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官” 之 交 淡 淡 如 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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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建于03-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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丨2017年4月在广东梅州参观古民居,时年71岁的张沛和教授(左)与本文作者邓益敏(右)合影留念(也是最后一次留影)。





每一种事物的彼此相遇或都有因缘际遇的可能。

我相信,人与人之间的相遇也是如此。

我记得2002年农历正月十五,从事煤炭营销业务的朋友詹耀东,来到我的工作室,他说要拓展广东市场,问我有没有熟人,要我帮忙引荐一下。

也碰巧,祖籍广东梅州大埔的著名作家张永和刚好从广州出差回到龙岩,去区政府收发室取书报函件,路过我的工作室进来泡茶坐了一会儿。他正好也听到了詹耀东这个“诉求”,但这是与“文人”没有半点儿沾边的“商业行话”。

难道,一向热心肠的张作家,凭他直觉,看出来了耀东是一个疲于奔波商海的实在人?

依我观察,听耀东说完,此时的张作家还是和平常一样,没有流露出有一些文人的那种清高和排斥,他还主动接上耀东的话题,很和蔼说,你们现在做企业搞商贸的也真是不容易呀,要货的人找不到货源,手中有货物的又不知道要销售到哪里去,我老家在广东梅州,我可以尝试一下给你们牵线搭桥,约定个时间吧,我带你们一起去梅州走访走访相关企业,也是给我的一次体验生活和学习机会。

耀东听了,立即站起来,走过去握着张作家的手连声道谢…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詹耀东当年因家境困难,他又是家中长子,懂事明理的他,很有长子为父的担当。他为了减轻家庭负担,高中毕业就出来走南闯北,从事煤炭营销业务,恐怕也有几十个年头了。由于诚实守信,事业蒸蒸日上,早就挤进了当年的“万元户”与成功人士行列,但言行依然保持本色,不显山露水,低调谦虚,扶残助学,不留姓名,鲜为人知。他见多了社会上的形形色色人和事,也见惯了各种打哈哈,我想他这次偶遇张永和作家的一面之交,也未必特别的上心。

不过,我也会把一些人际交往场面上的客套与应酬以平常心去对待,至于有些人或是脱口而出的话,兑现与否,也没必要去较真,有的一散伙,也就淡忘了,当着没发生而已。

大概是过了四五天吧,张作家专程来到我的工作室,要我转告耀东,他说已经联系并咨询了梅州有关企业和几个亲戚朋友;据反馈的信息,只要煤炭质量符合要求,广东方面近年对于煤炭的需求量是很大的,我这个周六周天有空,可以带他去梅州走访走访摸摸行情。

张永和作家说话声音洪亮,做事雷厉风行,说干就干,有鲜明“张氏”风格。难怪著作等身,以七八部总统传记文学作品,跻身世界著名传记作家行列。

我很快将这一消息,打电话转告了耀东。他听后很是惊喜,开玩笑说,我又遇见贵人了,没想到这样的大作家也不会鄙视我这个小商人呀,还及时伸出了援助之手。

耀东心生感动,在电话里对我说了不少感激的话。

经一番沟通联系,敲定了行程。也就是元宵节后的第一个周六,耀东驾驶自家车,我们3个人凌晨早早从龙岩启程前往广东省梅州市。

当来到梅州时,早上八点半多一点,张作家事先联系了一个当地的“带路人”,已经站在嘉应学院大门等候,匆忙上车后,大家相互点了下头,直奔厂家。

他是当地人,熟门熟路,很快把我们带到一家央企火电厂。他说昨天与这家火电厂取得了联系,这个周末他们厂正好照常上班。

可不巧的是,当我们到了厂部办公楼大厅,问咨值班室工作人员,他们说,因厂领导临时有急事出去了。这位“带路人”提议说,我们就在大厅沙发上坐聊,等候一会儿吧。

但这一等候,整整等了2个多小时。詹耀东时不时往大厅门口张望,时儿在张永和耳边细语,我有了一些摸不着头脑的质疑,心里也有点烦躁不安,但看看这位当地“带路人”没有一点坐冷板凳,被冷落的感觉,我也就没有再多想了。快到11点了,厂领导才从外面办完事匆匆忙回到厂部大厅。值班室工作人员介绍说,这就是我们的厂长,相互打招呼后,厂长也连忙说很抱歉,让我们久等了。他一再解释,是临时通知去开会的。相互寒暄会儿,厂长邀请我们到厂部的楼上接待室喝茶座谈。

客随主便,我们上了接待室。当得知我们一大早从龙岩远道而来,是要咨询相关煤炭供销事宜,厂长立即叫办公室通知有关科室负责人来厂部接待室面谈。

厂长做事干脆利落,能落实的事马上安排,并要求有关科室对接落实。对于企业而言,效率就是金钱,相关科室负责人与詹耀东洽谈后,很快达成煤炭供销的协议。我心里咯噔一下,真佩服这“广东速度”,心想广东为什么经济搞得好,似乎在这里找到了答案。

当我们对厂领导的大力支持表示感谢,厂长却轻描淡写说,不用客气,对于我们企业来说,质量、诚信是合作的基础,大家遵循这点就会合作双赢,我们要感谢你们才是,你们为我们厂提供了生产原材料,帮我们解决了燃眉之急。

草签完相关协议,大家继续泡茶聊天,厂长这时候似乎才想起了这位似曾相识的“带路人”。话锋一转,很客气问他尊姓大名,在梅州哪里高就,这位“带路人”接上厂长的话说,高就不敢当,在市人大上班。听他自我介绍,厂长眼睛一亮,恍然大悟似的,突然提高声调说,你是市人大张沛和副主任吧?好像电视报纸上常见到您。“带路人”不紧不慢地说,叫我张老师好了,我以前就是嘉应学院的老师,担任市人大副主任,走上仕途是半路出家,纯属偶然,是组织上对我的栽培和信任,我如履薄冰呀,现在也深感水平和行政经验还很不够,要多向您们学习…

大家这时候虽然交流正欢,但此时的气氛似乎骤然凝重起来,坐在身边的这位儒雅随和而普通的“带路人”,竟然顷刻间转换成了一个“厅级官员”的角色!

说实话,我此刻的心里也有种五味杂陈感觉。心想,原来“厅官”也可以是这个样子,也可以是这样普普通通,也可以是这样平民化,也可以这样老百姓一个…

说来也这么奇怪,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了他的“身份”,我们反而有点不自在起来了。但这位“带路人”张沛和主任,还是依然如故,淡淡定定与我们拉家常,谈笑风生,还是普通人的样子。我心里还想,梅州是地级市,市人大副主任与市委副书记、市政府副市长、市政协副主席都是副厅级干部,按现行政治体制架构,市委、人大、政府、政协,简称党政“四套班子”,人大位列第二,能进入这个职位的人,皆非凡人。然而一个有较高职位的人,越是把自己放得低矮,他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和气场反而会变的更加高大了。

我与张沛和就是这样相识了。相识于这次纯纯粹粹的梅州“陪行之旅”。

从此,这位“带路人”的角色,变成了我的“张老师”。

因为,他一再强调说,叫他张老师,这样更贴近,没有距离感、没有陌生感。

那天张沛和老师挽留我们在梅州住了一个晚上。他又刻意安排我们住在浓浓人文氛围的嘉应学院专家招待所。

那个傍晚,他与招待所接待人员一同带我们参观了嘉应学院本部校区,以及学术厅、教学楼、图书馆,运动场等,让我们感受了嘉应学院的悠久校史和深厚文化底蕴。

当他得知我是画家时,又专门带我去参观了高标准、高格调的学院展览馆,并一再邀请我,抽时间到这里举办个人画展。

那天晚上我们在专家招待所会客室,一直聊到下半夜。聊过去、聊现在、聊未来、家事国事时事无所不聊,当聊到某个热点话题或某些普世价值观的问题时,却有着共同的判断与价值取向。

我们之间的年纪相差20岁,他是我的兄长,不但没有“代沟”的感觉,而且还有那种一见如故,相见恨晚的感慨。

第二天即将返程时,相互留下了电话号码和联系方式。

那时候网络通讯刚刚起步,还没有微信,联系起来也没有像现在这么方便。省与省之间,甚至地市之间还属于长途电话,但这些并不影响我们之间时不时的热线交流。

心心相印的人,是见不到“城府”的,谈论的话题总是那么真实,那么深刻,那么接近心灵。我们也就是这样的掏心掏肺,成了无话不谈的忘年交。

记得,2015年秋季,梅州举办大型的文博会,他早早将消息告诉我,邀请我们去参加观摩,并准备好了门票住宿等。丰富多彩的文博会是梅州的文化品牌,它通过文博会让海内外宾客了解梅州世界客家之都的厚重人文,也让我与梅州结下了更深厚的情谊。

我从报纸的一篇人物采访通讯中获悉,张沛和老师出生于1946年7月,印尼归侨。小学、中学、大学,研究生都是在国内学习深造。他原来是嘉应学院的教授,他的教学与学术科研双丰,不仅在教学方面取得了卓越的成绩,还在学术研究方面取得了重要的突破。作为一名资深教师由于他在教学和学术研究等方面的卓越表现…之后被选拔到梅州市领导岗位;先后担任梅州市人大副主任、政协副主席等职,是广东省第九、十届人大代表,同时也兼任一些全国学术机构的职务。

他是一个学者型领导干部,工作、学习、开会、写作,每天忙里忙外,但他又是一个细心人。他们单位和他自已平时订阅了若干报刊杂志,他在阅读中只要看到有关美术作品专刊和优秀的评论文章等,经常会剪辑成册,等我去梅州时,赠送给我,有时候还会专门邮寄给我。

随着网络时代的到来,大约是2012年以后,他也使用微信了。我们的联系方便多了,也更频繁了。他更是把网络上,认为好的画作和精彩的散文以及有思想深度的评论文章等转发给我。

有时候也会将出差、学习、开会中所见所闻所感与我分享或交流探讨。

我们这种敞开心扉的交流,如畅饮沁人心脾的甘泉;我们的内心变得澄澈而又明亮和宽敞……并且,时时又相互牵系着、感动着。

2017年清明节的前夕,他在微信上给我发了几条信息,是特意邀请我趁这个清明节小长假到梅州聚一聚,并且安排我们到梅州市下辖的平远县五指石山风景区采风。五指石山是我向往已久的地方,天然山石,造型奇特,风光无限。春夏秋冬,晴天下雨,早中晚的景色异彩纷呈,这里有着如同山水画标本的图景。

我很快选定了行程与人员。2017年4月4日上午,我们一行人,从龙岩来到梅州市区会合,随后上了高速,直奔五指石山…

此行,张沛和老师已作了周密安排,提前联系了一位嘉应学院的校友、也是他的学生,据说曾任风景区管理局负责人,这次他以私人身份,利用公休日专程前来接待我们。

他已早早在高速出口处等候我们的到来。由于他对景区所有景物了如指掌,又是他亲自解说当向导,真是行家里手。我们满满当当的把景观、风物、花草看了个遍……

或许是这次五指石山的山水采风之行,给了我太多的感悟。那段时间我创作了一系列的山水画作品,皆源自五指石山的灵感。

难怪,我的几位画友都说,那一阵子我创作的其它一些花鸟画题材作品,也隐隐约约有五指石的影子。

也许是这样吧,人与人之间只要身与心的契合了,自然而然会成为挚友;入眼、入脑、入心的风景,同样也就会成为画家笔下的生花妙笔。

此次,短暂的五指石采风之旅,是我经历过的无数次爬山涉水与各种采风中最深最美的心灵之约;是我与张沛和老师相识15年来,唯一的一次山高路远行程,也是最后一次山水之行。

此次分别后,我们还是习惯夜里聊天。我常感念这个微信时代,心想比起曾经的长途电话,现在方便快捷多了。

我们彼此期待着下一程的相聚。在微信中,我们多次提到下一个行程的话题。他多次说,你是画家,我发现你画画不走寻常路,我赞同你长年累月爬山涉水,在大自然中悟道,我更喜欢你那抽象而又有鲜明个性与真情实感的画作。他又说,但我们看风景也不走寻常路,我要带你到偏僻的韶关一带的丹霞地貌山区,去领略大自然的神奇。我说,我要带他到我们福建的武夷山等地去走走看看。我们相互默认赞同,等待着时日的到来。

在社交场合,我经常听到不少人在感叹:几十年在体制内摸爬滚打,正当磨平了棱角、正当削去了锋芒、正当能够适应周围的环境,不再看不惯身边的人和事的时候,却偏偏又到了“功成身退”的退休年龄。

有的人,也常常在这样的退休时日,心生空虚寂寞与失落感,但张沛和老师退休后几次对我说,生老病死是人类自然规律,何况退休更是如此。我们要把职务、待遇等看的淡,生不带来死不带去,我自己到了这年龄,对于哲人所说的什么叫“身外之物”,现在似乎无师自通了,并且理解的特别透彻了…

我总觉得,他没有退休之前与退休后,差别不大;就像他之前当老师时,与“当官”之后一个样。从他的言谈举止,待人接物来看,还是老样子。一个人的学识与修养常常是在点点滴滴中呈现。

我们的交往与交流,还是沿循老习惯进行。平时发发微信,聊聊家常,遇见了不平事儿,也发发牢骚一番。明知人微言轻,明知有的东西,打抱不平改变不了社会皮毛,但总是看不到他有下不为例…

他只要又遇见了路上有不平事,继续发他的牢骚,仗义执言。他经常说,如果人人喜当好好先生,对坏人坏事充耳不闻,社会的丑恶现象就会翻倍增长,或许那一天我们自已也会变成受害者的角色。

他曾说,如果没有基本的普世价值观为准则、如果没有基本的是非对错为原则的“老好人”,某种程度上充当了“老坏人”的角色。

我们的聊天,日复一日,平平淡淡的,有时候也针对时弊。但,我们的微信交流成了像必不可少的一日三餐。

有的时候很有趣,我们刚刚聊完微信还没多久,他或是阅读了纸质书报,或是遇见了精彩纷呈的章节,也会迫不及待用手机电话或语音与我通话聊感受,他说这样更痛快淋漓,能直接了当传递书中之趣,

我们的交往,一直是这样清淡而有趣的联系。或许,正是因为这样疏淡而随性的渲泄,彼此才能一直走在一起。

席慕容说,友谊和花香一样,还是淡一点的比较好,越淡的香气使人越依恋,也能越持久。庆幸的是,我们之间,能够真正地做到君子之交,淡淡如水……

十多年下来,我们彼此说过几箩筐散言碎语,客套话也不超过两三句,更不用说会有什么豪言壮语了。只是,我们一直都默默地关注着对方的自由自在与快乐。

我们只是想告诉对方,你的生活琐事我从未参与,却也不曾缺席,我只想在你看不见我的这一边,祈福快乐。

仅此而已。而这,是我们唯一的默契。

岁月如梭,光阴荏苒,时间在不知不觉中匆匆流逝。

八月的风,已经不那么的柔和,而带有无言的烦躁,甚至裹着疼痛的雨。

怕热的我,对夏天的味道总是有点排斥感。

夏天那种让人无法躲避的酷热,真使人头皮发麻,无论你走在烈日炎炎下的大路,还是已进入树木、房屋的阴影;或是在早晨还是在傍晚,那酷暑难耐总是跟随着你,缠绕着你,真让人烦心。

2017年8月6日的以后两天,他没有像往常发消息给我,而我却发了两个信息给他,他也没有回复我。

这种情况偶儿也是会有的,比如碰到特别忙,几天没发信息,但一般也就三五天而已。

一个星期过去了,眼看六七天了也音信全无,就像断了线的风筝,飘飘摇摇,最后还是消失了。

我开始找他,开始联系他,但是,他就像消失了一样,没有任何消息。

我开始疑惑,开始心慌,开始担心。每次手机滴滴响时,我都以为是他发信息给我,当我迫不及待地打开手机屏幕,但上面显示不是他的名字。

一次又一次期盼着,然后一次又一次的失落着,但我心里又在想,如果你太忙了,这都不能怪你。我在这边苦苦等待,而你那边却始终没有动静,你的沉默让我感到深长忧虑。

七八天过去了,我发信息与语音留言都没有回音。最后直接打电话给他时而盲音或没人接…忽然间,我心生一种不祥之兆。我苦思冥想了一番,他在龙岩唯一的亲戚就是作家张永和了。我只好冒昧半夜三更打电话给他,没想到很快接通了电话,我直接了当问张沛和老师的近况。然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我的预感终归成了不愿听的坏消息。

他十分沉痛地说:张沛和先生于2017年8月7日,在大埔县高陂镇古野村高乾坑老家,与家人修缮祖屋时,因劳累过度,突发病情,与世长辞了…

我听到这个噩耗,心里久久不能平静,眼泪夺眶而出……

很突然!他就这样走了,去了另一个世界。

斯人已去,念此茫茫,我与张沛和老师的聊天记录,永远定格在2017年8月6日!与2017年4月4日的五指石山采风之行,间距4个月零两天…

如今,一转眼快七年了。

时过境迁,但思念不会改变;岁月流逝,但一颗诚挚的心永远不会消失。

有的人一辈子的相处,也走不进心里,总是在客客套套与虚虚假假中逢场作戏。

在现实生活中,有些人虽然大大咧咧,无心无肺无城府,或争争吵吵,但在关键时刻,往往有担当,重情重义,这才是真正的铁哥兄弟。

在这个世界上,有些人的相遇注定只是短暂的,但却能在彼此的生命中留下深刻的印记。

张沛和兄长就是我的这样一个良师益友。我们的相遇是那么的平凡,但却让我感受到了生命中的美好。

他是一个温和而又有着坚定信仰的人,他的言行举止都是充满了智慧和深度。

我们在一起时,总是能够畅所欲言,分享彼此的心路历程和人生感悟。

他的话语,总是那么的平淡又温暖,让我感受到了生命的温度和力量。

然而,时间过得太快了,我们的相识时间只有短短的十几年,就在我还没来得及感受他更多美好时,他却离开了这个世界。

每当我翻转手机,看到我们的聊天定格在“8月6日”时,我的心情是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我感到了深长的失落…

但是,我又感到他的离开并不是真正的离开,他的音容笑貌和智慧仍然存在我的生命中。

他曾经多次说过:“君子之交淡如水”,这句话让我深受启发。他告诉我,真正的友谊不需要华丽的言语和表达,只需要平淡的相处和真挚的情感就足够了。

他的离开,让我更加珍惜身边淡淡如水的人,更加感恩生命中的每一个美好瞬间。

他虽然离开了,但他的智慧和精神力量,永远储存在我的生命里,让我在前行的路上更加淡定与坚定。

人间情真与情长,淡淡如水…

世间最美的本色,淡淡如水…


——2024年3月15日于龙津河畔有感记之






丨张沛和简介

张沛和,1946年7月出生于印尼,原为嘉应学院教授。历任梅州市人大副主任、政协副主席等职,是广东省第九、十届人大代表。





丨邓益敏简介

邓益敏(笔名龙言),福建龙岩人,画家、文艺评论家(现任龙岩市文艺评论家协会副主席)。19岁参加全国美术作品征稿,作品被选登《辽宁青年》封面。后因生活所逼搁置画笔20多年,2013年重拾画笔,专注美术创作及文艺评论写作,文艺评论简明扼要、哲理性强,经常被选用刊登。近年来美术作品先后在全国主流画展中入选、获奖,其中《玉境山居》荣获中国美协主办的“首届八大山人全国山水画作品展"优秀奖(本届最高奖项);《莲花世界梦亦香》荣获中国画学会主办的“第八届全国著名花鸟画作品展优秀奖;《冠豸系列二长寿亭月色》荣获福建省美协主办的“魅力冠豸·客家连城--全国中国画大赛"优秀奖;《幽境·系列二》入选中国美协主办的“写意中国--首届中国画水墨大展";《在那难忘小山村》入展“百花争妍--美术报首届中国美术作品展(全国60位画家参展)"等全国具有较高学术性的美术作品展。

2017年12月《邓益敏美术馆》落成布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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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丨邓益敏

刊头设计丨与哲

文字编辑 | 鲁敏

图片编辑 | 与哲

审阅 | 邓珺

策划 | 张思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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