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山西历史文化
“地下文物看陕西,地上文物看山西”,山西人文最主要的一大构成元素,便是各种古建筑——古寺古塔了。云冈石窟便是这些古建筑里的佼佼者。它始建于北魏首都还是平城的时期(平城便是现在的山西大同)。云冈石窟的佛像气势宏伟,内容丰富多彩,堪称公元5世纪中国石刻艺术之冠,被誉为中国古代雕刻艺术的宝库。按照开凿的时间可分为早、中、晚三期,不同时期的石窟造像风格也各有特色。
早期的昙曜五窟气势磅礴,具有浑厚、纯朴的西域情调,有着独属于游牧民族的那种豪放。20窟的“露天大佛”神情庄严,慈祥泰然,结跏趺坐,双手于腹间相会叠加,呈禅定手印。可惜手部与双腿风雨侵蚀,雕饰全无。但是大佛姿态雄伟,气宇轩昂,生气勃勃,融合东西方雕塑艺术于一体,是兼备了佛陀“三十二相、八十种随形好”的造像珍品。大佛的眼珠原是黑色琉璃珠所镶嵌的,但却被战争时被人盗走了。
云冈石窟标志大使——“露天大佛”
中期石窟则以精雕细琢,装饰华丽著称于世,显示出复杂多变、富丽堂皇的北魏时期艺术风格。第12窟因前室出现大量演奏乐器的造像而得名“音乐窟”。洞窟具前室、后室,洞窟形制为佛殿窟。洞窟设计规整,雕饰华丽,此窟内外的设计体现出皇家宫殿式建筑格局的规范性和完整性。窟顶逆发形伎乐天,体格壮硕,具有北方少数民族性格特点。该窟内乐器雕刻的形制、演奏方式以及乐队的组合形式,反映出的东西方文化艺术交融以及北魏社会乐舞发展的时代特征,是中国音乐史上弥足珍贵的绝版遗存。
12音乐窟的墙雕
晚期窟室规模虽小,但人物形象清瘦俊美,比例适中,是中国北方石窟艺术的榜样和瘦骨清像的源起。它形象地记录了印度及中亚佛教艺术向中国佛教艺术发展的历史轨迹,反映出佛教造像在中国逐渐世俗化、民族化的过程。多种佛教艺术造像风格在云冈石窟实现了前所未有的融汇贯通,使人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千佛石窟
除了造型堪称一绝的石像外,云冈石窟的壁画也独具风味。壁画中你可以看见与敦煌截然不同的飞天,这些仙神们都比我们所熟知的要壮硕,健美,体现出当时鲜卑族人民们崇尚的力量美。壁画中时常出现两位佛祖盘脚而坐,热切地讨论着经书中的内容。这与当时的政治形势相关联,据《魏书》上记载,文成帝于公元465年去世后,孝文帝登基,皇太后冯氏临朝听政,此后多年处于皇太后“大权独揽”局面。在这种特殊的政治形势下,皇族亲贵称冯氏与孝文帝为“二圣”。云冈石窟的“双窟”就是这种政权形式的典型象征。二佛并坐龛中的“二佛”也是“二圣”的映现,具有独特的政治寓意。
二佛对坐
云冈石窟很美,可它却在不断的消失。云冈石窟的墙壁向外渗水,不断加快了石像的风化,而我们只能去延缓这一天的到来。更让人感到痛心的,是被人整齐切割走的佛像佛头以及佛像原本明亮琉璃眼珠。这些痕迹更时刻提醒着我们要时刻爱护文物。
风化石像
华严寺、圆觉寺、悬空寺、应县木塔、法华寺……每一座古建筑后面,都有一群坚持不懈、呕心沥血的工匠们,正是他们才得以让建筑们穿越时间的洪流,与我们相见。佛前燃起的每一柱香,都是黎明百姓们一个真挚的愿望·。
应县木塔
山西的自然风光当然也美不胜收,山川交映,沟壑纵横。黄河以他无穷的生命力,飞奔进山西省,在银装素裹的世界里,这一抹奔腾不息的黄色是那么耀眼,那么澎湃,那么生机勃勃。黄河以它蓬勃的胸襟,将大量的泥沙卷入怀抱。在天上往下望,黄河与黄土高原遥相辉映,就像两条黄色的巨龙盘踞在山西省的山头。黄土高原上滴落的汗滴,也在此时汇入了母亲河当中,落叶归根。黄河哺育了一代又一代人,而这些人又在多年以后帮助黄河治理泥沙。周而复始,生命的轮回也在这当中悄然体现。
老牛湾——黄河入晋第一关
北岳恒山,五岳之一。恒山横亘于山西北部高原与冀中平原之间,因其险峻的自然山势和地理位置的特点,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山间河谷处的倒马关、紫荆关、平型关、雁门关、宁武关虎踞为险,是塞外高原通向太原盆地、冀中平原之咽喉要冲,许多帝王、名将都在此镇守交战。当然,恒山在宗教文化中也起到了重要的作用。清初,北岳国家祭祀也逐渐由河北曲阳移至浑源恒山,五岳文化融入恒山文化中。恒山道教始于西汉,北魏始兴盛,成为主流全真派圣地。许多古代战场遗迹保存了下来。
恒山古寺——悬空寺
平型关大捷纪念馆。纪念馆中,陈列着革命先烈们所穿过的衣服、用过的武器、缴获的兵器,看着这些古文物,当时艰苦卓绝的奋斗场面一帧帧的浮现在眼前。它更在时刻提醒着我们,如今的荣华富贵,和平幸福的生活,都是无数的革命先烈在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换来的!我们应该珍惜这个和平年代的来之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