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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也没有》优秀例文

创建于03-21 阅读2197

再也没有

八7班徐子谦

      盈盈满月高悬于空中,她身着白色的纱衣,娴静而安详,温柔而大方。她那银盘似的脸,透过树梢,留下温和的笑容,我望着这光芒与柔情并济之月,不禁想起那再也没有感受过的童年时光。

      爷爷擅长国画,我小时候十分顽劣,总嚷嚷着学西洋画。在我眼里,油画色彩斑斓,上面的景物都栩栩如生,国画却死气沉沉,尽是黑色白色,好没意思。

      一天,爷爷终于将我这个“不肖子孙”拽到书桌前,我十分不情愿地执笔,用力蘸墨画下长长一道,不料手一抖,顿时成了一条奇形怪状的“蚯蚓”,不忍直视。“我怎么教你的?点皴用秃笔!”我耷拉着脑袋,又是一笔“惊世骇俗”,山石成了一团乌漆,“注意明暗!明暗!”我再也无法忍受,用力把笔一掷,不料毛笔中的墨还很足,不仅溅了我和爷爷一身,大部分还都落在画上。眼看闯下大祸,我不敢吭声,垂头默默等待着爷爷大发雷霆。

      出乎意料,爷爷只是叹了一口气,道:“也罢,我来教你。”爷爷一整衣袍,神色肃穆,握住我的小手。只见那束狼毫仿佛有了灵性,勾勒出山石遒劲的轮廓,还有影影绰绰的远山。笔至险处,我不由得屏住呼吸,看着墨色游龙顺峰峦起伏;顿挫、转折、提按......至停笔,一气呵成,淋漓畅快。

      我看着入了迷,爷爷换上粗笔,饱蘸墨水,沿着勾出的轮廓大力挥扫,那方山石仿佛走过千年的岁月,粗如斧劈,细如落雨,苍劲的笔锋就要透纸而出。换上干笔擦拭,再点苔,染色,一幅山水跃然纸上。

      爷爷执着我的手,一边吸墨一边开口:“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喜欢新鲜的事物,但人可不能忘本啊!老祖宗传下来的东西要是不继承,就如这没有树干的梅花一样,连枝都没了,又怎么开花?”

      “哪有梅花?”爷爷似乎看出我的疑惑,“一笔落下,便是树干,几笔细描,便是旁枝。侧锋入笔,渐转中锋,垂若钓竿,仰若盘弓,那不正是梅的枝干吗?”再挥毫出点花瓣,只见那些凌乱的墨点,渐渐拥有了别样的韵味,纸上竟开出朵朵墨梅。

      我醒悟了:国画正如这幅墨梅一般,虽没有鲜艳的颜色,也鲜有人欣赏,但她已越过千年的寒霜,独自开得烂漫芬芳。

      从此以后,我心中那棵梅树年复一年的长大,我虽日复一日泼墨绘着山河万里,守着这千古奇香,可是却再也没有了爷爷日日的陪伴,再也没有真正感受独属于国画的魅力。

    

再也没有

八7班朱思涵

      夕阳的斜晖,静谧无声地洒在泛着涟漪的湖面上,波光粼粼的水面,荡漾起恬静温婉的微笑。乡下的阿婆家曾是我童年留下记忆最深的地方,保存着我小时候的欢声笑语。

      阿婆躺在藤椅上,慢慢地一摇一晃,老藤椅特意拉长了音调“咯——吱,咯——吱”,她手里攥着一把不知破了几个洞的蒲扇,一摇一晃,风轻轻地来了又去了,去了又来了,将大皮衣往身上一盖,躺着,便看着我们姐妹几个玩上半天。捉迷藏,“木头人”“切西瓜”都充盈在美好甜蜜的摇椅上。“吃午饭嘞——”我们的玩乐声便被外公这高亢的招呼声打断,这一声能将困意,烦忙,统统驱逐出脑海,让人两眼放光。菜一盘一盘端上来,慢慢地、缓缓地,若是边走边打几个哈欠,再伸几个懒腰也完全来得及,直到将人胃里的馋虫完完全全的勾了出来,菜才上齐。  

      越小的孩子却好像能发出越大的能量。四五岁的孩子一旦沾上了积木,就不会松手。吃完饭,碗筷向桌上一放,姐妹几人一同来到一间不大的房间。它里面放着我们最爱的积木,一见到它感觉时间都变慢了,就这么直直往地上一坐,房间里灰蓝色的水泥地在夏日依旧冰凉,直到阿婆见了惊呼一声,然后将我们一一抱起,与积木一席子上有好几处已经抽出了“芽”,但又被阿婆慢慢地,仔仔细细地一点点修补好了。

      阿婆中午就睡在这里,她想让我们也睡个午觉,便带着我们,但那时的我仿佛有用不完的精力,睡不着,偷偷地,抱着积木,溜出房门,跑到旁边找邻家的玩伴一起搭积木,城堡、小桥、机器人、图纸上拼完了就自己想,那时也不会看钟,一切都随着自己流逝,想要多少时间就有多少时间,我们就慢慢地想,慢慢地拼,不会孤单——还有天花板上的老式吊扇,“吱呀吱呀”地陪着我们说话呢。

      睁开眼,阿婆家便再一次消失了,再也没有藤椅、积木和老吊扇,因为转椅、手机和空调取换了它们。现在看懂了时钟,一切像是被驱赶着的羊群,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慢慢地畅游了。回望过去,生活慢慢地,一片祥和,但时间的潮汐很快,不用多久,过去就会在记忆力都泯灭了。

      童年的一草一木消失了,童年的人情味没有了,那些勾勒年轮的风景挥手离去了。当年的乐园,现在已经被冰冷的现代化机器压平了……

      夕阳的余晖洒在窗前的湖中,保存着我小时候欢声笑语的地方再也没有办法回去了。

再也没有

八7班范佳慧

      中秋的月亮圆得滴水不漏,完美的跟画在天空上一样,桃树似乎也欢喜,叶子泛起光亮。

      乡下的年味总是最为浓郁的,每家每户都会亲手准备中秋节的月饼。外婆总是会在中秋节的前一天去镇上采购做月饼的材料,提前清洗好月饼模具,将所有的材料都预备好,清洗好后,才会去歇息。

      正式到了中秋节,外婆就更忙了。她用温水将面粉混好,并用手轻轻揉弄,又将其分成十几个小面团。待所有面团都分好后,外婆坐了下来。她那灵巧的双手将小面团揉出一个圆,并将做好的五仁馅塞进去,顺着中心一旋,一裹,一绕,再将月饼模型往上一盖,一个色泽金黄诱人的月饼就在她手中诞生了。

      小小的我站在桌边看着外婆做月饼,“外婆,外面卖的五仁月饼一点儿也不好吃。”外婆微微钩唇,“那是你还没吃外婆做的月饼,外面卖的可比不上!”她手中的动作仍没有停下,依旧是么那连贯娴熟。“那有没有别的味道或别的样子的呀?”“当然有呀!”外婆说到做到,又用生红薯给我到了模样精致的小兔子模具,要做兔子状的月饼。外婆这一忙,就从上午忙到了下午,没有停歇。

      落日斜斜的从西边坠下,已将半张脸没入了,远处山峦的绿色屏障,归巢的飞鸟掠过稀疏的云絮,落入晚风阵阵的枝头,惊起绿叶摇动。一缕余晖的光斑,在地上砸碎,散成一片片金屑,装点了夕阳下每个人的衣衫。

      我和外婆坐在院子里,小桌子上摆放的满满当当,我坐在凳子上,一手拿着外婆给我做的兔子月饼,一手拿着小伙伴们从山上抓萤火虫装的瓶子。

    不久,月亮终于爬上树梢,绽放光彩。我和外婆排排坐,共赏那一轮圆月。就在我转身拿月饼时,不小心将萤火虫瓶子碰倒,它们都飞跑了。“外婆,我的萤火虫跑了!”我仰头望着外婆,她用她那温暖的大手,摸摸我的头,“它们没有跑,它们只是去天上当星星了。”

      那一天,村里每户人家都吃月饼,月饼甜甜的,香香的味道,从每一个角落飘散出来,弥漫院落,我低头咬手中的月饼,真好啊!

      幼时在乡下天真无忧的时光早已离我远去。如今快节奏的生活早已将我困住,再也没有儿时那种放松的感受,再也没有吃过那么香甜的月饼,再也没有看见过那么圆的月亮。我如笼中困兽般不知所措。高速运转的社会,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感受到属于中秋独特的节味呢?

     

再也没有

八7班王锦程

      故乡的院子里种着棵老槐树,这的树槐花香,是留在我记忆的芬芳。 

      三月,许多花都已竞相开放,槐树却像个羞涩的小姑娘,只探出星星点点如米粒般的小花芽。清风徐来,串花芽随风摇曳,空中便弥散着清幽的芳,丝丝缕缕,窜进鼻子里, 令人心旷神怡。 

      等到四五月,树上树下、院里院外都成了槐花的舞台。朵朵槐花绽放开来,像只只精巧的蝴蝶,优雅地栖居在枝头。微风拂过,朵朵槐花便舞着它们轻盈的身姿,摇着洁白的裙摆, 露出绿色的小芽,羞怯地笑着、嬉闹着,与天边的云朵交织成一片耀眼的银白。鸟儿也陶醉于这场由槐花“组织”的盛宴,盘旋在枝头,唱着嘹亮的赞歌。

      我和奶奶常坐在槐树的浓荫下聊天,抬头见绿枝摇银雪,低头见落瓣点清霜。空中裹着的槐花味波又波地涌入鼻腔,整天都被这清新甜润的味道环绕着,深深地刻在我心中。槐花把院里的空都酿成蜜了。 

      最令我难以忘怀的,是奶奶亲手做的蒸槐花。天刚露出鱼肚白,浅浅的阳先洒落在我的身 上,我便拿着竹篮来到槐花树下,这时的槐花已经开得最盛了,花朵最饱满,味道最甜蜜。我拖着无力且迷迷糊糊的身体与眼睛采摘时,槐花突然窜入鼻子,霎时,我瞪大了瞳孔。味如同盆水把我泼醒,缠绕在身旁。我摘下串串还带着露水、微微湿润的槐花,小心地放进竹篮子里,伤佛把满满的幸福也并装了进去。 

      我娴熟地将处理好的槐花交给奶奶,只见她慢悠悠地走进厨房,让朵朵槐花在面粉里打滚、嬉戏,随即将槐花放入蒸笼里。不一会儿,热气腾腾的蒸槐花便大功告成了。奶奶盛上盘,撒上蒜汁、油,笑着对我说:“这么新鲜的蒸槐花,年也吃不了几次呦!快趁热尝尝。”

      我接过盘,浓郁的香气扑来,立即勾出了我胃里的馋虫,软糯的面粉和蒜汁的辛辣碰撞出奇妙的滋味,在舌尖上久久萦绕。滑入喉中的,是奶奶对我满满的爱,是季节的恩赐,亦是永远难忘的乡味。 

      如今,随着时代的发展,故乡上的高楼如雨后春笋拔地起,槐树也不知去向何踪。突然有天,奶奶又做了蒸槐花,甜味还在,但再也没有儿时那种浓浓的槐花香的乡味了。 

      时光清浅,槐花情浓。故乡小院的树槐花香,怎能不让我留恋?

     


再也没有

八7班朱凌翰

      微风习习,落花飞舞,落叶飘扬,在这万物纷扬中,我的思绪也随之飘转,脑海中浮现的,是你的容颜。

      秋落黄昏,我总爱坐在阿婆的小三轮上,吹着晚风,看着眼前的美景,“孩子,前面有糖葫芦,吃吗?”阿婆回头一脸慈爱地看着我。“我要吃阿婆你弄的糖葫芦。”“好,回家就弄。”阿婆轻抚我额头。

      回到家,阿婆先将水果清洗备用,然后就开始熬糖浆,我仔细盯着阿婆那饱含皱纹的手,再抬头望去,银丝布满她的发梢,经岁月残留的皱纹依旧停留。阿婆拍了拍我的肩“孩子瞧好了,阿婆要大展身手了。”我目不转睛地紧盯阿婆,生怕错过什么,只见她将水果一串,二裹,三转,一个完美的糖葫芦就诞生了。我拍手叫好,阿婆朝我笑了笑,“你要试试吗?”

      我猛地点头,蹿到阿婆身边,照葫芦画瓢似的学着阿婆的“独门妙计”。渐渐地,我才发觉制作的不易。我拿起一盘山楂,学着那一串,二裹,三转,前面一切顺利,可就偏偏卡在第三步,无论我怎样尝试,都无法做到像阿婆做的糖丝,我几经想要快速转出,不出意外,都失败了。我失落的趴在桌子上,泪水噙在眼里,阿婆走到我身边,拍了拍我的肩,“孩子,想要成功,第一条禁忌就是不能心急。”我抬起头,对上阿婆的视线,决心在赴水一战。

      我穿戴整齐,左拿山楂,右拿竹签,迅速穿在一起,再裹上糖浆,自信一转,还是失败了。阿婆笑着对我说“孩子,我来教你。”接着,阿婆握住我的手,用惯力带动竹签,“嗖”地一下,一根裹满糖丝的糖葫芦就完成了。我高兴得蹦起来,余光瞥见旁边奇形怪状的糖葫芦,笑的前仰后翻。我和阿婆拿着“战利品”走到院中餐屋里,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下雨。雨珠在落日的照耀下发着光,投到屋顶的水泥瓦上再滑落下来,在檐角即将落下时,被一阵风摔到窗户上,斜出一道淡淡的水痕,映着祖孙俩的欢声笑语,那天的糖葫芦格外的甜。

      多年后,我上了中学,离开那个小镇,也再没有吃过阿婆亲手弄的糖葫芦,我找遍街上的糖葫芦店,也没有找到儿时的味道。我尝试按着记忆中的配方,做出来的,也仅仅只有外表像。我再也没有吃到过那么美味的糖葫芦。

      童年像一场清远的梦,早离我而去,如今商场中糖葫芦的种类琳琅满目,可再也吃不出当年的味道,留给我的只剩外婆教会我的“不心急”。

再也没有

八7班朱峻池

      荷风送香气,竹露滴清响。室外,骄阳如火,蝉鸣聒噪;室内,凉如深潭,静如止水。 "啪嗒"一声,一缕清香,一花绽放。

      我坐在一位木头花手工匠人身边,明明周围寂静幽凉,可我却无比烦躁。手工匠人又雕出一朵花,可我仍一刀未动。她从一朵花编织的梦境中回醒,终于觉察到我的异样。

      她起身,将刚捧在手中的花放下,询问我怎么了。我烦躁到了极点,她看出来了却没说什么,只是笑着拍拍我的肩膀,让我不要着急,去看看她是如何让手中的木头绽放成花的。

      手起,刀落,花开。她的指尖果真绽放出一朵花。她抬头看着我一言不发,一双眸子干净至极,分明开满了花朵。她眼神专注,眼里只有她的花,几乎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我终于明白自己为何雕刻不出一朵花了:不专注!我笑了着向她点点头,然后努力让自己的心沉静下来,专注于自己手中的花。

      开始时,我只是尽力模仿她的动作,可后来,我竟忘记了周围的一切。这一刀我看到花缓缓升起,像一颗耀眼的星星;这一刀,芳香四溢,我看到一只小蚂蚁想爬进来,因为花里藏着一口甜蜜的暗井。云散月明谁点缀?天容海色本澄清。又是一刀,我的木头花也盛开了。猛一惊醒,发现自己已刻完一朵花,就像做了一个充满花香的梦——循花前行,忘路之远近。

      临别之时,风吹起了她额前的碎发,像一朵花正在开放。她问我学到了什么,我略一沉吟,说出简单却弥足珍贵的两个字:专注。当我们以专注的态度去做一件事时,就会发现沉浸在眼前的这朵"花",才能体会绽放的过程有多么美妙。我们的世界也会因此明亮而辽阔。

      凉风有信,花开如期。一切繁盛的,热烈的,明媚的,美好的事情都在发生。我想我再也没有像以前那样浮躁,心性不定。我愿一直循花前行,以专注的姿态奔赴属于自己的开满鲜花的盛会。

    


再也没有

    八7班王芮

      时光的沙漏里,细沙流尽的是光阳,没没的檀香里,袅袅燃尽的是光阴,野菊啊野菊。生长在土坡上,何时你才能再次和着秋风,荡起那层层麦浪。

      夏日,燥热的风被铁窗隔隔绝在外,炽垫热的烈阳却毅然穿过层层障碍,蝉鸣声渐远。从窗口望去,满目葱茏,一片绿海,枝条随风摇曳,婆娑起舞,绿叶团团簇拥,欣欣向荣。记忆缓缓浮现,那也是这样一个热烈的夏日。

      微风扑面而来,我坐着妈妈的车来到了田野边。一片小土坡位于田的对面,仅隔了一条马路,上面长满了野草,点点明黄点缀其中。妈妈说那就是小野菊,我们此行的目的。

      碧云天,夏草艳,随风起荡浪连连。风轻轻地吹,伴着盛夏特有的青草香。我拿着一个小铲子,学着妈妈采菊花。只见妈妈轻轻拨开草丛,一朵小野菊睁开眼睛,片片花瓣紧紧簇拥,妈妈整理好周围杂乱的草,用两只手指挡抵住野菊根部,另一只手握住小铲,住另一侧一插,一压,伴随着“咔嚓”一声,野菊就连同土壤一起被挖起了。妈妈又随意捏菊花茎,抖一抖,泥土便自行脱落了,把它放到事先准备好的大袋子中,一朵小小野菊就采好了。        小时的我机灵的很,再加上这也不难,很快也开始有样学样,原本干瘪的袋子很快鼓了起来。

      我捏起一朵野菊靠近鼻子,使劲的嗅了嗅,淡淡的清香更萦绕在鼻间,清清雅雅,让人分不清是草香还是花香。“妈妈,这花儿怎么没味啊。”“哈哈,等把它晒干泡水喝,那才是它最香的时候,甘甜浓郁,比什么都好喝呢!”我口中顿时生津,开始幻想那甘甜的菊花茶。

      至于那年我到底喝没喝上茶,却早已忘却,记忆中也只剩下和母亲一起挖菊花时的场景,还有那淡淡的清香与微风。

      回忆结束,我心中又想念起那野菊花,正巧赶上空闲,便立刻坐车前往。但等我将那地头边逛了个遍,也没找到记忆中的小土坡。于是又走到附近村头的小亭中询问。“大爷,之前那块不是有个土坡吗?怎么没了?”“土坡?”一老大爷皱了皱眉瞥了我一眼,“上头计划着要把那也改成田,半年前就给推平了。”

      小土坡平了,我的心也好似平了,转头看看那地头,再也没有野菊花了。那种悠闲自在的场景,何时能再现?回望田野,我能闻到淡淡花香,一朵两朵,在无人的山头飘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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