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纬度撕裂了季节的内涵,
植被铺展着不同的解说,
梅花箍紧的花苞,
艰难地斜探过春天的咽喉,
五月,听黄鹤楼中的玉笛声,
撑开骨朵,满树的耳朵聆听,
笛孔里钻出的音符,
音符中拉开的辽阔世界,
影子来来往往,
循环的笛声中没有梅的芳香,
遗落。一袭袭白衣裳落地,
孔洞里的世界隔着季节的山岚,
走过山岚,花期透支,
梦雨一遍遍洗落了芳魂,
笛声,原是山岚外的梦雨,
雷声响起,破碎,满地的花瓣,
大雨过后,梅魂深入泥土,
深入严寒的故乡,
江城,梅花和笛声相遇的典故,
继续在李白的诗中传说,
扎在谁家寻花,从不慌张,
不问青红,仅邀月圆,
栽到篱笆下,夜夜笙歌。
发芽,发出熏天臭气,
霾埋在雾里,谁还顾谁。
等听到锣鼓叮当,
戏,早唱完。
捧着红花夸绿叶,挎着羊刀耍牛鞭,
要和腐败交上手,需配置臭皮囊。
囊里不空,摇着八仙过海,
囊外不空,种着九五之尊。
鞭炮不可随地燃放,
否则,臭气销声匿迹,
导火索会燃了臭皮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