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这帮忘年之交  【亲情絮说】 

姜某人
创建于0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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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四点半,杨名来电话说晚上赶到我家,问可不可以,——这,当然是欢迎的。


一些发烧友手里都有不少的无损压缩音乐资源,但保存存在风险,一旦硬盘损坏,那些辛辛苦苦下载的音乐就瞬间全无并且无可挽回,如果有集中与分散保存的机制,就是一个解决此问题的好办法。杨名这次专程从郑州来找我,是要拷贝我的一些音乐资源,为建立音乐资源库做准备。


下雨了,晚上也渐渐大了。九时许,终于等到了杨名和王健。


我有近一个T的古典音乐,复制起来很费时,也很费事,小硬盘上的也老是出错。十点多钟他俩走了,我继续做,赶明天好让杨名带走,但一直到夜间两点多,效率还是不高,困极了,只好作罢,睡下。


第二天(今天)早晨五点四十就醒了,打开电脑继续拷贝小硬盘上的《RCA红印鉴版百张古典名盘系列》,好容易做完了,再复制大硬盘的东西时,同样的错误又频频出现,眼看王健来接我的时间已到,只好匆匆收场,把我的移动硬盘收拾好,等一会儿交给杨名带回郑州,让他搞去。


王健这些年做音响工程颇有斩获,加上几年前代理一种电子产品的销售成绩,还有幸运殷实的炒股,换了车,又买了房,可谓日子、事业蒸蒸日上,如果还像十三年前我刚认识他那样的只做发烧音响,那现在的一切恐怕就只是“镜子里的烧饼”。王健边开车边说:我这半年多来天南海北的考察,就是在寻找新的商机。而我呢,却大谈希望他尽快开业,重新挂上“音乐发烧友协会”的牌子,在不耽误他生意的情况下,继续普及、推广音响和音乐文化,唉,大半辈子与文化艺术为伍,有我这颗不开窍的脑袋在,是永远不会进步,永远做不了与金钱打交道的商人的。


车到杨龙的“拙夫处”店时,他们竟然都没到,我俩只好在车里等他们。


杨龙的“拙夫处”才开张不久,也是不错的沙龙聚会的好地方。杨龙的单位要他们买断工龄,他就果断决定开这么一家茶叶店,其实他早已精通茶叶,“买断”促使了“拙夫处”的诞生。杨龙则是一个精明直率外向的人,他的一套音响系统高档的很,价格却便宜得很。就说音箱吧,PMC的一款音箱全球只发行了500套,他却从西班牙淘回一对,并以国内的五分之一价格拿下,虽是二手,却与新品无别。远在国外网上购物成功,这得益于他的英文,他不是学英语专业的,但阅读还可以,为这对音箱,他说还“恶补”了一段时间的英文。


稍后,杨名来了,偃师的存玉兄也同时到了。


刚下车,王存玉就笑吟吟地把带来的《河洛神话》画册送到我手上,这是他老乡、战友卢中见画的的国画人物作品集。我因关氏胆机而结识了王存玉,他是关氏作品的用户和忠诚“粉丝”,是省内关氏音响作品的最大的集大成者,他小我二十几岁,但是却是我在胆机方面重要的启蒙人。与大多数偃师人一样,他有着极聪明智慧的思维,有着不张扬、稳重、温和、大度的性格,一个很好做朋友的人。


老边来了,高鹏来了,小姚最后才赶到。


我一见小姚,脑海就浮出了他第一次来我家说的玩笑话——“他们是器材发烧友,咱俩是音乐发烧友”,他的话一针见血直言不讳。小姚是第十设计院的,也是关氏产品的用户,我周围的这些个朋友,真的只有他一个是原本与音乐有关的人,与我一样先有了音乐,后有了音响。小姚从小学小提琴,受到过系统的专业训练,这样的人往往并不过多的纠缠系统的音响性,而注重的是音乐本身。下午,我给他说了目前为什么还不喜欢马勒的缘由,因为这些是没人与你共鸣的。


其实这次洛阳音乐、音响和摄影方面的“烧友”齐聚杨龙的“拙夫处”,是皆因杨名的到来。他与这些朋友的友谊,源于他的文化修养和与人始终保持融洽的关系,没想杨名到与王存玉已有五、六年的交情了;杨名的英文也很好,今天我问他,他也不是学英语专业的,而是财经的,我有点意外。他小我儿子三个月,但学养很好,温文尔雅,所以,杨名,智者也。


令人起敬的是,四月初,杨名就要驾车陪年近八十的老父亲(老军人)重游战斗生活过的云贵川等地,还老人一个心愿。我愿意与孝敬父母长辈的人交往,因为懂得“孝道”的人,懂得爱,是值得尊敬和效法的。


中午,杨龙在玻璃厂宾馆“建坤水席”请客,但付账却被王存玉抢了先,这真是现实版的“我请客,你付账”,呵呵。


吃罢回去,杨名把玩着存玉兄的索尼NEX5和王建的NEX3,就地取材找对象找模特,在杨龙这个小小的听音室里,大家谈笑风生,我的这帮忘年之交平和而充实着,PMC音箱飘逸着海顿的弦乐四重奏,和谐、美妙和动人的琴声也始终没断。


下午四点多了,都散去了。


晚上接到杨名的平安电话,他已经回到了郑州。 ( 2011年3月20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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