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 途》
序言:本文是根据我个人亲身经历的真实的故事所写,从想写这篇文章到成文大约用了10个月的时间,因为一直不愿回忆那段经历,不是苦于事故本身带给我的伤害,而是不想回忆一个他乡打拼的游子的无奈和心酸.......
半夜时分,一个人躺在床上,四处静谧无声,有一种孤独的感觉如爬虫般悄悄爬上我的心头。于是我便轻轻起来,打开电脑,让字符在键盘上跳动,舞动一篇属于自己经历的故事和心情……
人生的旅途走走停停,来来去去,究竟哪里是归途?哪里是去处?可能我这不过半百的年龄的人还没有资格去定义,那就写写我的亲身经历的故事,谈谈我的心路历程。
时光荏苒,岁月如梭,兜兜转转,我已经到美丽的塞上江南银川工作并定居15个年头了,经历了很多无常人生,也看到了许多难料世事。三年的疫情对于我们每个人来说就是一场或大或小的浩劫,我也是这场浩劫的亲历者和受害者,值得庆幸的是我到现在还没有阳过,或者是阳了身体没反应。
从2020年疫情开始,我一直没有回过老家去看望父母和亲人,这期间只能通过微信视频聊天看看父母,父母叮嘱我没啥要紧的事不用回去,怕我回老家后万一隔离在家耽误工作,我也害怕回去把新冠病毒带回家,毕竟农村还算是疫情之下的一方净土,所以无论是春夏还是秋冬,我都是一个人在银川度过,说不想家是假的。我喜欢爬山,有时候实在想家了,就站在巍峨的贺兰山的山顶向老家的方向眺望,到底能看到什么,其实我自己也不知道,也许是一种欺骗自己的心灵寄托。突然想起那首“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遥知兄弟登高处,遍插茱萸少一人”诗里的故事……
新冠疫情肆虐的这三年,每年的春节都是一个人在银川度过,那份酸楚和无奈没有人能懂,但是所有的一切我都一个人静静的扛下来,还要装作若无其事的面对一切,所有的脆弱只能紧闭双眼硬硬的无声的吞进肚子里,我不能让年迈的父母为我担心,因为是我儿子,我是男人。我喜欢爬山,是因为每当逢年过节我站在巍峨的贺兰山上望着家乡的方向祈祷的时候;每当逢年过节我独坐楼台看着万家灯火通明却无一盏为我而亮的时候;每当逢年过节我油箱加满手握方向盘却不知道走向何方的时候,我才深深体会到独自一个人在异乡感叹“有工作的地方没有家,有家的地方没有工作”的那份无奈和心酸。
忙碌的2022年终于过去了,有人说这三年,做了几十多次核酸,最后终于阳了。在这三年里我做过义务接送医护人员的义工,做过社区疫情志愿者,也被神秘的“午夜的大巴”拉走送到集中隔离点集中隔离过,虽然匆匆也未曾虚度,不管这三年过的是好是坏,都翻片儿了,虽然很累,也算充实。感谢自己为了生活起早贪黑,为了责任努力奋斗,在烟火里谋生,在失意中寻梦。随着2022年年底疫情的全面放开,我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回家了,终于有可以踏上归途的“权利”。
人生的归途有很多种,骗子的归途是穷途末路,坏人的归途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好人的归途是善有善报,而我今天讲的归途是单纯的回家,一个游子历尽千辛万苦、风雨无阻的回乡看望爹娘的归途。
2023年元旦刚过,我就开始提前筹备回家的事,因为有些所谓的专家预测春节会是疫情的高发期,所以我这次回家选择接触人最少的方式回家——自驾。车上备着户外用的天燃气罐、炉灶、帐篷、睡袋、还有够我两天食用的食材,困了我可以在高速服务区内睡在车里休息,饿了我可以就地自己做饭,这样路上可以尽可能少的与陌生人接触,也可以有效减少感染新冠病毒的风险。家里的父母和姐姐姐夫一直问我今年能不能回去,我没敢告诉他们我今年回家过年,只给他们说到时候看情况吧,我怕我告诉他们我春节回家,他们在家经历各种等待的煎熬,万一中间临时出现状况回不去,他们又会空欢喜一场,所幸我就不告诉他们,也许这样我到家后给他们还是一个惊喜,也许我以为的只是我以为,但是我自己却一直在为回家做着各种准备。
离过春节还有一周时间的时候,我把工作交接完,向单位请了年休假提前回家过春节。因为这次回家是单程1600多公里的行程,所以临行前我把我知道的沿途城市的天气预报都看了,没有极端天气,又把车的四条轮胎全部都换成新的,这也是我人生中第一次一个人开车跑长途,所以比较谨慎。由于疫情的原因三年没有回老家,这次回家我给亲人带了满满一后备箱和后座的特产和礼物,也算是给亲人一种弥补吧。也许是回家心切,也许是故乡的山在思念,也许是故乡的水在期盼,也许是故乡的云在召唤……,原计划元月14日早上出发的,结果在13日下午6点我就鬼使神差的把车开上京藏高速,向着家的方向一路狂奔,车里的音响循环播放着刘德华唱的《回家真好》,确实回家的感觉真好,就这样我一路欢歌的踏上了归途。
走过了一城又一堡,穿过了一村又一寨,快也是千山和万水,慢也是万水和千山,沿着一条京藏高速从西北奔向东北的路,看着沿途风景和车轮后飞扬的尘土,不知不觉我已经走出了很远,回头再也不见他乡的孤单。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我似乎闻到了家乡的泥土的气息,听着车轮的隆隆声,我似乎看到了亲人的微笑的脸庞,沿途所见一切皆美好。
从银川出发后除了进高速服务区加油,一刻没有停留连续行驶了七个多小时,在凌晨一点多的时候来到了乌兰察布市卓资服务区,把车找一个宽敞的地方停下,用自己带的炉灶简单的做了点吃的,吃完后就把帐篷和睡袋支起来开始休息。一夜就这样在帐篷里相安无事,也许是回家的心情在骚动,也许是思乡的情怀在作祟,所以寒冬腊月的天气睡在帐篷里也没感觉到一丝丝的寒冷,早上醒来发现辽阔的大地上银装素裹,漫天飘着晶莹剔透的雪花,呼吸带出来的热气在面前缭绕,好像在诉说着什么,也好像在预示着什么………。俗话说智者千虑必有一失,临行之前把自己知道的沿途城市包头市、呼和浩特市、北京以及终点站赤峰市的天气预报都看了,唯独没有看乌兰察布市的天气预报,结果经过乌兰察布市的时候还就真的遇到了雨雪天气,坐在车里往外放眼望去,整个世界像被一层薄薄的白色纱巾包裹的妙龄少女一样,婀娜多姿,纯净而又美丽。看看时间已经早上七点半了,收拾好帐篷和行囊准备出发。
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声,我又开始了自己的归途行程。可能是由于下了雪的原因,高速公路上的车少的可怜。一人一车向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前进着,车里的音乐依然是刘德华的《回家真好》的旋律。俗话说人生无常,意外和明天谁也不知道哪一个先到来。随着时间的推移,我开车经过一处长陡坡路段,因为雨雪天气的原因,路面结了薄薄的一层冰还伴有薄薄的一层雪,车辆出现了侧滑现象。由于没有经历过长途自驾旅行,在车辆出现细微的侧滑的时候我愚蠢的踩下了刹车.....。就这样没有给我任何反悔的机会,伴随着七拐八拐的蛇形漂移,连人带车一起从高速公路上飞了出去。车冲出高速公路后,在高速公路的外侧的排水沟内翻滚出30多米后才停下了,就这短短的几秒钟的时间,我与死神擦肩而过。值得庆幸的是,车辆“顽皮”的翻滚出数十米远后是正面朝上,当车辆停下来后,我坐在车里缓了缓神随口骂了一句“怎么这么倒霉,回趟老家都不消停。”再定睛看看眼前的一切,脑海里搜寻不出任何词汇能形容目前的我和我眼前的一切,如果非要找一个词来代替,只能是狼狈不堪。
缓过神来后,我用手推了推主驾驶车门,还好主驾驶车门没有变形,用力轻轻一推门开了。我走出驾驶室,爬上高速公路的应急车道,伸伸胳膊踢踢腿活动活动身体,发现自己身体没有受伤,于是掏出手机拨打了122报警电话。在等待救援的过程中,有稀稀疏疏过往的车辆停下来问我需不需要帮助,我都鞠躬一一谢过表示不需要帮助。出交通事故的路段在荒郊野外,又赶上下大雪,交警来的特别慢,等待交警救援的时候我就又坐在车里暖和暖和。这时候我才仔细观察了我身边的环境,由于事故车辆的冲击力太大,车里的抽纸包装已经爆裂,东鹏特饮瓶子上的塑料纸也不翼而飞,放在后备箱给亲人买的特产也都“梦游”到了后排座和副驾驶室,后备箱下面的备胎也“大摇大摆”的脱离了螺栓的束缚跳了出来凑热闹。看着眼前这破败不堪的一切闪过脑海一句话“原来意外和明天真的不知道哪一个先来是真的”。于是我拿出手机在车里给自己照了张像,心里苦笑到“遇事不要慌,先拍照发个朋友圈”,但是我没有发朋友圈,只是想记录一下自己的这段悲催的人生经历。
图一:记录事故现场
时间一分一秒的从指尖划过,大约过了一个多小时,警察叔叔带着拖车赶到了事故现场,我和交警简单的描述了一下事故的经过,便跟着拖车一起回到了乌兰察布市市区。到了乌兰察布市交警队,警察叔叔问我:“小伙子,出了这么大的交通事故,要不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吧,检查完身体没问题我再给你出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如果现在不做检查直接出交通责任认定书,以后再有啥问题就没办法解决了,但是如果去医院做检查,就得等检查结果出来后才能出具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那可能要等到明天或者后天。”我和警察叔叔说:“今天是农历小年,我着急回家陪父母过年,不用去医院做检查了,直接出交通事故责任认定书吧。”交警队处理完后,我就又马不停蹄的去保险公司处理,见到保险事故处理人员后直接给业务员说:“车已经撞的不成样子了,直接按报废处理吧,走最快的处理流程,我今天着急回家。”保险事故处理人员看到我的车也说:“撞得很严重,确实没有修的必要了。”
从早上8点左右出的交通事故,到下午2点左右交警队和保险公司全部都处理完了,下午3点左右我已经订好了从呼和浩特飞往赤峰的机票。当我办理完登机手续后,坐在机舱内靠近窗子的位子,掏出随身携带的钢笔在飞机给提供的便利袋上写下了“回家”两个字,然后转头将眼睛望向窗外心里默默地说:“我终于又可以回家了……”,同时泪水也像绝了堤的洪水一样夺眶而出,泪水划过脸颊流进嘴里,我能尝到泪水是咸的,不知过了多久泪水才止住,坐我邻座的一位男旅客的用异样的眼神盯着我看,我并没有在意他的惊诧而任由泪水肆虐。
图二:回家的机票和写有“回家”字样的便利袋
经过一番周折,终于在晚上九点左右耳边传来最亲切也是我最想听到的声音“亲爱的旅客朋友们,我们已经安全到达本次航班的目的地美丽的赤峰,现在地面温度……”飞机停稳后我迫不及待的冲出机舱,跑出了航站楼呼吸到了家乡的空气,感觉味道都是甜的。此时,老妈打电话过来问我春节回不回家,我给老妈说还确定不了呢,单位还没放假,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善意的谎言,但是此时我确实骗了老人,我是怕他们担心。刚挂了老妈的电话,姐姐也把电话打过来问我春节回不回家,我也用同样的话回复了姐姐。
寒冬腊月的赤峰美丽而寒冷,呼呼的北风在耳边肆虐,好像在诉说着那个美丽而动人的传说。也因为雨雪天气,来机场的出租车少的可怜,我在机场广场等了好久好久才打上出租车,坐车经过赤峰城区的时候,看着熟悉而又陌生的街道,看着街上挂着蒙D车牌来来往往的车辆,都感觉是那么的亲切。
坐上出租车连夜往家赶,车上我和司机开心的聊着,聊一聊这几年家乡的变化,聊一聊这几年赤峰的发展状况。大约凌晨11点左右,我经历了千辛万苦终于安全抵达了让我魂牵梦绕、苦苦思念的小五家村。我下车先到姐姐家,怕大半夜直接回爸妈那里惊着他们。姐姐和姐夫听得外面有动静打开客厅的灯后见我已经站在他们面前,姐姐和姐夫一脸的蒙,不相信我已经到家了,因为一个小时前还给我打电话问我春节回不回家过年,在我口中得到的是否定的答案,但是一个小时后我已经活蹦乱跳的站在她面前,我给姐姐打趣说:“赶紧抽自己一巴掌,如果疼那就说明不是在做梦。”
姐姐和姐夫缓过神来后,问我吃饭了没有,我说:“光顾着赶路了,一天没吃饭了。”姐姐立马到厨房给我做了一碗热腾腾的荞面面条,又做了两个我爱吃的菜,几年没见我,姐夫要和我喝两杯。喝酒期间我才和姐姐说了我回家这一路发生的一切,姐姐和姐夫都听得目瞪口呆,除了心疼我还是心疼我,嘴里不停地说只要人没事就好,只要人没事就好。我给姐姐和姐夫交代此事坚决不能让爸爸妈妈知道,如果他们问起来就说我是坐飞机回来的。姐姐给我做饭期间给爸爸妈妈打电话说我回来了,爸爸妈妈怎么也不相信,以为是他们的女儿在哄他们开心,姐姐连续打了两次电话老爸也不信,老妈半信半疑的来到了姐姐家。
妈妈见到我很高兴,我见到妈妈后放下手中的筷子走到妈妈跟前给了妈妈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跪地下给老妈磕了一个头,给妈妈说:“老妈,三年没见了,儿子安全的回来了。”姐姐看到此场景,在一旁偷偷的抹眼泪,妈妈不解的问:“你弟弟回来了你哭啥,应该高兴才对。”我能懂姐姐为啥会哭,姐姐心里想:“半路上出了那么大的车祸,现在是胳膊腿没受伤都全着呢还能回来抱抱老妈,还能给老妈跪地下磕个头......”
在姐姐家简单的吃了饭,稍微喝了一点白酒压压惊,吃完饭我给姐姐和姐夫说我必须要赶在12点之前回到我自己的家,陪老爸过农历小年,只要到家没过凌晨12点就算没有错过陪爸爸妈妈过小年,可能也就是心里有这个执念在支撑着我,所以无论经历什么都挡不住我回家的脚步。临从姐姐家走之前我问姐夫家里有礼炮吗?过小年了要放炮庆祝庆祝的,姐夫说确实需要庆祝一下,于是给我找了两个大礼炮。
我抱着姐夫给的礼炮和妈妈一起回家见我的老爸,一进屋见到老爸,我也是先给老爸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跪地下给老爸也磕了个头,给老爸说:“老爸,不孝的儿子回来了。”老爸笑得合不拢嘴,不停的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坐飞机回来的吧?”我“嗯”了一声没多解释什么。时间还没过凌晨12点,我拉着老爸的手说:“老爸,今天小年,走出去咱爷两放两个礼炮去。”老爸说:“儿子,太晚了,明天白天再放吧,农村人都睡得早,现在放炮会把邻居们吵醒的。”老爸的善良、憨厚及总是为别人着想的精神一直是我的骄傲,我听从了老爸的建议。
睡在农村的土炕上真的很舒服,睡得也很踏实,第二天早上在听着农村的鸡叫声中醒来,醒来后发现老妈已经把早饭做好端到我的旁边。我马上起床穿衣服,这时候才发现我的秋裤被撕扯了一个大洞,呢子大衣的外套右面被烧焦一大片,左边也破了一个洞,可想而知车祸时的冲击力有多大,呢子大衣外套被烧焦可能是安全气囊中的火药爆裂时给烧的,春节期间我一直都穿着姐夫的一件红色的羽绒服,也没有引起父母的怀疑。
春节在家的日子很幸福,也很舒服,到农村集贸市场赶大集,买很多很多鞭炮,每天吃吃喝喝,然后陪着父母聊聊家长里短,和姐姐商量着过了春节把老爸老妈住的房子给重新装修一下,让老人住着舒服一点,干净一点,暖和一点,让老两口能安享晚年。
愉快并开心的日子总是过的很快,转眼又到了启程返回工作地的时间了,此时会感叹“有工作的地方没有家,有家的地方没有工作,自古忠孝难两全,最终多是孝败给了忠,因为诗和远方的路费都很贵”。2023年元月26日告别挚爱的父母和亲人又踏上了飞往异乡的航班,在候机大厅等待登机的空挡,我突然想起了《断舍离》里面的一段话:对无能为力的事,当断;生命中无缘的人,当舍;心中烦郁执念,当离!
图三:返程是在首都机场的感悟
回到银川后继续努力工作,为了诗和远方的路费继续打拼。经过这场巨大的交通事故,让我坦然很多,也想明白很多。人呢,有个健康的身体比什么都重要,经历三年疫情的人类劫难很庆幸我还没有阳过,也很庆幸此次交通事故中我毫发无损。等一切都理顺后,我想了很多,如果那次事故中我残了可能连开车的机会都没了,更别说开好车了,所以只要人活着健康着就要适当的享受生活带给我们的福利,于是我又紧了紧裤带凑了一些钱,买了我人生中比较喜欢的第二台车。
图四:今年3月份又买了自己喜欢的新车
时间匆匆,年华似流水,不知不觉白了多少少年头,余生我还想牵着一个人的手一起走过,感叹奈何缘分到我这不停留。转眼又到了2023年的国庆节,春节开车回家失败了,没有让父母坐坐不管好赖车是他们儿子自己的车,以前家里穷都有亲戚笑话我爸爸连台新的摩托车都买不起,也许是这份执念在支撑着我,所以国庆节假期我还是依然决定自己开车回家,自己开车虽然累点也辛苦点,但是可以拉着父母到处转转,让父母也坐一下他儿子自己的小汽车,就这样我在9月28日又踏上了回乡的旅途。这次回家车上听的最多的音乐依然是刘德华的《回家真好》。
这次回家我依然没有给家人说是开车回去,给父母和姐姐都说的是坐飞机回去,这次与上次不同的是我提前给姐夫说了我是开车回去,但是给姐夫交代不要给任何人说,有了上次的经历我怕姐姐知道我开车回去会担心我。这次回家从银川出发到安全进家门用了16小时20分钟,行程1539公里。
人生的旅途,走走停停,一段旅程的结束代表下一段征程的开始,人生的旅途只有起点没有终点,风景都在路上,途中有惊喜也有意外,有酸甜苦辣,也有百感交集,我们都应该照单全收,毕竟经历的这所有的一切才能谱写出完美的人生乐章。
最后,用我写的一首打油诗结束今天的文字,也是描述的我的现状的一首打油诗:
《最美的情缘》
年少轻狂误入川,
半生已过半疯癫。
蹉跎岁月如歌过,
茫茫红尘谁为伴。
唯有爹娘长牵盼,
不孝儿郎心不甘。
祈祷良缘一线牵,
期待早日遇楼兰。
奋斗的蜗牛
2023年11月16日写于银川
下面的视频是记录疫情期间自己在银川的部分日常生活:
视频一:疫情期间一个人在银川自己给自己过38岁生日,自己做的长寿面!
视频二:疫情期间为了打发无聊时间,周末在家做的花式馍馍!
视频三:疫情期间不能回老家过春节,自己一个人在银川过春节做的年夜饭,食材准备好还没下锅!
视频四:疫情期间一个人的年夜饭!
视频五:疫情期间农历二月二龙抬头,自己属猪的,就做个“猪抬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