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一日之计在于晨,一年之计在于春”,只可惜早晨的时光实在短暂,北京的春天也如晨光那般稍纵即逝。好像冬天刚走,夏天就急火火地赶来了。老人们常说北京春脖子太短,脱了棉袄就穿半袖,这话真的不太夸张。
在这短暂的春日里,春花们也都赶着趟儿地,凑着热闹地开放,生怕晚了一步就赶不上这场春日的盛会。关键是花期还就那么几天,错过了也就错过了。这可真是忙坏了赏花的人,万花开遍撩人眼,搞得人是目不暇接,看了这边的顾不上那边的。
今年每逢周末我就跟赶场似的,总算是不负春光,见证了几场春花盛会。
国际雕塑园内,这个早春的二桥玉兰堪称报春使者,刚刚乍暖还寒之际它们就安奈不住内心的激动,如同一个个急待破壳而出的小鸟,挣脱了穿了一冬的甲壳,向人们报告春的讯息。
开往春天的列车开来了。居庸关脚下,S2线穿行于花海之间,引来了一波波远道而来的赏客。周末一大早我就赶到了居庸关,即便这样也没占据有利地形,等了一列车过后才有幸看到了这个S形弯。
云居寺的古杏树
车耳营村的杏花
小的时候我好像只见过桃花,对杏花没有丝毫印象,不知是那时村子里真的没有杏树,还是它的花过于淡雅,没有引起我的注意。
这几年我是越来越喜欢杏花了。喜欢它的素雅,它那淡淡的幽香沁人心脾,淡雅的姿容令人心动。感觉它的美不张扬,不媚俗,只是静静地、淡淡地流露。它的素雅更体现在它那份淡然的气质中。它只是在早春时节静静地绽放自己美丽的容颜,而不与其他花朵争奇斗艳。待到别的花朵绽放之时,它早已肖然隐退。
三月底我在网上看到了一张紫竹院友贤书馆的这棵杏梅怒放的照片,恨不得立刻赶到那里一睹芳容。但没办法那里离我家较远,下班再去来不及。好不容易盼到了清明放假,假期的第一天我起了个大早赶到那里,还是错过了花期。虽有些遗憾,但院内的两棵树给了我一些慰藉,心中暗自庆幸,好在它们的花期有所不同,可能它们也懂得赏花人的心吧!
从紫竹院出来我又开车到了玉渊潭,去赴一场樱花盛会,那天公园内的人格外的多,只能随着人流前行。其实我也只是想照一张樱花与电视塔的合影而已。只是天公不作美,灰蒙蒙、雾绰绰的,照出来的只是这惨白的天空。想象一下这要是有蓝天白云做衬托该有多美呀!所以照了两张照片算是到此一游了,差不多半小时的光景我就逃离了这赏花的人群。
法源寺的丁香
有这样一种说法,叫做:“一座法源寺,半部中国史”。据说法源寺底蕴深厚,从安史之乱到戊戌变法,自唐代以来的一千多年里,许多历史事件发生在这里。
法源寺是京城四大花寺之一,也是现在仅存的“花寺”,它以丁香闻名于世。早在明朝这里就兴起了丁香诗会。许多文人墨客都曾在这里赏花吟诗,如纪晓岚、龚自珍、徐志摩、林徽因,法源寺丁香诗会不仅在国内久负盛名,甚至在国际上也有着一定的影响力。印度诗人泰戈尔访华期间也曾到这里赏丁香、瞻古寺、话诗词。
如今他作为中国佛学院,在佛教领域具有举足轻重的地位。
园博园春曲
清明假期的最后一天我来到了园博园,在这里的“忆江南”拍了几张较为满意的照片。休息的时光总是短暂的,短短的三天假期我就像赶场似的,虽说劳累,但内心却是愉悦的、充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