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物言志作文
——跟着《紫藤萝瀑布》学写作

碧玉
创建于0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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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茎小草     

王星逸

    苔花如米小,也学牡丹开。                                                                                                  ——题记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我蹲下身来久久凝望,却再无法移开目光——那是墙和地板之间的缝隙,可偏偏就在缝隙中,竟长着一株虽瘦弱却挺拔地屹立着的小草。它的茎犹如细绳,仿佛一碰就断掉可偏偏是这样的茎却承受着紧紧挨在一起的的大叶片,尽管叶子们怎样与风玩闹,怎样与雨绊嘴,怎样在它身上尽情的跳跃都不吭一声,惯着叶子们的随性,宠着叶子们的肆意。    

   正值夏季,这诺大的校园里有许多花箱,里面的花绚丽多姿,惹人喜爱;也有翠竹林,绿油油的,挺立着;还有两棵大柳树,树荫下是孩童们玩闹的身影……在这么多的美景中,却唯独听到它奋力生长的声音,与那微弱的呼唤声:

      “我在生长!”    它在呼告           “

       我在长大!”它在宣告。 

    在我眼中,它绿过柳树枝条,绿过翠绿竹林,绿过拥护在绽放的花儿身边的叶子。是那样的小却又那样的坚韧。生长在泥墙与钢筋混凝土中,没有大爷 为它浇灌水 ,仅靠着下雨天汲取水源,并奋力向上冒着。       

    我被它所震撼,更被它吸引,凑上前去,不禁起了挑逗的心思,这样小而不畏生而不屈,我轻轻往下按着它的茎,再一松它像不倒翁似的,摇摇晃晃几下又回到原处继续闪耀它生命的精彩。      

   它虽长在缝隙中,更长在了我的心上,长着,长着,它带走了我考试失利的苦楚、 对前途的迷茫、目标的茫然。 有的只是心灵的平静和豁然开朗的欣喜。一茎小草,并不因为大树的参天而放弃那用自己的一抹油油的新绿去装点春色的梦。是凡人,也无妨学学它那“如米小”的“苔花”,勇敢地去做“牡丹开”的精神。   

    在它屹立不倒的身影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放肆的绿

                                 賈履浩

     望着墙角绿的格外放肆的常春藤,我惊异的无话可说。

     好几天前,我在后院锄草的时候。一颗常春藤硬是挤进了我的视线里,很小却很绿,鲜艳的绿好刺眼。我蹙起了眉,这样招摇做什么?对不起了,讨厌的小草,我把他的叶子全扯了下来,看他还显摆什么,让他的同类看看他的样子吧。

     可现在—我死死的盯着他这颗常春藤,我认识他就是那颗被我拔光叶子的常春藤,他长满了叶子,丝毫没有被拔光的现象,但我知道那是他绿的人是那般过分,丝毫不知收敛。天底下再也寻不出第二棵了。

      这棵放肆的常春藤!

     可看着这一片绿,忽然有一个奇怪的想法划过我的心头,这样的绿不是炫耀,而是在忙着生存!《肖申克的救赎》里说:“要么忙着生存,要么赶着去死,人总是要做点什么的……”如果要是真是这样的话,那植物呢?我迟疑着,要不要拔掉它呢?算了,看看再说吧。

      两天,三天,四天……我总是有意无意的徘徊在那一天更比一天绿的常春藤周围……它仿佛天天都在长,我为它的生长速度而感到惊叹。他比谁都要清楚,生命是一项随时可以终止的契约。他知道每一天的开始都是他余下生活的第一天,除非他马上死去。

     那我们呢?同样的放肆青春里一定有一种让人无可奈何的倔强。正如咫尺间的绿色常春藤一般。正因为这一般倔强的青春绝美的像一夜之间全部怒放的樱花,一般粉色的花瓣如初到人间的精灵,飞舞着,旋转着,漂浮着,美的连空气中也浸满了清闲甜美的味道。一夜过后粉色的花瓣以光的速度从我们的发丝,耳畔,指尖飞逝,又像少女踮着脚尖在空旷的房间里独自起舞旋转,再旋转以绝美的姿势滑倒。这是一种充满绝望又美好的错落感。这一夜,所有人都震撼……这一夜离那遥远绚烂的梦幻也成为我们追逐青春的无限动力。

    冬日,一缕阳光不偏不倚的洒在长春藤上,一树绿色放肆的抬头,以丝毫不畏惧的坚定目光仰望……

                                 柳树

                                    吕麒行

  我不知被什么魔力而控制使我顿住想要离开的脚步。  

   从未见过这么多的柳毛,好似是一只纯白的北极熊正在剪去多的毛发。一棵棵柳树中,每个枝干都带有白白的柳絮,风一吹,柳絮就随风而跑,像是那些匆匆忙忙的员工,老板一叫就立马出行。在柳枝上面还有一些嫩嫩的芽在枝干上,为观光的柳树增加了一些色彩,使柳树更加好看。

    这里春叶未现,没有观赏的人群,也没有蜂围蝶阵,有的就是一颗小小的嫩芽,嫩芽一个挨着一个,一片接着一片,彼此都想在枝干上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我在长大!”它们在笑。

“我在长叶!”它们在说。

    每一个嫩芽,都在慢慢成长,叶子有的在慢慢变绿,有的叶子却慢慢变黄,等待着时间的流逝和和风吹过来时的解放。好似自己的生命不足一提,每一片长大的叶子,就像是一个小小的旗子,使我想摘下一片去扬一扬这个“旗子”。

     但是我没有去摘,我没有那个习惯,我只是在大树底下静静的观看。刚落下的叶子像一个带走烦恼的使者,落在我的肩上,又被风吹落,它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的关于批评与鼓励的困惑,关于考试失利的难过。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只有是心情的安定与鼓励的喜悦。

   还记着奶奶家门口的那棵柳树,它的身高只有2米,光秃秃的树干没有一点点的嫩芽,鸡和鹅也经常的去啄它。在今年我又去看望那棵柳树,惊奇的发现它已经有七八米了,被鸡和鹅啄了的地方也长出了树瘤。

    树和人都会遇到各种各样的不幸,但是生命的长河是无止境的。我抚摸了那些树瘤。和那一片片叶子组成一树叶子的画。

   在这树的感染下,我不觉得加快了脚步。

两棵桃树

  王杰全

    我家有两棵桃树,一颗大的,一颗小的。

   大树是先种的,长得枝繁叶茂,不知何时,在大树一旁忽又出现了一株桃苗,它长在大树下,受着大树的庇护。

    我与妹妹看着这一大一小,妹妹开心的说:“大树是哥哥,小树就是我!哥哥保护妹妹,大树保护小树!”

     春天万物复苏,两棵桃树都绽出了嫩绿的小芽,渐渐的,小芽长成大芽,大芽又成花苞。看着这含苞欲放的花骨朵,不禁就想到满树的桃儿。一天早晨,我与妹妹又来看树“开花了!好漂亮啊!”妹妹叫道,一看,真是,桃花粉粉嫩嫩,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地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我与妹妹都期待着夏天满树的桃儿。妹妹问我:“小树刚种下,今年会结桃吗?”“不会”“那什么时候就能结桃啊?”“等他长大了。”妹妹心情可见的低落了。

    夏天,八月天里,我们又来到桃树下,大树枝头上已满是桃儿,颗颗果肉饱满,咬一口,汁水在口中炸开。转头看向小树花已落的差不多了,可在小树的最顶端,有一株屹立不倒的小花,它灼灼的。妹妹看了那朵花好久,又转头问我:“明年能接出桃儿吗?”“不知道”“那什么时候?”“等他长大了。”

    秋天,秋风为桃树们脱去了绿色的外衣,换上了金黄的夹克,妹妹从小树上摘了一片叶子,说:“你可要快点长大啊!那我就能吃你结的桃儿了!你接触的肯定比那棵大树大得多!”

     妹妹在我的陪伴下,也在慢慢长大,懂得了许多事,也会在父母忙时不打扰他们,在我伤心时给予我安慰。她不再是以前那个总跟在我身后爱哭的小女孩了,而是一个坚强懂事的大女孩了。

     冬去春来,春去夏来。又到了吃桃子的季节了,妹妹拉着我十分激动地说:“小桃树长大了,她结果了!”她急切地摘下一颗,咬了一口,真甜!

    小树经过这么长时间也脱离了大树的庇护,长成一颗令人喜爱的大树了。

    妹妹与小树都长大了,都不再受我与大树的保护了。

   我家有两棵桃树,两棵枝繁叶茂,硕果累累的大桃树。

夕阳,触动了我的心

李莫北

静坐,展书,提笔,伏身。分针嘀嗒转过,没留下一丝痕迹。一道道黑白难题向我袭来,我却频频躲闪,无从下笔,脑海中尽是考试失利的烦躁。望向窗外,飘逸的云朵像童年遗失的童话,静静地躺在梦幻般的蓝色梦境。回神,继续用笔尖描绘理想。

时针缓缓地走着,好似不舍得一分一秒。彼时已是夕阳西下时分。缕缕金光洒下,我不由得停下手中的笔。

从未见过如此绚烂的夕阳,云霞由西向东逐渐由红变为淡黄。那支离破碎的云朵似乎时地图中几个被涂上鲜艳色彩的岛屿,又好像在蔚蓝的大海上金色或红色的浪花在翻滚跳跃,又好像少女金色的卷发,飘逸高贵。彷佛时间在这一刻停止了,所有的烦恼和喧嚣都消失在这片夕阳之中。

一轮红日悬挂在半空中,那么大,那么艳,既不想早晨那样朝气蓬勃,也不像正午阳光那般光辉四射,而像一位矍铄的老人,把自己深刻的内涵和对世间万象的理解感悟,播撒给了大地,不是特情奔放,不是雍容华贵,那微微涨红的脸上是朴实睿智的微笑,那么含蓄,那么深沉。

我站立凝望,觉得这夕阳不只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拂过,渐渐地,它带走了这些时日压在我心头的烦闷和沮丧。我沉浸在这绚烂的光辉中,没有别的,有的只是美景和喜悦。

我迫不及待地想一睹夕阳最后的芳华,但转眼间,红日只露出半张脸。我连忙穿上外套,跑下楼,只愿看见逝去之前的夕阳。

远望西方,极目处的红光溢满了云层,它仿佛要在逝去之前,释放出所有的精髓。慢慢地,最后一丝残阳被堆积的灰黑色云层遮掩了光线暗淡了下去,好像谁不小心打翻了墨瓶,把天幕染上一层黑色。

望着逝去的夕阳,我顿时明白了:对于那些未知的事物,我们才是掌握主动权的人,明天会怎样是由它的主宰者来决定的。旭日会东升,夕阳会西下,这是亘古不变的事实。只要我们心中有太阳,那么便不必在意蓝天下偶尔的阴霾;只要我们心中有坚定的信念,那么不必在意路途中的磕磕绊绊。唯有不断地总结经验,在山重水复中磨练意志,就能安然地等待柳暗花明的欣喜。

在苍黑的夜幕下,那位被夕阳触动了的少年,高喊着:“回家啦!”

又遇青松

张舒敏

我又遇到了那棵青松,不由得停下了脚步,伫立凝思。

犹记那年,骤雪初霁,冬日暮寒。学业失意的我只觉往日的辉煌碎成了一地纸屑,任人在脚下蹂躏,踏过来只剩污浊满地,漫天飘零的雪花中,我踱着步子,前方是无尽的,延到天边的雪地,我看不到路的尽头,一时迷失了方向。

远远的,我看到了一抹细小的绿,并不耀眼,但足以吸睛。我走向前去,见是一棵青松,凌冬的雪花放肆的地压在他的针叶上,遮住它的荣誉与骄傲,还有几缕雪花不时顺着针叶滑落。我伸出手抚着它的枝干,坑坑洼洼,还有几处断裂的痕迹,看着它我像是在品一盏极为苦涩的茶,觉得它正和我处于同一境地,暗自叹息。

当悲情更添了几分,想要离开时,又看到了他身旁的树,早已在秋风的萧杀中衰败凋零,谢了花期,留下一地枯枝败叶,可唯有它坚立不移。再度回首,突然又发觉它虽无古树名木盘蛇卧龙之势,却挺拔地屹立在纷飞雪花的寒冬里,纵使风雨如何击打,也并不服输,真有“风雪压我两三年,我笑轻雪如棉”的意境了。我好像看到了,看到它粗壮的根,深深地,用力地向地下生长,顶着阻碍它生长的泥土,将地上的砖瓦也挤得凹凸不平。

它是立于群峰之巅,抽身拔刀,剑指天涯的勇者,它的顽强藏在满身伤疤后,此刻,它被看到了,我便还之一颗敬佩的心。我感到它蔓延的根驻扎在我的心里,建起了汤池之固,带走了此时关于未来的迷茫,对于前途的忧愁。让我明白:想,都是问题,做,才是真理。生活有点风雨算什么,就当是天光大亮的伏笔,像青松一般直面风雨,击败风雨,又有何不可?拾起落地的信心,抬头远望,我竟看到了前方,路且长,但尽头定有蜂飞蝶舞,芳香四溢的一方净亭。

晨风微凉,带着点儿潮气,我又遇到了那颗青松,身旁万物正争奇斗艳,它却仍沉默屹立。双手捧起一把针叶,淡淡的好闻的松香环绕在鼻中,心旷神怡,其端生出点新绿来,点点珠水挂在新绿上,像是缀了一树秀玉,也并不显得做作。此刻“轻舟已过万重山”我们都经过风雨,迎来自己的春天,我与那颗青松,何尝不在一同顽强生长。

在新绿芳,我会心一笑,又踏上了征程,不过此时,海阔天空。

与玫瑰相遇 

王萌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那是一番怎样的景象?几枚似被鲜血染红的野玫瑰突兀地出现在一个阴暗的角落,她们相互依偎着,推推挤挤,倒是为这荒芜平添了几许生机。花瓣上闪着晶莹的露珠,将本就脱俗的红印的更加炫目。

这儿四周杂草丛生,没有嫩绿的青草,没有肥沃的土地,更没有蜜蜂、蝴蝶的光顾,有的就是这几抹鲜艳的红。她们粉如凝脂,像那含蓄的闺中女子,热烈地在风中呼吸,风华绝代。

“我在开花”她们在笑。

“我在绽放”她们嚷嚷。

每一朵玫瑰都高昂着头,褐绿嫣红,露出深红色的、不可测的花心。她们或倚,或思,或默,或语,或相视而笑,或相拥而眠……她们在呢喃低语,却始终昂起头,孤傲不群。忽而脑海里浮现出别的花影,褐绿的枝桠像冲破枷锁的臂膀,眼前的玫瑰越发冷冽。

我痴痴地入了迷,手已经伸去靠近了茎杆,神经猛地一动,我忘了枝桠已遍布荆棘。眼前的玫瑰依旧昂着头,深沉的红,明媚的红,萧索的红……点点流进我的心房,流着流着,它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心上关于成绩下滑的烦闷。我浸在这花朵迸射出的点点星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迎难而上的勇气和顽强拼搏的冲劲儿。

花和人都有各种各样的际遇,但勇往直前的路是永无止境的。荒野的玫瑰在贫瘠的土地里高昂着头,他们高雅,矜贵,娇艳,她们披着浪漫的外衣,是热情与痛苦的完美统一,她们粗犷而热烈,与众不同。在人生的岔路口,我也将无畏大风大浪,我也要高昂着头,去致敬,去奔赴永不落幕的青春。

在这嫣红的光辉和炽热的心悸下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沧溟

吴家仪

大海也许是个收藏家,收藏过许多人的喜怒哀乐。

——题记

我不由得伫足凝望。

从未见过如此浩荡的大海。只见一片辉煌的蓝从浅到深向深处漫延,不见其终极。烟波浩渺,一望无际,一层层浅浅的浪如同火山旁的岩石,漾开,荡开,清清的,浅浅的,在我的脚边轻轻絮语。

"我很自由!"它笑着。

"我爱自由!"它嚷嚷。

它是多么地包容万物呀!无数条河流在这里汇聚,海水青如翡翠,让无数个生命在自己的身体里生长、繁衍。渔民们依靠它生活,它将宝藏全都毫无保留地赋予人类。它宛如一位贤慧的母亲,托超一艘艘巨轮,将它们送向远方。"海纳白川,包容万象"它带走了我心上关于与同学发生矛盾的愁绪。我浸在过宽广的光辉中,别的仿佛在这一刻都不存在,有的只是安宁。

突然,滔滔白浪从天际滚滚而来,宛如千军万马扶着雷鸣一般的轰然巨响奔腾而来,滚滚波涛,击浪中流。浪花掀起,一次次地打在礁石上。它勇敢,不惧风雨,无畏地与之斗争,展现了大自然的张力,这时它是将军,带着千军万马,冲向远方。我浸在浩渺的光芒中,一切的怯弱都不存在,有的是激情澎湃。

“海天东望夕茫茫,山势川形阔复长"大海有气吞山河之势,有包容万物之量,它承载历史,托起巨轮,孕育生命,传承文明,它的身体里装满了生命的酒酿。

大海蓄着我的梦,是蓝色的梦,我说,将来涨潮了,我会幸福呢。它无畏地迎接风雨,不惧苦难,冲过阴翳的痕迹化为乐观豁达,启迪果敢坚毅。人生亦应如此,包容万物,宽待一切,又应无所畏惧,披荆斩棘,所向披靡,上九天,揽明月。

沐浴着沧溟的幸福,我不觉加快了脚步,走向远方。

油菜花海

李曼妮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从未见过开的这样盛的油菜花,只见一片灿烂的杏黄色,像一片花海,在眼前延展,不见其发端,也不见其终极。只是深深浅浅的黄,仿佛在嬉戏,在跳跃,在不停的生长。黄色的海洋里泛起一点点金光,就像天上的繁星在闪烁,才知道那是每一朵油菜花中最浅淡的部分,在和阳光互相挑逗。 

这里正值初春,人们忙碌着工作和生活,没有赏花的人群,有的就是这耀眼的油菜花,花朵儿一串挨着一串,一朵接着一朵,你不让我,我不让你地盛开着,好不壮观! 

“我在开花”它们在笑。 

“我在开花”他们嚷嚷。 

每朵油菜花四瓣全部绽放开了,那花的中心吐出几根小巧纤细的花蕊,是那样的清新,让人心中的烦恼沉淀,每一朵盛开的花,就像是夜幕中闪烁的小小的繁星,伴着月亮姐姐一起装点夜空,一起照亮我们相伴回家的街道上。她是如此淳朴,我凑上去想摘一朵。 

但是我没有摘,我没有摘花的习惯。我只是伫立凝望,觉得这一汪油菜花不止在我眼前,也在我心上缓缓流动,流着流着,它带走了这些时一直压在我欣赏关于考试失利的苦闷,我浸在这繁密的花朵的光辉中,别的一切暂时都不存在,有的只是心生的喜悦。 

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芳香,香气似乎也是浅黄色的,梦幻一般轻轻地笼罩着我,忽然想起五年前外婆花园里的油菜花,它长的不是很高,但花朵从来都很稀落,东一株西一株,好像在试探什么,后来连稀零的花都没有了。园中油菜花全都谢了,改种了茉莉。我曾遗憾的想:再也看不到油菜花了。 

过了这么多年,油菜花又开了,而且开的这样盛,黄色的花海掩盖了干涸的土地,不断流着,流着,流向人的心底。 

不只有受人悉心照料的生命,才有怒放的资格。不被人注目的生命同样有怒放的理由。油菜花从未受到过游人的悉心照料,从未有人像欣赏茉莉一样欣赏它,但它从未被风雨打倒,独自绽放自己的光彩,开属于自己艳丽的花朵,永不言弃,不断生长绽放。考试失利并不是证明自己不行的理由,只有向上拼搏的心,一样可以遇见最好的自己。 

油菜花向阳而生,带给人希望与向往。每个人心中都应有一片油菜花,在不受人注目和照料的环境中顽强生长,开出一片属于自己精彩的花,拥有属于自己的绚丽。 

在这浅黄色的光辉和浅黄色的芳香中,我不觉加快了脚步。

梨白映梦痕

郭小娴

小院的梨花开了。在微醺薄醉的日子里,小院的梨树带一点骄傲站在院中央,身上缀着酝酿后结出的少女般娇羞的小花。

浮云疾驰,天地一清,树梢上,梨花在跳跃。细细看,梨花开得并不纯粹,大部分是月白,偶尔有几抹粉色的黄晕,但整个儿看上去,却又粉的真切明丽。

她的花瓣是月亮做的,一片片,白的像玉,像通草,却也像泛黄的云。花心淡黄,淡的像没有颜色,淡得真雅。她像一个睡醒的美人儿,正在舒展她的肢体,一面吹出醉人的香气。啊呀,真香呀!

我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外公的腿就承载了岁月的沉重。他依然坚韧地四处奔波,然而,岁月无情,最终不得常卧于那张黄中带青,又泛着些棕色的躺椅,大概是经历了风雨的洗礼的缘故,闻不见什么梨花香,摸上去倒还有一些身体的温热。

梨树轻轻晃动身子,就有吱呀吱呀的顽强声响在空寂的屋子里蔓延开来,就如同外公对人生的态度,它让我明白无论生活如何艰难,都要像梨树一样坚韧不拔,永不言弃。到了秋冬的时候,梨树穿件灰色的夹袄,头戴着一顶藏青枯黄的帽子,身上盖一层厚厚的“毯子”。不知是“衣服”的颜色还是天冷的缘故,梨树在冬天总是有些发青。大概,是“年事”已高了罢。

偶尔,梨树与外公互相望着,眼神里的深沉流露着。

记忆中的梨花总是和外公联系在一起。梨树是外公年轻时亲手种的,我无从想象当年的情景,但总觉得,当年,年轻的外公大约也还是像梨树一样眯眯的。

后来,大约是我9岁的那年冬天,梨花谢了,外公也离开了。而当时年幼的我对生死离别没有什么概念,就是瞪大了眼睛看着小院里那棵孤单的梨树,总觉得缺点什么。看着满树的枯枝空落落的,仿佛心里的某个地方空了。

再到后来,那棵梨树终究是没有人理会……

它似是每一个人生活在这个无垠的宇宙中,星海浮沉,生死变幻的落幕。

可如今,梨花又开了。小院上空的天很高,没有云,蓝的很纯粹、透明,早已湮灭了昨天的痕迹。开了的梨花带着期盼似的挂在枝头,等待着。

它让我明白了,时节更替终要有出场和落幕,无论身处严寒还是深秋,都要有坚定的方向,梨花的芬芳,在经历风雨击打后,仍然在春天里奋发新的生机,而它将成为我前行路上永恒的指南,展现顽强生命。

“梨花雪月,洗尽铅华见本真”,即使世事变迁,那份对于梨花的纯真也永不灭。

那一抹挺立的绿

王孜凝 

我不由的停住了脚步。 

高山仰止,遥望之中,云绕远山,巍然旷远,有青松几株,素栖于山中,安然独立。 

拂云百丈青松柯,纵使秋风无奈何。秋雨愈发大了,它们全然不惧,任凭雨丝拂过脸颊,风先起裙摆,它们在雨中拼搏,世界沐浴在那一抹挺立的绿中。

风停,雨歇。青松高托绿冠,抖落一身俗尘,热切的望向久别的太阳,目光玲珑似水,烟波回眸间,青松浑身被密密麻麻的松针包裹着,松针稠密,一簇簇堆积在树的顶端,挂着晶莹的雨水,泛着点点银光,与阳光相互挑逗。沥青路蜿蜒进远山的深处,烟雨蒙蒙的尽头,粗壮的枫树落尽了叶子,只剩光秃的树干在风中摇晃,便是圆润的果树枝干也被秋风割出口子,青松诉说着属于自己的故事,逆光站立着,厚重的身躯似挑起千斤重担,这里除了光彩,还有淡淡的松香,香气似是绿色的,是沉稳的了。千万朵红枝,千万只浅色,皆不如几株孤勇的松。

在心中欣喜的浪花平静后,我不禁失落,秋后,大自然中就没有什么再值得我们观赏的了。

一夜呼啸的北风,带来漫天大雪。一出门满目洁白,青松素栖于山中,容霜雪浸染,盛日月星辉,宛若高士独卧雪中,世事浮沉一场梦,功名利禄皆是空。一颗身披白衣的苍松,傲然雪中,全身上下压着雪花,腰板挺直,云为笠,风为蓑,着青衫,不断有雪块从枝条间籁籁掉落,四周苍凉而空旷,凛冽的寒风萧瑟,万物枯寂,无边落叶萧萧落下。远处群山白雪覆盖,苍茫一片。脚下是枯黄的草地,心中涌起孤独与苍凉,仿佛站在世界尽头,与岁月共舞,劲劲青松,舞在风霜。真是应了那句“青松最爱冰封日,愈是凌寒愈有歌。”

我不禁忆起,门前还是一堆卵石,杂草间那与我同高的松苗,似有些歪斜,稀稀落落的松针远不如今日之茂密,而如今松针簇簇紧挨,再没有之前那副稀落的样子。松针落,孤月寒,西风冷,东风叹。松的坚韧,不仅在于它春风里的强劲,烈日下的苍翠,秋雨里的从容,白雪下的挺立,更在于它独立高耸的姿态,它的苍劲不依赖雨露滋润,而在于风雪中的坚韧,绿意盎然,傲雪凌霜,待秋雾降临,岁月长流。云雾缭绕时,与君,观松涛。

风惊醒我,云散去,松枝茂密,那一抹挺立的绿告诉我,生活中有暖春也有寒冬,人亦如青松在寒冬时坚韧执着,不骄傲放纵,绽放自己的生命之光,到此,我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月季

胡哲宇 

 去寻找有希望的希望。 

                     一一题记 

 我不由得停住了脚步。

这朵月季是洁白的,开得如此圣洁,庄重。花瓣闪烁着纱雨般晶亮,水晶的色彩,淡雅却不失大气,似天使在开展那丰满的羽翼,双手虔诚的祈福着幸福与安康,花蕊中裹挟着剔透的露珠,借助风来散发氤氲的香气,花柱托起了玲珑的宝石,以四周的花瓣共同构建了光影罗坛,一个琉璃的宫殿,花朵下那新绿给枝茎抹上了生命的色彩,尖刺在捍卫生命的尊严,如果说织金是生命之使的话,那么那尖刺就是生命的武士。

盛夏,各种各样的花竞相开放,争奇斗艳,而那朵月季花在两周前却还是一个花苞,绿叶闭锁着,只露出了一点颜色,像一个娇羞的小姑娘,躲在小屋子里萎靡不振,没有一丁点的生机,它生在阳光下,像陪衬一般,可能对于它来说,开放或许是一种奢望罢了。 

 而它如今没有因错过了花开的最佳时期而气馁,反而一直突破自我,慢慢展翅,在夕阳的映照下,她慢慢突破禁锢,抵抗了黑暗的侵袭,她循着风,慢慢的展示着自我,天光大亮,她盛开了,她开的那么美,那么舒展,那是一种媚骨天成的姿态,一种死亡归来后的骄傲。 

 我沉浸在了这朵花的映照下,而因我考试没有考好的悲伤,暂时消除了没有外在一切的干扰,有的只是我与他月季花共的共鸣,她在呼唤着我腐化的身躯,唤醒了我迷茫的魂灵。

此刻我才明白,花和人一样都会一样绽放,只是花期不同,有的人开的早,有的人开的晚,每个人都是自己人生中的主角,尽管拿到的是最普通的剧本,但也要但也要坚持努力,以花朵的样子绽放。莎士比亚曾经说过:“玫瑰即使不叫玫瑰,也依然会芬芳如故。”即使身处淤泥般的黑暗,但也要相信光明,去寻找有希望的希望。 

 此刻我收拾行囊,不觉加快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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