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安故事丨戴上耳机.和妈妈视频通话

剧情、已落幕
创建于2024-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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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机是最平价的飞船

床是最小单位的方舟

梦是探索宇宙最细微的行动

而我是这星辰大海唯一的指挥官”

夜深了

白天的繁忙生活暂时告一段落

你戴上耳机

进入一场以深度放松为目的的漫游

时值母亲节

你在“幸福一家人”的群聊之中发起视频通话

看到妈妈喜悦的笑脸

向她“面对面”亲口道出母亲节祝福

戴上耳机

你回到熟悉的地方

和最爱的人一起

度过美好的夏日夜晚

和童年中的那难忘的一个个夜晚

毫无二致

耳机对于我们

除了是防止影响他人的降噪工具

还有什么特殊意义吗?

戴上耳机

或许是沉浸在一段熟悉的旋律中

或许是与密友展开一场远程对话

或许是心存挂念主动对父母嘘寒问暖

……

什么都好

乘着这一迷你飞船

我们漫游在爱着的一切之中

小小的两只耳机

为我们构造的

是听觉意义上的另一广阔现实

情绪的阴晴圆缺

可以通过更便捷的方法调节

节奏繁忙

幸有耳机相伴

轻柔瞬间常在耳边流淌

世界纷扰

幸有耳机作陪

穿梭山川湖海过去未来

想把耳机分你一半

里面有肆意的人生,快乐的证据

想把耳机分你一半

里面有许许多多我珍藏心底的回忆

想把耳机分你一半

带你走进我的世界

因为

最重要的是

故事的主人翁是我们

音符在夜空的天际燃烧

         喜欢在睡前刷一刷别人发的或者自己拍的视频,借着耳机回忆那场短暂的交会,耳机也是念想,攒够思念期待下一场相遇。

        有点孤单的时候听歌,有点疲惫的时候听歌,音乐是通往打开另一个世界大门的钥匙,在音乐中,能够短暂地抽离、憩息。

      文字总还是难以替代声音。和家人身处两地,就更加珍惜难得的视频聊天时光,戴上耳机,和家人煲电话粥,聊一聊或大或小的日常,给一天画上一个温暖完满的句号~

这些翻涌的故事

构成了我们之所以成为我们的片段

标记了我们究竟是谁

戴上耳机畅游之时

也别忘记我们从哪里来

别忘记我们如何在妈妈的呵护下

一步步长大

晚安美文

母亲的羽衣(节选)

张晓风

讲完了牛郎织女的故事,细看儿子已经垂睫睡去,女儿却犹自瞪着坏坏的眼睛。

忽然,她一把抱紧我的脖子把我赘得发疼:

“妈妈,你说,你是不是仙女变的?”

我一时愣住,只胡乱应道:

“你说呢?”

“你说,你说,你一定要说。”她固执地扳住我不放,“你到底是不是仙女变的?”

我是不是仙女变的?——哪一个母亲不是仙女变的?

        像故事中的小织女,每一个女孩都曾住在星河之畔,她们织虹纺霓,藏云捉月,她们几曾烦心挂虑?她们是天神最偏怜的小女儿,她们终日临水自照,惊讶于自己美丽的羽衣和美丽的肌肤,她们久久凝注着自己的青春,被那份光华弄得痴然如醉。

而有一天,她的羽衣不见了,她换上了人间的粗布——她已经决定做一个母亲。

……

而狡黠的小女儿总是偷窥到那藏在母亲眼中的秘密。

许多年前,那时我自己还是一个小女孩,我总是惊奇地窥伺着母亲。

她在口琴背上刻了小小的两个字——“静鸥”,那里面有什么故事吗?那不是母亲的名字,却是母亲名字的谐音,她也曾梦想过自己是一只静栖的海鸥吗?她不怎么会吹口琴,我甚至想不起她吹过什么好听的歌,但那名字对我而言是母亲神秘的羽衣,她轻轻写那两个字的时候,她可以立刻变了一个人,她在那名字里是另外一个我所不认识的有翅的什么。

母亲晒箱子的时候是她另外一种异常的时刻,母亲似乎有好些东西,完全不是拿来用的,只为放在箱底,按时年年在三伏天取出来曝晒。

记忆中母亲晒箱子的时候就是我兴奋欲狂的时候。

母亲晒些什么?我已不记得,记得的是樟木箱又深又沉,像一个混沌黝黑初生的宇宙,另外还记得的是阳光下竹竿上富丽夺人的颜色,以及怪异却又严肃的樟脑味,以及我在母亲喝禁声中东摸摸西探探的快乐。

我唯一真正记得的一件东西是一幅漂亮的湘绣被面,雪白的缎子上,绣着兔子和翠绿的小白菜,和红艳欲滴的小杨花萝卜,全幅上还绣了许多别的令人惊讶赞叹的东西,母亲一面整理,一面会忽然回过头来说:“别碰,别碰,等你结婚就送给你。”

我小的时候好想结婚,当然也有点害怕,不知为什么,仿佛所有的好东西都是等结了婚就自然是我的了,我觉得一下子有那么多好东西也是怪可怕的事。

那幅湘绣后来好像不知怎么就消失了,我也没有细问。对我而言,那么美丽得不近乎真实的东西,一旦消失,是一件合理得不能再合理的事。譬如初春的桃花,深秋的枫红,在我看来都是美丽得违了规的东西,是茫茫大化一时的错误,才胡乱把那么多的美堆到一种东西上去,桃花理该一夜消失的,不然岂不教世人都疯了?

湘绣的消失对我而言简直就是复归大化了。

但不能忘记的是母亲打开箱子时那份欣悦自足的表情,她慢慢地看着那幅湘绣,那时我觉得她忽然不属于周遭的世界,那时候她会忘记晚饭,忘记我扎辫子的红绒绳。她的姿势细想起来,实在是仙女依恋地轻抚着羽衣的姿势,那里有一个前世的记忆,她又快乐又悲哀地将之一一拾起,但是她也知道,她再也不会去拾起往昔了——唯其不会重拾,所以回顾的一刹那更特别地深情凝重。

……

哪一个母亲不曾是穿着羽衣的仙女呢?只是她藏好了那件衣服,然后用最黯淡的一件粗布把自己掩藏了,我们有时以为她,一直就是那样的。

而此刻,那刚听完故事的小女儿鬼鬼地在窥伺着什么?

她那么小,她何由得知?她是看多了卡通,听多了故事吧?她也发现了什么吗?

是在我的集邮本偶然被儿子翻出来的那一刹那吗?是在我拣出石涛画册或汉碑并一页页细味的那一刻吗?是在我猛然回首听他们弹一阕熟悉的钢琴练习曲的时候吗?抑是在我带他们走过年年的春光,不自主地驻足在杜鹃花旁或流苏树下的一瞬间吗?

或是在我动容地托住父亲的勋章或童年珍藏的北平画片的时候,或是在我翻拣夹在大字典里的干叶之际,或是在我轻声地教他们背一首唐诗的时候……

是有什么语言自我眼中流出吗?是有什么音乐自我腕底泻过吗?为什么那小女孩会问道:

“妈妈,你是不是仙女变的呀?”

我不是一个和千万母亲一样安分的母亲吗?我不是把属于女孩的羽衣收折得极为秘密吗?我在什么时候泄漏了自己呢?

在我的书桌底下放着一个被人弃置的木质砧板,我一直想把它挂起来当一幅画,那真该是一幅庄严的画,那样承受过万万千千生活的刀痕和凿印的,但不知为什么,我一直也没有把它挂出来……

天下的母亲不都是那样平凡不起眼的一块砧板吗?不都是那样柔顺地接纳了无数尖锐的割伤却默无一语的砧板吗?

而那小女孩,是凭什么神秘的直觉,竟然会问我:

“妈妈?你到底是不是仙女变的?”

我掰开她的小手,救出我被吊得酸麻的脖子,我想对她说:

“是的,妈妈曾经是一个仙女,在她做小女孩的时候,但现在,她不是了,你才是,你才是一个小小的仙女!”

但我凝注着她晶亮的眼睛,只简单地说了一句:

“不是,妈妈不是仙女,你快睡觉。”

“真的?”

“真的!”

她听话地闭上了眼睛,旋又不放心地睁开:

“如果你是仙女,也要教我仙法哦!”

我笑而不答,替她把被子掖好,她兴奋地转动着眼珠,不知在想什么。

然后,她睡着了。

故事中的仙女既然找回了羽衣,大约也回到云间去睡了。

风睡了,鸟睡了,连夜也睡了。

我守在两张小床之间,久久凝视着他们的睡容。

晚安语

繁忙的日程里

戴上耳机 肆意漫游

享受世界之大

但也别忘了经常拨通妈妈的电话

听听她的声音

向她倾诉自己最浓烈的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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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由 美篇工作版 编辑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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