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深处的年

柳青
创建于0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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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郭青珍

    说起过年,不惑之年的我,还是最留恋儿时的年。

    那时的年,有爷爷、奶奶的陪伴;那时的年,有发自心底的开怀大笑;那时的年,有简简单单的享受慢生活;那时的年,没有手机的干扰和羁绊。

    春联

    当贴春联开始,意味着过春节正式拉开序幕。依然记得三叔挥毫泼墨,我们一帮小孩子在旁边“打杂”。当力透纸背的吉祥话醒目地呈现在鲜艳的红纸上,过春节的喜庆已经弥漫开来。记忆犹新的有:立春大吉、抬头见喜、出门见喜、紫气东来、六畜兴旺、五谷丰登、国泰民安……还有大小不一的“福”字,有往门上贴的,有往瓶瓶罐罐上贴的。写春联、贴春联在儿时的我看来就是开启过年的神圣仪式。

    春晚

    在那个没有手机的时代,在那个文化生活相对匮乏的时代,一年一度的春晚真的是文化盛宴。一家人欢聚一堂,其乐融融。大家围在一起,坐在一块儿,挨着、挤着,盯着同一个屏幕,看着同一台晚会,品评着同一个小品。那种共享的欢乐,那种无形的凝聚力,同这个被手机“隔阂”的时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当春晚的主持人开始倒计时 ,当零点的钟声响起,窗外是轰隆隆的鞭炮声。荧屏内外一片欢腾。我们真的有莫名的激动和兴奋。

    拜年

    新的一年到来,我们第一件事就是给家里的长辈拜年。给爷爷奶奶拜年是最隆重的形式,拿个草墩摆放好,然后双膝一跪,“咚咚咚”三个响头:“爷爷,给你拜年了!”“奶奶,给你拜年了!”那时候的我们就是这么简单、纯朴,甚至都不会说“祝爷爷、奶奶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祝您健康长寿、万事如意!”之类的吉祥话,长辈们的快乐却写在了脸上。

    压岁钱

    记忆中,爷爷奶奶给我的压岁钱是从两毛涨到了五毛。姥姥姥爷给我的压岁钱是从五毛涨到了一元。那时的我,心里明镜似的,压岁钱并不能和爱等价。爷爷奶奶需要发的压岁钱太多了,他们有八个孙子,三个外甥。姥姥姥爷只有两个外甥,一个孙子。我想,现在的孩童,即使你给他百元大钞,都不会有我们当时的那份快乐,那种简单的甜蜜,那份没有过多物欲追求的满足。

    包饺子

    说起来,我的厨艺谈不上好。但是,我最先学会的却是包饺子。记得是姥姥给我边演示,边讲解。那时,我就学会了波浪饺子、麦穗饺子、圆皮饺子三种包法。后来,每当过年的时候,我也是包饺子的主力之一。爷爷奶奶的厨艺比姥姥姥爷强多了。姥爷根本不会做饭,但他捏的饺子壳儿像一个个直径很深的小碗,却称得上是一个亮点。包饺子是一个需要分工合作的大工程。那时候,没有绞肉机、料理机、榨汁机……一切都是纯手工制作。洗、切、剁、调,准备饺子馅;和面、擀皮,包饺子前奏井然有序。一出凝心聚力、增进感情的春节重头戏,拉开了一年的幸福和好运。

    “千门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记忆深处的年,温馨而真切。

    作者简介:郭青珍,女,1980年出生,本科学历。系介休市作协会员,曾有数篇作品在《晋中日报》、《晋中晚报》、《乡土文学》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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