简简单单的二个字,进入糊墙纸一样黏着某个人一生的称呼。与众不同的个性名称,最终在和风日暖的时节如雨后春笋。《诗经》的美好当仁不让取名宝典,直至飞入寻常百姓家。五千年文明的精妙、唐诗宋词的唯美点缀在人名,锦缎一样华丽妥帖。不要有多不平凡,每一个虔诚爱过世间的人,都草木一样被春风轮番点名,温柔以待。就像火炮、国庆哥,以及所有将谜样人生放进土到掉渣的名字蚌壳内的人。

潘爱英《横空出世》(散文)发表于2023年《星火》第4期,此外本年度另有作品发表于《散文选刊》选刊版、《岁月》等国内知名文学期刊。



作者简介:

潘爱英,江西上饶市铅山县人。散文见诸省内外报刊书籍。荣获中国作家网短篇小说三等奖、吴伯箫散文奖。




铅山县第五届“辛弃疾文学艺术奖”评选活动


一、指导思想

本次评选活动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和党的二十大精神为指导,以多出精品、多出人才为主要任务,紧紧围绕创作优秀文艺作品这一中心环节,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时代主题。团结引导全县广大文艺工作者及爱好者深入生活采风创作,创作出一批思想精深、艺术精湛、制作精良,具有铅山特色,体现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文艺精品。为“重塑千年荣光,打造新时代历史文化名城”营造良好的创作氛围。

二、组织机构

铅山县第五届“辛弃疾文学艺术奖”评选活动工作由铅山县委宣传部、铅山县文联组织实施。同时,成立由县委宣传部、县文联干部及专家组成的评选工作领导小组。

三、评选要求

1.参评作品应认真贯彻落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培育和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能聚焦广大人民群众,生动形象地反映广大人民群众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努力奋斗、积极向上的精神风貌,深刻反映时代精神和价值追求,满足人民对美好生活的新期待新向往。努力突出思想性、艺术性和欣赏性相统一,具有较强的艺术感染力。

2.参评作品为铅山县各文艺家协会会员或文艺爱好者2023年1月1日至2023年——12月31日创作的文艺作品;与县外人员合作的作品,参评者必须是第一作者。

3.申报单位或个人应在规定时间上报作品,可以通过纸质材料或电子材料形式进行申报。申报时提供参评作品发表、展演、获奖依据(原件、电子版或图片均可)。为方便宣传推广,将个人工作、生活图片及艺术简介一并提供。

四、作品评选类别和范围

根据我县文艺协会组成情况及“五个一工程”评选要求,设立相关奖项。

1.第四届“辛弃疾文学艺术奖”评选类别有:文学、诗词、戏剧、音乐、舞蹈、摄影、曲艺、书法、美术、民间文艺、赏石及电视剧、广播剧、电影、图书(限社会科学方面)、理论(限社会科学方面)等16项。

2.范围:下列条件为申报作品的基本条件。

(1)获市级党委、政府、人大、政协,宣传部、文广新旅局、文联及相关协会颁发等级奖项的作品;

(2)在省级党委、政府、人大、政协,宣传部、文广新旅厅、文联及相关协会举办的活动中演出、播放、展览,或主办的出版物上发表的作品;

(3)在中国文联的各文艺家协会举办的活动中演出、播放、展览,或主办的出版物上发表的作品;

(4)在国家正规出版社出版的作品;

(5)在其他机构举办的全国性比赛(演出、播放、展览)中获奖或入选的作品;

(6)经评审领导小组认可的其他作品。

五、评选和奖励

1.县文联组织评审小组对参选作品进行初评,优秀作品获“辛弃疾文学艺术提名奖”;

2.由评选工作领导小组对辛弃疾文学艺术提名奖作品进行终评,公示后,“辛弃疾文学艺术奖”终评结果报县委宣传部同意后再表彰;

3.“辛弃疾文学艺术奖”原则上各个奖项评选1名获奖作者,若参评作者所取得的成就相当,且为省级以上获奖、国家级发表或展演的作品,评选名额可适当增加。

4.公开表彰,给获“辛弃疾文学艺术奖”与“辛弃疾文学艺术提名奖”奖的作品作者颁发奖品和证书;

六、活动时间:

申报时间截止为2024年8月31日

七、申报方式:

资料以电子版形式发邮箱:ysxwenlian@163.com;联系人:柯含雪,联系电话17607932117。

八:注意事项

1.所有参赛作品与资料,无论获奖与否,均不予退还。参评者请自行保管好作品原稿。所有作品不得有侵犯他人著作权、肖像权、名誉权等行为,由此所产生的一切法律纠纷均由作品提供人自行承担。

2.凡参评作品,版权归属作者本人,主办方拥有作品的使用权,可将该作品用于展览、展示、出版等宣传,不另付稿费。

3.本项活动最终解释权归评选工作领导小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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