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眠大概占用了人生的三分之一时间;这些时间往往是在枕头上度过的。以《黄帝内經》为代表的时令养生认为:睡眠是第一大补,是一天的「冬藏」。如果把一天分为「四季」,以北京时间北京地区为例:凌晨3点为立春,上午9点为立夏,下午3点为立秋,晚上9点为立冬。京外地区计算时差,以此类推。如果一天的睡眠充足,可谓「冬藏」有蓄;次日方有「春生」、「夏长」、「秋收」,继而进入新的「冬藏」;这种自然节律循环往复,维持着人生的「长生久视」。睡眠对当代人尤其重要,如同手机充电,是身心健康的保障。睡觉需要枕头。其助眠功能与否,决定了睡眠的质量。所以,古往今来的人们一直在探索这款睡眠的工具。除了大家熟悉的荞麦皮一类枕头之外,人们还发明了一些特殊的枕头,例如:木枕、玉枕、绿豆枕,等等。
(木枕)对于枕头的选择,重在了解其助眠功能的道理。从力学角度上看,枕头应该具有稳定的支撑力,如同枕木一样托起头颅,利益身心的安定。如果松软,枕基不稳,颈部肌肉则会本能地去承担头颅的重量,导致紧张,甚者痉挛;僵硬的肌肉会束缚气血的运行,影响睡眠的深入。这种状态,犹如人在海绵地上行走,因为重心不稳,导致了腰腿肌肉的紧张和疲劳。所以,古人发明了「木枕」等坚硬的枕头,以确保头颅下面的坚实。除此之外,古人还在更高层次上考虑了「活枕」,也可以说是有「生命」的枕头。「眠」是生命睡觉的状态。所以,研究枕头要从「眠」字开始。「眠」字由目和民组成。字源解说:「眠」是「瞑」的替代字。「瞑」表示遗体双目冥闭,幽秘沉静。也借用这个字表示活人深睡沉静的状态。后来隶书眠以「目」与「民」和合造字,予以代替,表示有生命的人处于意识消失的深睡状态,以区别于死亡者闭目的「瞑」。综上所述,「眠」是指生物在睡觉;「瞑」则是生物结束了生命的状态。本文所研究的是生物与生物的「共眠效应」。
生物的生命是伟大的,也是不可思议的。真正走近了生命,使人心灵震憾。那是二十多年前,我看过一部电视片,解说词描述道:在非洲的一片沙漠里,下了一场大雨。这是干涸的土地一百多年来下的第一场雨,很快形成了湖泊。时间不久,水中出现了数不清的魚苗。难道它们是从天而降吗?答案不是的。那是在一百多年前,湖泊因干旱渐渐枯竭的时候,水中的魚儿消耗了身心最后的营养,成就了魚卵,在湖泊干涸之前,它们纷纷钻进泥水里,牺牲了自己为物种留下了「生命」的未来。这些生命的种子,足足等待了一百多年后机会的到来,又一次借助天力,开启了伟大的生命延续。20世纪50年代初,在我国辽宁省新金县西泡子的洼地中,科学家在泥炭层中采集到一些古莲子。古莲子外壳坚硬,犹如小石子,但是在科学家的努力下,它们却焕发了新的生命,长出嫩芽。70年代中期,我国科学家又在同一地区发掘到了古莲子,后经培育也成功发芽。经仪器测定,这些采集到的古莲子的寿命,约在830~1250岁之间,是目前所知道世界上寿命最长的种子。这个现象令科学家惊叹不已。生命是伟大的,敬畏生命则是心灵的伟大。
上面两段记载虽然内容不同,但是主题讲的是生命「睡眠」的故事。种子看上去是静态的,是生物在睡眠。但是却潜藏着未来的勃勃生机。现代物理学家说:物质究竟到极限之时,空无一物,只有「波」的震动。与二千五百多年前的古聖所讲「万法空相」,殊途同归。以此而论,有生命的种子也不例外。写到这里,我们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从古至今,在山区农村有给孩子睡「绿豆枕」的习俗。从中医的角度看,小孩儿「阳常有余,阴常不足。」绿豆性寒,可以吸纳浊热之气。绿豆是有生命的,其生物能量场处在「眠」的阶段。眠眠相应,对促进孩子的深层次睡眠,有着重要的意义。可是,这个方法当下已经少有人用。原因之一是,婴儿的父母普遍睡觉太晚,经常熬夜,已经内耗伤了肝气,导致了许多婴儿的孕育「肝气不足」,多数孩子出生后眼窝凹陷,焦虑不安;一部分孩子从幼儿园时即视力异常。所以,如果孩子没有充足的肝气,「绿豆枕」之寒凉,则会乘虚而入,使孩子面带青色,疲倦焦躁。以此而论,「木枕」、「玉枕」、「黄豆枕」、「决明子枕」等等,难以适用一些长期与自然相悖而伤了木气的人。在许多「种子」做枕芯的试用比较中,莲子脱颖而出。彰显了独特的魅力。莲子质地柔和,握在手中无有寒气;温润不燥;表面光洁,涩而不滑,可以根据仰卧或者侧卧高低的不同,塑造枕头的形状;莲子的摩擦力使其相互关系稳定,头颅枕在上面身心安逸,睡觉无虑。
李时珍尊师在《本草纲目》中称,莲子「补中养神、益气力,久服轻身耐老,不饥延年,益心肾、固精气、强筋骨、补虚损、利耳目。」以莲子为君;决明子为佐使;不同品种的豆类为民,取其各自升、降、浮、沉之气,用其相互生克制衡的道理,组成以「眠」为核心的莲子枕,也是一个「生命联合体」。莲枕放扁时,小孩儿可以用;孩子长大乃至成年,手动调整高低度仍然可用。需要枕头高时,两边向中间拱一下,可以调至舒服的高度。每醒一次往往是与肌肉紧张阻碍气血运行有关,需要重新确立高度,以适应肌肉的放松。每次调整后,莲枕的高度在压力下不易变形,这即是莲枕支撑力学的玄妙之处。一个莲枕可以陪同孩子从幼年直到老年。幼年的阳气哺育了莲子;充满阳气的莲枕,在人老气衰之时,如同蓄电池放电反哺主人,厚德载物,情谊绵绵。这便是生命对生命的尊重;是生命之间不可或缺的相互依赖;是人与自然无声无息的和谐互补。
枕头里睡眠的种子,与躺在枕头上的人「眠眠相应」,注定是一曲深沉美妙的乐章。正所谓「一花一世界,一叶一菩提。」古聖老子尊師在二千五百多年前的《道德經》里写道:「孔德之容,唯道是从。道之为物,唯恍唯惚。惚兮恍兮,其中有象。恍兮惚兮,其中有物。窈兮冥兮,其中有精。其精甚真,其中有信。自古及今,其名不去,以阅众甫。吾何以知众甫之状哉?以此。」老子聖人说,即使毛孔那么小的德性,也与大道为一体。大道无形,却体现于每一个可见的事物上。如同一个太阳高悬,无数个水珠里都映照着太阳的光辉;世间万象看上去恍恍惚惚,道却主宰于其中;大道看上去久远曲折,甚至为众人不知,但是道给予人类的精华,道的智慧却是真实的,天地可鉴。古往今来,斗转星移,物是人非,唯有大道不变。道验证了历史上众甫(聖人)之教。那么,如何理解众甫教诲呢?我以此文告诉世人。
学习聖人老子尊師的这段文字,躺在同属于生物的莲子上面睡觉,生命之间,眠眠相应。是一种虚幻与真实和谐并存的境界。惚兮恍兮,天人合一。———— / END / ———— 文字原创部分图片来源于网络欢迎大家关注公众号,如有问题可以留言,会有专人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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