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习作
流淌在岁月里的温馨
九一班 何滢竹
2024.3.23.练笔
流淌在岁月里的温馨
九一班 何滢竹
听,那岁月年华里的温暖正在慢慢苏醒。
——题记
时间总是默默无语,却又自有深意。春天的天气总是多种变化,窗边传来风吹打着窗户的声音,雨点被刮着不停的改变方向,打在窗前,漾开的水纹模糊了玻璃,随手拿起妈妈买来的糍粑放在嘴里,记忆的甘甜冲击着味蕾,又想起了那个离我几千公里之外的姥姥。一阵阵欢笑声在我耳边回荡,目光渐渐放远,仿佛又回到了童年的那个秋天。
那时候我常年待在娃姥姥爷身边,而每年的深秋,姥姥总是制上那么几锅豆包——年糕,那几时,清晨还未睁开眼,红豆黑豆被煮至软烂的香甜就先一过的勾起我的精神,至使我踏着棉拖鞋就跑到外屋地(厨房)指着冒着热腾腾的锅喊到:“姥姥姥姥,你又开始做黏豆包了吗!”
“是呀!这次的馅子儿可比往年的还香呢!”她一手搅拌着馅子,一手拄着锅台满带笑态的回答。“你每年都这么说,味道还不都是一样的,”我嘀咕着走回屋子,虽说每年都一样,但每次吃时又怎么也吃不腻。自己爱吃甜,姥姥又有糖尿病,只有围着锅吵着闹着时,姥姥才会单独取出一份馅子,为我再加上一倍的糖。
馅子香甜,但到晚上蒸豆包时可就没那么好过了。正当我兴致满满的打开电视,刚刚碰到炕的屁股如同针扎般跳起,因为要蒸几锅豆包和年糕,柴火填着不知比平常多了几倍,炕也就同火炉般一个温度了。
“姥姥,娃姥,烧屁服啦!姥姥!”不见回应,我便推开门走进外屋地,那一瞬,像是唐僧见了盘丝洞段,满屋子白雾缠绕。仔细看时,才看到好妈她正往锅中放着又一连子豆包,姥爷填着柴,姥姥蒸着豆包儿,俩人满脸笑容地有条不紊地进行着。
“姥,可烫屁服呢,那炕。”“你先一边玩去啊,看会儿电视,一会吃热乎的豆包。”姥姥的兴致全在她那锅豆包上,我只好认命般地搬着椅子坐了上去。
在眼皮打架之际,姥姥终于端着一盘雪白的豆包来,这次依旧不变的,还是那满脸的头容。“滢滢,快尝尝,可香了!”拿筷子轻轻挑起,着些白糖,将雪白的“小胖子”送入嘴中,那一刻,是真满足呀!好吃的直让我在地下打mōmō(转圈),娃姥望着我这般满足、享受,轻轻扶去额上的汗,嘴角又例,地更开了些。
只是,睡觉成了难题,炕热着无法坐上去。姥爷心疼我,把家中的海棉垫子全都堆在一起,起确有二十多厘米高呢,铺在地上,让我在上面睡,而他们两个呢,说着不困,就又去厨房“加班”了。
再次被大自然小鸡打鸣的闹钟叫醒时,姥姥姥爷正均匀的将放凉的豆书包一袋又一袋的装起来,他们说那是给妈妈和小姨回来吃的。当然,每次我嘴馋时,姥姥也十分疼爱地给我再蒸上几个豆包,那味道,不比刚燕出来的差呢!待在她姥家的日子里,每年都有吃不完的豆包。
后来啊,来到外地读书,豆包不再是随时随地都能品尝到的了,而这也似乎成为了亲情间的思念与羁绊。每逢离家前的前一天晚上,姥姥都会再蒸上那么一锅豆包,第二天晾凉给我们装走,以便到这边来还可以冷冻保存,想吃了,就蒸上那么几个。只是,这次蒸豆包时,姥姥脸上不再挂着笑容,因为她也明白,再为我们蒸豆包时,又是一年之后了。
思绪被风拉回,望着手中与记忆中完全不同的豆包,眼泪调皮地从眼角流下,似乎明白了那句“世界上好像很多东西都有尽头,可是思念没有。”如今,自己再也不是那个让多放糖的小孩子了,但每当想起那熟悉的味道时,心里总人不自觉想起记忆中的童年与永远都疼爱我的姥姥、姥爷。家乡的豆包,早已在我心中留下了一道独特的香气,藏在思念中,刻在骨子里。
亲情啊。如思念无声;思念啊,又如奔腾之马,自别离,未停蹄……
教师点评:故乡、亲人永远是心灵深处最温暖的那抹阳光,无论走多都是心中永恒的牵挂! 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