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是杜鹃花盛开的季节,花期延续至四月底。旧时清明是人们外出踏青、郊游兼祭拜先人的日子。这让我想起不久前的一件事,那是硖石故乡的一位远亲长辈苦苦挣扎了七十余年想要了却的心事。
(当年宅前花园合影)
照片中那位年轻女子,在她还是花季少女时与青梅竹马的青年相恋,由于父亲的反对无奈只能嫁给不相爱的人,久久不能释怀。青年常常有意从她宅前经过,而她也不约而同地在门前守望。四眸相视,深情却无言以对。
(此处为事件真实发生地院落门前)
就在那杜鹃盛开的季节,青年鼓足了勇气敲开了她家的门,只为了一声问候。当那感觉到那双伸向她充满情意的手,她退缩了。门关上了,青年消失在河畔的街道尽头。
(海盐通往硖石的河道)
又到了杜鹃花开的季节,当年的少女已是九十高龄的老妪,想起当年没有触碰到那双本该属于自己的手,懊悔、遗憾和不舍涌上心头。人生的路快走到尽头,她要把当年要说的话、还有现在要说的话都讲给他听。没有时间了!托子女、姐妹打听当年青年的下落,没有音讯。
她走到了人生尽头,没能等到回音。就像蔡幸娟歌曲《三月杜鹃开》中歌词写的那样:
三月杜鹃开得满呀满地
年年都是花如烟
看青山绿水依呀依旧
童年却失去踪迹
要捕捉当年的笑呀笑靥
比那蝴蝶还要难
问声风儿何处寻觅
少年的玩伴
童年的梦像流水
流去不再回头
只有记忆越流越沉淀
堆积成感叹重重
三月杜鹃开得满呀满地
年年都是花如烟
看青山绿水依呀依旧
童年却失去踪迹
要捕捉当年的笑呀笑靥
比那蝴蝶还要难
问声风儿何处寻觅
少年的玩伴
童年的梦像流水
流去不再回头
只有记忆越流越沉淀
堆积成感叹重重
(浙江家乡盛开的杜鹃花)
虽然她最终没能对他说出心里话,但曾经也四目相对彼此告知了对方。。。。她在天国得到了安慰。在清明不仅仅是祭奠,新的一代人开始踏青、游春。《三月杜鹃开》这首歌乐曲欢快,歌词幽怨,正是如此矛盾的体现。让我们没有遗憾,快乐地自由自在地生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